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烟骊也来不及多言,只是一面在给岳烟语装扮之际简要的说了二句,交待了一下重要的事项。舒睍莼璩
好在岳烟语经历过不少,胆子也渐渐的大了,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妹妹的能耐大,反正就是她怎么说自己怎么做就行了。
看到岳母大人前来,萧天佑连忙撤了结界,让她们进来,然后通知管家戒严,合府上下禁声,不得多言语。
然后岳烟骊也替岳夫人化了妆,同时也大致讲解了一番。
岳夫人担心的问道:“这俩小子可如何办?他们还太小,刚会说话走路,这可装不来。”
“那就让他们都睡着好了。”岳烟骊没敢下手去点二个侄儿的睡穴,便看向萧天佑。
萧天佑点点头伸手迅速的点了二个小男孩的睡穴,然后安慰岳夫人和岳烟语道:“放心,很轻,不会对他们造成危害的,只是瞒过皇上一时。”
见二个侄儿闭眼睡去,岳烟骊迅速的也给他们二个化了妆,每人都安上了一对小小的尖牙,脸色也弄得灰青。
见时辰也差不多了,萧天佑和岳烟骊二人瞬间隐身,然后萧天佑轻轻一拍,萧天禧也就是小魔就醒转过来了。
萧天禧刚一醒来,岳夫人和岳烟骊就立即伸开双手,仰头向天,十分恭顺的同时开口道:“属下听命魔尊号令,谨遵魔尊严训。”
二人一脸铁青,口露獠牙,肃穆庄严,很像那么一回事。
萧天禧低头一看,二个小男孩平平的躺在地上,脸色发白,阖眼睡着,口中隐隐的露出了一截小小的白獠牙。
“不中用的小东西。”萧天禧蔑视的看了一眼后,便不去管那二个小孩子了,知道这么小的孩子体弱,经不得自己一咬,自然立即就入睡了。
于是萧天禧满意的也伸出双手一同举天,沉声道:“谨遵魔尊严训!”
然后他才吩咐岳夫人和岳烟语二人带了孩子回去歇息,并且随时听命他的召唤。
岳夫人和岳烟语二人连忙抱起孩子离开了大厅,萧天禧面露得意的神态,可一会儿他伸手摸摸自己的獠牙,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来,他怎么完全不记得自己下口咬了她们四人的过程了,这还真怪。
嘟哝了二句话后,萧天禧满意的踱步出了大厅,然后上了小轿,扬长而去。
见他已经走了,岳烟骊和萧天佑这才挪移到了岳烟语的房间现身。
“骊儿,皇上真的走了?他真的信以为真啦?”岳夫人很不放心。
“他自然是相信了,只是我们也不能瞒着他太久。”岳烟骊点头。
“骊儿,皇上如何会落入了魔道?爹爹和卓哥跟着他去的漠南,不会也如此了吧?这可怎生是好啊?”岳烟语忧心忡忡。
“是啊,老爷和卓儿可怎么办啊?”岳夫人也很是担心。
“岳母放心,小婿已经将漠南那面安排妥当,岳父大人和端木将军不会有危险。”萧天佑连忙出声安慰她们。
“天佑,你说红鬃一个人能行么?”岳烟骊传音给萧天佑,她不知道单凭红鬃那么单纯的一匹马待在爹爹和姐夫身旁,能保得了他们的周全么。
“放心好了,除了红鬃之外,不是还有一群虹影仙驹么。”萧天佑已经用意念告知了红鬃这里的一切,并且也告知了它如何应对那边的情况。
“骊儿。”岳夫人握住岳烟骊的手:“这次多亏了你和佑儿回来,不然我老婆子就连自己的外孙都保不住了。”
说完,岳夫人打量着岳烟骊的腹部,很是疑惑的问道:“骊儿,怎么都这时候了,你这肚子都不见动静?不会有事吧?”
“还好啦,骊儿倒是希望他再晚些时候出来,这么关键的时刻,他可不能出来给我添乱。”岳烟骊轻笑一声。
这话倒让岳夫人和岳烟语都笑了。
“岳母大人,小婿和骊儿还有要事,改日再来探望,这二日暂时不会有危险,岳母大人且放宽心,只是小心门户。”萧天佑带了岳烟骊就告辞消失了踪影。
半道上,岳烟骊悄声问道:“天佑,你这是要去救姚公公么?”
萧天佑摇头道:“姚公公先独居在宫中父皇最爱的梅园旁的小厢房内,小魔得手更加容易,是以他暂时不用急着去动他。”
“那我们这是?”岳烟骊想不出来萧天佑意欲如何。
“赶去朝堂之上。”萧天佑对着岳烟骊神秘一笑。
当二人赶到正大殿时,这里除了值守的太监之外,空空如也,十分的庄严肃穆,只有几盏明灯亮着。
萧天佑传音给岳烟骊道:“你我一道行动,不能被太监发现,为夫要在这里布置一番,明早小魔一定会在此对群臣动手,要他一个个的咬人,似乎不太可能,大殿上人不少,殿外还有人。”
“那他会如何?”岳烟骊当了孕妇后脑袋越来越不好使了。
“若为夫所想不差的话,小魔会出手迅速的将所有人施展结界困住,然后单单将左丞相给咬了。”萧天佑一面说着,一面开始动手。
“左丞相是你安排给皇上,辅佐皇上的老大臣了,小魔朝堂上的十心人果然应该就是他,只你这……”岳烟骊看到萧天佑施展出大圣明**来缠绕在大殿内的蟠龙柱上。
待得萧天佑施功完毕,他才回答岳烟骊道:“为夫暂且将这可驱魔的功法封住,待得明日早朝时,群臣一到,此功法自然会释放出来,将他们都保护起来。”
“那左丞相怎么办?我们一早过来助他?”岳烟骊还是不十分明了萧天佑的意图。
“骊儿,明日便让小魔来咬为夫好了。”萧天拉了岳烟骊的手便挪移出了正大殿,向着左丞相府而去。
岳烟骊此时才会心一笑,她知道凭借着萧天佑的实力和身手,小魔是无法真咬到的,也只有萧天佑自己易容出面才最把稳。
到了左丞相府的书房,左丞相还在用功纂修大典,萧天佑带了岳烟骊现身,让左丞相激动的纳头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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