旃台流云见岳烟骊并不理会自己,萧天佑也一声不吭,知道自己这次是没法吊足他们的胃口再解密的了。
“呵呵,谁让朕遇到你们这对夫妻呢,此事颇为重要,朕也就不绕弯了。”旃台流云有些遗憾的道:“那就说了吧,皇爷爷在这上面写了些奇怪的事,事关魂灵现行。”
他的话终于引起了萧天佑和岳烟骊的一点点重视。
“你皇爷爷便是因为此事和步桐和本尊的岳父一起待在宛国皇宫内商议过么?”萧天佑一直很奇怪这三个名字为何会出现在半月湖畔的密室之中。
“这个朕倒不知晓,这上面也没提及过,估计是皇爷爷为了降低魂魄实力一事找了步桐,步桐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联系令岳父。”旃台流云摇头。
“岳父是玄族的大祭司,若论实力,有步桐在,该不会想到岳父,不得不联系的原因应该同他的法力有关,宛皇,可以指点一二这上面的文字么?”萧天佑对着旃台流云点点头。
旃台流云指着那些零散的无人看懂的文字念道:“魂……现……降低实力……城主请来冥凌天……方法几易……冰魄散……银眸……步桐……”
那双修长的手,优雅的翻着纸张:“大圣明**……宛国…山南……封界……”
“恶魂……困扰良久……抑制住……”
“降低实力……无果……”
“大祭司言……”
“驱魔……封冻……古法……遗失……”
旃台流云念了这么多张后,摇摇头道:“太零碎,朕无法参透。”
“宛皇还有二张未念。”萧天佑提醒了他一句。
“同样零碎。”旃台流云摇摇头接着念道:“梦袭……朕甚忧。”
“彤……未验……非魂本体……不可知,好了,就这些,没了。”旃台流云将最后的二张纸也念完了。
“天佑,好乱啊。”岳烟骊蹙起了秀眉。
萧天佑点点头:“是乱,但这其中似乎很有内容。”
旃台流云哈哈大笑:“朕亦这般认为,是以此番专程将这叠故纸带来,但愿萧尊主能解开此谜团。”
萧天佑知道旃台流云没有藏掖,每一张都带来了。
“天佑,我想了半天,认为旃台流云的皇爷爷那么睿智的一个人,是不会这般没头没脑的乱写一气的,这么凌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他们三人正在讨论某件事时,他皇爷爷顺手写下的几个字。”岳烟骊认为这是唯一的一种可能。
萧天佑和旃台流云的思路都豁然开朗起来,事实或许就真如同岳烟骊说的这般,旃台流云的皇爷爷精神集中之际,手中顺手将谈话过程中的几个字写了下来。
“不好,皇爷爷曾经被魔尊纠缠过,同骊儿一般,定然是这样。”旃台流云一拳拍在条案上,事关他的皇爷爷,他才会这么难得的真情流露。
萧天佑凝眸细想一番后得出一个结论来:“事情或许是这样的:宛皇的皇爷爷曾经因为某种原因被魔尊在梦中纠缠,皇爷爷求助步桐相助,用大圣明**法克制住了魔尊,但皇爷爷为了一劳永逸,想让步桐帮助找出一种能将魂灵的实力降低的方法来。”
“是以步桐想到了我爹爹,希望通过我爹爹的法力来达到这一目的,可对?”岳烟骊接了一句。
“是,岳父大人来后他们寻找了一处秘密地方商议此事,并且一连推翻了三种方法。”萧天佑颔首。
“他们认为纠缠朕的皇爷爷只是魔尊的一缕魂魄而非魔尊本体,是以方法很难奏效。”旃台流云接过话来接着往下说。
“呵呵,和聪明人在一起谈话就是不费力。”萧天佑笑了起来:“但本尊却不认可宛皇方才的设想。”
“萧尊主有何高见?”旃台流云这一次很虚心。
“本尊的岳父提及了我玄族的一种功法“彤”或许可以消减鬼魂实力的,但因为纠缠宛皇皇爷爷的只是魔尊的一缕魂魄而非魔尊本体,是以这个方法未必奏效,且“彤”早已失传,是以说“未可知”乃是岳父大人也不知“彤”的功法,是以此事便就此搁浅。”萧天佑说的十分肯定。
“天佑,那个“彤”你是如何知晓的?”岳烟骊一直都相信萧天佑,既然他说“彤”是一种功法,那么就一定是一种功法了,只是奇怪他怎么知道此事。
“密录上曾经提及过“彤”已经失传,一开始为夫并未想到此事,直到骊儿你和宛皇都讲述了之后,为夫这才突然间想起此事的。”
“那么就是说,那个“彤”的功法是可以克制魂兵的。”岳烟骊和旃台流云二人一同出声。
“没错,只可惜已经失传了。”萧天佑有些无奈。
“天佑,既然只有“彤”可以让这些魂兵的实力减弱,那么我们必须去将这失传的功法找到,否则大家都没救。”岳烟骊认为自己已经经历了太多的不可能,这失传的“彤”也不是一定就无法找到。
“都失传了,还如何去找?”旃台流云很实际,他脑中没那么多的幻想。
三个人都沉默了下来,是啊,不实际不行,单凭一腔热血是没用的,失传了的功法怎么找啊。
“朕很好奇,这功法是如何失传的?”旃台流云打破了沉默,看向萧天佑。
“此事也不怕让宛皇知晓,密录记载,要修习“彤”须得达到玄武之境十品巅峰以上,并且不可单独修习,至少是三人,但后世玄族凋敝,能达到这般实力之人日渐稀少,是以无法修习,几代以后就是如此失传的。”萧天与叹息了一声。
岳烟骊小声的嘀咕了一下:“如今我们可是万事具备独欠东风了。”
旃台流云笑道:“虽然萧尊主实力已达,方才骊儿也听到了,至少需得三人方可修习,所以说有了功法也枉然,说甚万事俱备。”
就在这时,萧天佑突然间挪移出了旃台流云的马车,这让旃台流云和岳烟骊都很奇怪,不知道萧天佑这是怎么一回事,紧跟着也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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