支走了萧天佑,岳烟骊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沐浴,顺便也有些事情需要静下心来同乖乖沟通一番。
乖乖笑了起来:“主人,我只是颗灵珠,又不是人,哪里会分男女,你如何不将衣衫全数褪下,害怕我看到么?”
岳烟骊被它一通嘲笑后,想想也对,便将已经打湿了的里衣脱下丢在了木桶外:“喂,我说乖乖,你虽然不分男女,可你每日都同我在一起,整日看着我,我会不习惯的。”
乖乖又再次大笑了起来:“我说主人,你都想什么了,乖乖不过是有些灵性,能同你心意相通罢了,哪里能看到你呢,乖乖又没有眼睛。”
“可我心里想什么你便知道什么,这样我也很不习惯呢,就像被人看光了一样。”岳烟骊说着便将戴着戒子的手浸泡在水中。
“呵呵,主人你原来是担心这个啊,老主人是这么同我相处的,若是主人有些事不想让乖乖知道,不想让乖乖感应的话,只用在头上按我二下就好了,这样乖乖就不会听到主人的对话和感应到主人的心思了。”乖乖给岳烟骊支招。
“嗯,这个办法不错,可若是你有话要告诉我呢?”岳烟骊继续不耻下问,有些事情还是在一开头就弄明白清楚比较好。
“主人,若你不开口问我,我一般是不会主动同主人说话的,今我还需要继续修炼,虽然有了新主人也是不可以偷懒的,今日是第一天人主,所以我才会说这么多话。”乖乖酷酷的回答。
岳烟骊这就放心了,看来只将它当做自己身上的一件配饰一条裙子就好了。
“主人,我修炼去了,有事主人再叫我吧。”乖乖说完就真的不再开口了。
萧天佑回来时,岳烟骊已经安心的入睡了,当她感觉到身旁突然间有些塌陷时,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只闭着眼睛迷糊的唤道:“天佑几更天了,你怎么才回来?”
“吵醒你了么?骊儿快睡吧。”萧天佑一面说着,一面便俯首吻向她的唇瓣,但刚要贴合上她馨香柔软的唇瓣之时,萧天佑突然间顿住了。
然后他有些尴尬的停留在了离岳烟骊的唇瓣不到一粒米大的距离处。岳烟骊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依然能感觉到一阵熟悉鼻息喷薄在脸颊上,并且那熟悉的酥麻感觉惹得岳烟骊奇怪的睁开了眼睛。
“天佑,你这么奇怪的看着我作何?”岳烟骊一开口说话,唇瓣便有意无意的蹭着萧天佑的唇,这让萧天佑的表情变得古怪。
最后萧天佑将目光移动到岳烟骊的手指上,这才让岳烟骊反应过来,不由得:“噗呲”一声轻笑了起来,将瞌睡虫也赶走了。
岳烟骊恶作剧的伸出一双雪白的藕臂主动勾住了萧天佑的脖颈,樱唇贴在了萧天佑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天佑,我爱你!”
“骊儿,你都不在乎,为夫还在乎什么。”萧天佑说着便低头狠狠的吻住岳烟骊的唇瓣,辗转着厮磨着,不再控制自己的**。
直到将岳烟骊的唇瓣啃咬得红肿不堪才放开她,然后一脸坏笑的伸手去解她身后的系带。
岳烟骊故意刺激他:“天佑,你想让乖乖看到么?”
萧天佑没有停手,只沉声道:“骊儿你不是故意要说给它听么?为夫让它看看又何妨。”
岳烟骊对着他翻翻白眼:“好了,我同你说实话,我只要摸摸乖乖,她就听不到我的对话也感应不到我的情绪了。”
萧天佑这才停了手,但系带已经解开了,他索性一把将肚兜抽离开岳烟骊的身体,然后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一只大掌肆意的揉捏着那雪白的丰盈,口中喃喃的道:“睡吧骊儿,今夜你累了,明日为夫要你。”
“唔”岳烟骊扭了扭身体,也不知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便乖乖地依偎着萧天佑闭上眼睛甜甜的睡去。
次日,吴勾国主身体基本已经康复了,谷炎记挂着红鬃,他必须在红鬃醒来之际将墨顶仙缘灵芝带回给它,是以请辞。
但皇后已经将自己的心思同国主说了,是以国主怎么也不想放手让谷炎离开,再说他也是越看谷炎心中越喜欢,并且还能因此同靖国接下良缘,这样的事他哪里肯错过机会。
见国主有意要留下自己来,谷炎苦瓜了一张脸,想来还是同雅若公主好说话些,便去到雅若公主的住处去见雅若。
人还没进去,谷炎便听见里间有谈话的声音,以谷炎的听力,便是再细小些他都能听见,于是隐在了廊檐上听了一番。
却原来是皇后正在同雅若公主谈心:“雅儿,这事你可得把握好了,母后一眼便看中他了,若他能当我吴勾的驸马,便是雅儿的幸事亦是吴勾的幸事。”
“哎呀母后!”雅若难得的娇嗔起来:“不,雅儿不想听。”
听到这,谷炎有些懵了,暗道:这雅若公主不是一直都想嫁给师弟的么,怎么这回变卦了?反倒是她娘看上了师弟做驸马。
“母后看出来了,雅儿要嫁给琅王的心已经改变了,琅王好是好,可人家是有王妃的,琅王的半分心思都没在你身上,雅儿你何必再为难自己呢。”皇后开始劝她。
原来皇后看中的不是师弟啊,谷炎这才喘了一口气,可接下来他就悲催了,只听皇后道:“那谷公子其实人品样貌都属一流,功夫又好还是个神医,地位也不差,他可是靖国琅王的师兄,就连现如今的靖皇都礼让他三分,雅儿,你再好生想想。”
“不想、不想、我不想,母后最讨厌啦!”雅若说这话时满脸都通红了,虽是拒绝不想的话,但她看着自己母后的眼睛里却也泛起了娇羞且向往的眼神。
听到这里,即便没看到雅若的表情,谷炎脑袋也已经轰的一声要炸了,尼玛,居然看上了自己,他哪里还有心思继续探听,更加没胆子进去找雅若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