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光。
充实而又忙碌。
朱铨和往常一样,忙的像个陀螺一样。
先是与《一起关注》节目组的其它几个主持人讨论了一下业务,向他们请教了直播时常见事故的处理方法;
接着又去《看见》节目组,确定了一下下面三期采访嘉宾的名单,并搜罗了一些相关性的资料,整理了采访的提纲;
随后又去康光军那里做做,趁着他还没有去准备《联播新闻》的时候,讨要了一杯茶来喝;
最后又去了国视广播文艺部,录制了新的悬疑《藏地密码》,作为自己的第三部广播。
本来,朱铨是想着将广播的事业放下的。
毕竟现在的工作中心都是转移到了电视上面,自己需要主持的节目或者未来要参加的活动这些,都是会更多的。
根本没有时间再来进行的演播了!
可是,就在朱铨准备放弃的时候,卡里面打来的以数字‘2’开头的六位数听书版权分成直接是改变了想法。
这个是《鬼吹灯》与《盗墓笔记》这两本有声资源在全平台中的一个月的分成。
并且是扣完税后,落在自己手中的分成。
这就相当于每个月都可以拿到一比不小的分成费用。
这对于缺钱,并且是极度缺钱的朱铨来说,就很好了。
有了这笔钱,那么朱铨就没有必要再想着多接一些节目,赚出场费,贴补福利院的运行了。
对于朱铨来说,有空的时候去广播部那儿录制几集有声,那就是捎带脚并加上加班一小会儿的时间罢了。
但是换回来的,确是每个月六位数的版权分成。
朱铨是知道的,这可不仅仅是有声的版权分成,自己所演播的《盗墓笔记》与《鬼吹灯》,乃至于现在的第三部《藏地密码》,那都是在原先世界里赚的盆满钵满的存在。
可以这么说,每个月六位数的有声分成,反而是赚的最少的了。
像其它的漫画、影视、出书等方面,都是百万、千万、亿万的利润来计算的。
所以,是不是可以把前世的经典都搬过来呢?
朱铨一边演播着《藏地密码》,一边在脑海中想到。
于是,就这样子,从下午一点到晚上二十二点,高强度工作了九个小时的朱铨,终于是结束了这一天的工作。
收拾好一切东西,然后刷卡下电梯,接着刷卡出国视大楼,再接着刷卡上公交车。
朱铨坐上了回宿舍的路。
对了,还有一点,是支持了朱铨可以如此这般的原因,那就是现在住的地方离国视大楼很近,只需要做13路公交车13站就到了。
着实方便的很。
并且,由于是搭乘的是十点十三分的末班车,路上的车辆很少,可以畅通无阻的行驶,所以只需要半小时的样子,就可以到达公寓楼下。
所以,十点准时下班,朱铨需要十三分钟从国视大楼到公交站台,正好可以搭乘上。
否则,就得自己打车,花费的可不是那简简单单的两块钱了。
一站。
两站。
三站。
...
朱铨带着口罩,坐在窗边的位置,一边数着数,一边放空自己。
最近这几个月的人生,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自己居然从一个小小的外卖员,然后逆袭成了国视的当红主持人。
虽然是穿越到了异界,但是怎么还是这么的不可思议啊!
“拾叁公寓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
因为这个公寓的序列是十三,再加上这里也没有其它的标志性建筑,所以简单明了的直接是标记为“拾叁站”了。
朱铨起身下车。
到了公寓楼的大门口,朱铨还没有走几步,乘着月色与路灯的作用,就看到前面有个人影。
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的身影。
据估计,这个女子大致一米六六的身高,还留有着一头波浪的长发,身材也是颇为婀娜,煞是好看。
唯独有一点不大好的是,这个女子的背影有些点高冷,就像行走的冰山。
等等...冰山?!
这个好像在哪儿见到过同款的!
对!
就是中午的那个!!!
明明是撞了自己却要自己赔钱,明明自己做错了题还瞧不起自己的那位冰山美...冰山女子...自己才不会认为她漂亮的!
朱铨已经是有点印象了,看到面前的这个背影,就带入到了中午那个柳筱玥身上。
朱铨的眼神再一次的看向女子的背影,这不看还不要紧,一看就吓一跳。
朱铨越发觉得这女的好像哪里见过。
难道这个是‘海马效应“?
或许这真的只不过是一个海马效应吧!
海马效应亦称既视感、即视现象,是人类在现实环境中,相对于梦境,突然感到自己"曾于某处亲历过某画面或者经历一些事情"的感觉。
依据人们多数忆述,好像于梦境中见过某景象,但已忘了,后来在现实中遇上该景象时,便浮现出"似曾相识"的感觉。
当我们遇到一个与过去经历相类似的情境,脑内处理过去那段经历的神经元可能同时产生冲动,造成既视感。
如果专业一些来进行解释的话,所谓的海马效应不过就是人们大脑中知觉系统和记忆系统互相作用的结果。
可能是因为接收到太多信息而未注意信息的来源,有些真实有些虚幻,然后带入到现实生活中。
人的脑部对于短暂未来并未曾发生的事情的预知,属于人对其他多重宇宙在同一时间轴上所发生的事情的认知。
因脑部处理错误,将眼前讯息错误地当作成或判断为"记忆当中的画面"。
从医学角度中,成因为由于左右脑的信息处理突然不协调所致。
在长达数秒的视觉过程中,误认几个毫秒前曾见过的东西为过去曾见物的一种错觉。
朱铨就这么一路走着楼梯到了三楼。
结果在楼梯口拐角处,偶遇到了那位姑娘。
而她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你想要干什么?”
那姑娘看着朱铨,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宛若冰山一般。
“卧槽!”朱铨抬头看去,惊讶道:“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