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在房子里面走了十圈,每一块地砖都踩过了,都是实心的。”
秦长义把这个情况也说了出来,贺友臣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接着又开始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秦长义不解的问道。
“差点就忘记了,那黄金的确是在屋子里!哈哈哈,我这记性啊!”,贺友臣也是哈哈大笑。
见秦长义一脸困惑,贺友臣也不着急,“也快中午了,我们先去吃饭吧,吃饱喝足了我再带你去一探究竟。”
说着就要起身,秦长义拦下了他,“你这样怎么去吃饭,虽然不臭,但是衣服如此破旧,而且几天没洗了。”
贺友臣看看自己现在的服饰,嘿嘿的站在原地傻笑,跟一个孩子一样。
“你去找个单间洗澡吧,我去给你买一套新衣服!”
“好!”
说完,两人也是分头行动了。
他们刚踏出房间门一会,孙大后脚就进来了,扑了个空,孙大也不知道他们去那里了,想着跑了一上午,也去洗个澡吃饭。
半个小时候,秦长义提着一个盒子走进了澡堂,在休息室遇到了孙大。
“孙大,别吹了,赶紧去穿衣服,一会去樊楼吃饭。”,秦长义路过孙大身边时,踢了他一脚。
孙大赶紧的爬起来,去穿衣服了。
秦长义也没做停留,一直往前走,在一排排的单间门口喊了几声,在确定了贺友臣的房间后,把衣服递了进去。
又半小时后,三人来到了大名鼎鼎的樊楼。
此刻正是人声鼎沸的时间,空座不多,有不少人在排队。
可眼尖的小厮和酒保都认出了秦长义,欢快的把他们三人请到了空座上,还引起了一些不满。
“我们排半天了,他凭什么一来就有座位?”
“就是就是,不都说樊楼一视同仁么?敢问这位公子是哪家的?”
秦长义一听,也是拱手说道“各位,小生姓秦名长义!”,然后就坐下来了。
结果大多数人都没听说过汴京有这么一位,便纷纷讨要说法。
结果还是酒保出来说了一句话,让大家瞬间安静了“各位各位,他就是前几日在我们这里喝了三缸酒的秦公子!”
“吹牛吧!三缸酒什么概念,当我们都是傻子啊!这酒缸就在边上呢!”
“就算能喝三缸酒,有什么了不起的?能喝酒就能插队?”
还是有部分群众依依不饶,大宋重武轻文的国策,也导致了民间其实很爱喝酒,但是秦长义这种酒量的少之又少。
所以大多数人听闻以后,也是佩服的很,当然也不会计较他插队什么的。
“看来刚才说话的几位兄弟酒量应该不错咯!”,秦长义这会又站起来了,他喊来了酒保和小厮。
秦长义先是掏出一张百两银票,递给了酒保。
“老规矩,先上两缸来!想跟我拼酒的,最少一缸起步!喝完了钱我出,喝不完自己付!”
转头秦长义又对着小厮说“赶紧上菜,唱菜就免了,饿了!”
酒保听到秦长义又要两缸,心里也是开心了起来,连忙想上次一样,把冰和酒缸弄好,亲自站在一边给秦长义斟酒。
而小厮也确实没有唱菜,而是亲自跑到了后厨,告诉厨师是秦长义来了。
因为喝过秦长义赏的酒,后厨的一些人多少还是念叨着他的好,所以优先给秦长义做了几个好菜。
秦长义也是通过小厮再次感谢了后厨,并承诺留下半缸冰酒给他们解渴。
在吃饭的期间,还真有人来挑战秦长义,无一例外,都被秦长义给喝到了桌子底下。
贺友臣自认也能喝一些酒,但看到秦长义今天的表现,那真的是自愧不如了。
“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能喝酒?”,贺友臣端起酒杯与秦长义碰了一下。
“嘿嘿,我天生的!”,秦长义笑着喝了一口酒。
贺友臣笑着指了指他,也没继续说什么,而是大口吃着菜。
由于两人心里都装着事情,所以这顿饭吃的还是比较快的,秦长义也是如约的留下了半缸酒。
最后在酒保和小厮的恭送下,三人离开了樊楼。
不过这天气是真热,快接近八月了,都说古代的夏日没有现代人,但秦长义怎么感觉要热很多呢?
一路就这么走着,为了安全起见,秦长义商议着两人分开走,并且错开时间到达地方。
就这样,贺友臣先是快速的往城北走去,而秦长义与孙大则是现在路边休息了一会,然后再继续跟上。
三人一前一后,在间隔了半小时之后,都到达了目的地。
秦长义二人到达后,贺友臣也是十分小心的四处望了望,确认没有尾巴后,招呼秦长义过来开门。
秦长义拿出钥匙递给贺友臣,意思是让他开门。
“秦老弟啊,这钥匙给了你就是你的,房子也是你的,跟我没关系了。”,贺友臣也是矫情,坚决不要。
秦长义也不坚持,拿出钥匙就把门打开了,三人快速的钻了进去,然后从里面把门闩插上了。
三人来到了这座砖楼边上,秦长义依旧是把门推开,带着二人走进了屋内。
“贺大哥,你说你知道这黄金在哪里了,快指给我看看!”,秦长义有点迫不及待了。
“哈哈,还是黄金有魅力吧?你看你小子急吼吼的样子!”,贺友臣从上到下打量着这座砖房。
不得不说,当初贺老管家的主意还是非常不错的,只可惜为了保住秘密,不仅自己搭了进去。
连带着贺老管家的儿子也因为自己的猜忌,导致他自杀,弄得贺老管家也绝了后,他确实有点对不起贺老管家。
“你倒是快说啊!装神弄鬼的!”,秦长义只看见贺友臣的眼神在屋内看来看去,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看。
而孙大却是一点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他也学着贺友臣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看。
结果就是看了个寂寞,什么都没看出来。
“我说你看起来这么聪明,这么到这个时候如此的蠢蛋呢?”,贺友臣此刻怀疑起秦长义是不是脑子少了根弦。
“别废话了,赶紧说!”,秦长义一屁股坐地上了。
“呵呵,你小子真是!”,贺友臣也是做到了地上,挨着秦长义身边。
“当初我是不是告诉过你,贺老管家拉了一批青砖来汴京?”
“是的,哪有怎么样!不就是眼前的这个砖房么?”
“那你好好想想,他为什么要舍近求远,从益州找砖厂,然后再拉倒这里来盖房子?”
秦长义没急着回复,而是仔细的体会了起来,突然他似乎想起来了什么?
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跑到了墙体边上,用手指关节用力的敲了敲,墙体发出了一些清脆的声音。
秦长义激动的对着贺友臣说“这砖头里面????”
贺友臣示意他控制音量,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