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烟骊悄然对萧天佑道:“还有好戏看,我看我还是待会再上场好了。”
只见这时,三长老一指大长老道:“方才之事足可说明一切,你——隆玉,不配当我长老院的大长老!”
然后他手一挥,身后他和五长老还有八长老的弟子们就都高声的呼叫着让大长老让位,让有德者居之。
“听见没有?众弟子都请愿让有德者居大长老之位!隆玉,你还有何话好说?”三长老一脸的义正言辞,一身的正气。
这时候,大长老居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傲然的开口道:“练斐,你以为老夫不当这大长老你就能当了么,别忘了,你还没达到玄武之境,虽然只差了那么一点点,但差了就是差了。”
然后他看向二长老所站的位置:“就便是洪舫也在一个月内恢复不到玄武之境。”收回目光后,他接着道:“我长老院立院之初便有规矩,须得实力进入玄武之境,且是比赛胜出的实力最高者!”
他说着这几句话时,眼睛望向台下的众人,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有德无德又如何,实力决定一切,实力才是硬道理。
这是三长老求助般的望向首席上的绸衣老和布衣老,但见这二老只眼观鼻鼻观心,并不理会这些,只因要当长老院的大长老,实力果然是决定一切的。
而坐在一旁纹丝不动的城主步御风也是抿唇不语,虽然他是这大陆上的至尊,但在这长老院中,还是客,主人都不发话理会,他当然也不开口,再说他知道萧天佑夫妇还在后面等着隆玉呢。
三长老见到这样的阵势,一时间懵了,待反应过来后他只得黯然的退了回去,既然无缘这大长老的位置,他今后也不想让隆玉安然的稳坐在这里,总是要用八长老的死来说事的。
“哈哈哈!哈哈哈!”大长老在台上扬声大笑,笑罢才开口傲然的问道:“本长老大量,今后绝对不会同三长老过不去,既然有人质疑,那么何人想要挑战本长老的,就请上台来,若本长老输了,这大长老之位便当让出!”
大长老本是心中担心着院中有人会回是玄武之境四品的,但方才全都比赛完毕了,他放下心来,是以才如此大方的开口。
一声娇喝从台下传来:“本夫人可还没见识过大长老的神功呢!”说完但见一道鹅黄的身影暴弹而起,娇娇的落在了比赛台上。
这时候,众人才看清楚,原来是一名貌美如花的大肚孕妇上台了,不禁哗然。
有见过她的长老们都认出来了,她就是萧天佑的妻子岳烟骊,坐在首席上的步御风不免吃了一惊,虽然知道岳烟骊实力不弱,但他却没想到前来挑战的人居然不是萧天佑而是岳烟骊。
这夫妻二人到底在搞什么鬼?步御风不由的坐直了身体,目光探询的看向台下的萧天佑。
只见萧天佑一脸傲骄的抱手注视着台上的娇妻,目光之中只有满足和自豪,完全不见半分担心,好看的唇角也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于是步御风将目光转向了岳烟骊。
大长老呆了一下,他完全就没想到会有人应声上台,并且上台的还是名孕妇,于是严肃了面容道:“这位夫人还是先下去吧,本院今日可是你死我活的比赛。”
只因岳烟骊今日同萧天佑一道都是隐藏了实力的,是以大长老并没看出她的实力来。
于是岳烟骊微微一笑,自报家门道:“本夫人姓岳名烟骊,今日就是得知长老院中举行三十年一度的大比武,这才慕名前来,既然来了,自然不是儿戏,若不比个头名怎么好意思回家。”
这句话一出,完全将大长老气个半死,要知道她这话是这么的不将长老院和他隆玉放在眼里,还明白的踩了他一脚。
这时大长老才知道,眼前这个孕妇就是那个众位长老口中的妖女,于是压住怒气好言相劝:“原来是萧夫人,本长老知你实力不弱,但若开打,便是一尸二命,不值当。”
他惧怕的只是萧天佑,是以不想得罪了岳烟骊。
哪里知道岳烟骊只是仪态万千的笑道:“都知道,本夫人来之前就想好了,若是死在这台上,便自认学艺不精,夫君绝不出手替本夫人报仇,但若侥幸赢了大长老一招半式的,那么就不客气了,大长老之位便是本夫人的了。”
大长老被她激怒了,便恨恨的道:“既然夫人一意孤行,便也莫怪本长老以强压弱,大家也都听得明白。”
“夫君自会替本夫人收尸的,不劳大长老破费绕埋钱。”岳烟骊的毒舌本领又使出来了。
“好,出招吧。”大长老不想让人说他欺负女流,便让岳烟骊先出招。
这是岳烟骊还是保持着微笑,伸手抖了抖手中鹅黄色的纱练,瞬间爆发出了玄武之境四品的实力来。
这一下子,所有的人都震惊了,嘴巴张开老大都合不拢。
大长老直到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原来那个他感应到的晋升者就在眼前,难怪此女敢来挑战,敢情人家是有备而来啊。
可容不得他多想,岳烟骊的纱练就横扫了过来,让他不得不专心应战。
他没想到岳烟骊一个娇滴滴的美貌孕妇居然使出来的招式看似轻飘飘地完全没有章法,就跟在跳舞一般,但每一下都是打在实处,半分也不虚发,于是也使足了全力的挥掌。
众人也只看到岳烟骊仿佛在轻歌曼舞,姿态的轻盈并没因快要临盆而有所减损,没有半分受制的情形出现。
反观大长老,每一下都威猛刚硬,看似将岳烟骊的后路都封住了,但每每他的拳风要挨近岳烟骊的衣袂时,岳烟骊总是出其不意的滑脱开来,不让他讨得半分便宜。
萧天佑在台下看得不住点头,知道岳烟骊这是用了巧力,步法使的是那时在洗剑峡练得的“天骊步”,否则实力相当的二个人对决,孕妇总是要吃亏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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