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确定?”
陆宴清审视着面前这口石棺,并没有发现其特殊之处。
儒虚微微颔首,解释道:“这口石棺乃是由天外来石打造而成,可阻隔一切禁制,只要我进入这石棺之中,你我之间的禁制便不会再有效用了,”
天外来石?那岂不是陨石?能用陨石给自己打造一口石棺,这让陆宴清啧啧惊叹。
回过神来,陆宴清朝着儒虚微微拱手道:“既然如此,儒虚姑娘我便先告辞了。”
陆宴清已履行了自己的承诺,不愿再次过多逗留。
儒虚见状朝着陆宴清微微欠身回之以礼,显然是已放下了对陆宴清的成见。
“多谢陆公子助我回到主人身边,我也不能让你白来一趟,你便在这几个盒子中随意挑选其一吧。”
说着,儒虚让到了一边,朝着陆宴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看着桌上的小盒子,陆宴清不禁双眼放光,不用想也知道这些定是儒祖生前的宝物。
“这……这不太合适吧?”
陆宴清并不是贪婪之辈,盒子中的情况不明,陆宴清很怕儒虚是想借助盒子中的机关暗算自己。
毕竟儒虚对儒祖死心塌地,自然不愿被外人得知儒祖所在而扰其幽静,在这种时候陆宴清不得不多长个心眼。
儒虚似乎察觉到了陆宴清的顾虑,一再坚持道:“大可放心,普天之下能找到这儒祖陵墓所在的就只有我一人而已,既然能进到这儒祖陵墓之中,那便说明你是儒祖的有缘之人,所以儒祖并没有在这陵墓中布置任何机关。”
“倘若你信不过我,你大可直接选一个由我打开,然后再递交于你。”
既然儒虚都这么说了,陆宴清也不太好拒绝。
此时的陆宴清多么希望宁恬在自己身边啊,有宁恬在的话定能从这几个小盒子中找到又好又适合自己的宝物,而现如今陆宴清只能靠自己的人品了。
迟疑了片刻后,陆宴清指了指儒虚近前的那个小盒子道:“就要那个吧。”
这个小盒子不大不小,造型较为方正,如果没猜错的话其中所放的应该是一本秘籍亦或者灵器,这两个都是陆宴清比较需要的东西。
闻言,儒虚微微颔首,随后帮陆宴清打开了那盒子。
如陆宴清所料,其中所安放的确实是一本秘籍,但当看到这秘籍的时候,儒虚却羞红了脸,忍不住开口说道:“师傅怎么把这种东西放在这了……”
不远处的陆宴清见此情形一脸懵逼,不就一本秘籍嘛,有什么好令儒虚脸红的。
“那什么……我建议别选这东西了,换一个吧。”
说罢,儒虚便把那秘籍重新放回了盒子里,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出声建议道。
可儒虚越是这样,陆宴清就越是好奇那秘籍究竟是什么,于是便坚持道:“既然是我选定之物,那便说明此物与我有缘,还是别在选了吧。”
虽然很让人羞耻,但陆宴清既然如此想要,儒虚也不好言辞拒绝。
再者说着秘籍对于陆宴清而言还是很有益处的,毕竟陆宴清可是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说不定日后还会有三个四个……
想到这,儒虚将那秘籍重新从盒子中拿出,然后直接甩给了陆宴清道:“接着。”
陆宴清见状,下意识的伸手接住,然后迫不及待的端详了一番,只见这本秘籍名为:《双修房术》。
看到这名字,陆宴清被惊得一阵闷咳,儒祖生前怎会有这种“宝贝”,而且还把这东西放在了自己的棺材前,这是陆宴清万万没想到的。
“都说了让你换一下,你还偏不信,现在想换可就没门了。”
陆宴清哪还能多说什么,自己的人品果然不怎么好,不禁面露苦色道:“不换了,不换了,正好皖烟、琼溪二人最近正想踏入修行一途,有这本秘籍辅助倒也不错。”
此话一出,儒虚的脸上又红上了几分,这让她想起那晚的香艳情形,于是便赶忙转过身去,朝着陆宴清打发道:“酬劳也已经给你了,你便速速离去吧,从此处往下跳便可直接出了陵墓。”
闻言,陆宴清不禁心惊肉跳,这高台下一片漆黑,显然是深不见底,从这里跳下去岂不被摔得粉身碎骨?
更何况此处可是在云端之上,如此这般往下跳陆宴清可经受不住啊。
“儒虚姑娘你确定?”陆宴清很是诧异的询问道。
儒虚轻咳了一声恢复了常态:“信不信由你,你若不信便一直呆在这陵墓中便是。”
说罢,只见儒虚化作了本体,然后把剑刃插在了石棺的缝隙之中,向上猛地一挑。
随即只见石棺盖被掀开了一条缝隙,儒虚趁石棺尚未落下之际直接钻入了缝隙之中。
下一刻,“轰”的一声巨响在陵墓中回到,儒祖的观察彻底闭合,陵墓中就只剩下了陆宴清自己。
无奈之下,陆宴清只好按照儒虚所说,来到了石台的边缘向下看去。
这石台之下黑漆漆一片,陆宴清足足做了半响的心理准备才咬牙跳了下去。
经历了几息的自由落体过后,突然有一股柔和的力量托住了陆宴清的身形。
陆宴清踉跄起身向着周围看去,只能看到周围有很多星芒在不停闪烁,陆宴清此时显然是处在缓缓的下降状态,这让陆宴清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这出陵墓的方式还挺人性化的,至少没让陆宴清直接摔死。
可就在这时,那些周围的星芒竟在同一时间汇聚而来,渐渐在陆宴清的面前组成了一个人的虚影。
见此情形,陆宴清连忙后退了数步,面露警惕之色。
可随着虚影的逐渐显现,没想到这虚影所凝聚出的竟是儒祖的面貌。
关于儒祖的面貌,渝溪书院中随处有挂,陆宴清自然对儒祖的面貌十分熟知。
“儒……儒祖?”陆宴清一脸诧异道,他万万没想到儒祖竟在自己面前现身了!
虽然这儒祖只是虚影,又或者是特意留下来的,但仍旧让陆宴清的震惊之色丝毫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