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其名曰是锻炼,以后就可以接手正牌公司了。
季舒情为了在他面前证明自己,不惜出卖自己的尊严和面子,在外面到处拉投资,只要是愿意给她项目投资的,就算揩油也认了。
毕竟她现在还没有弄明白季文华对季婉然的态度,连白舒雅都不明白。
万一到时候季文华忽然改变了态度,那她后悔就来不及了。
“方总,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季家的二小姐,您这样说,就不怕到时候季家找你的麻烦吗。”
要是他的脸长得看得过去就算了,可透过这五彩斑斓的灯光看过去,方任强长得实在是太人身共愤了。
牙齿都参差不齐,就跟那地里的野菜一样,季舒情就算再怎么做心理建设,都是接受不了的。
“既然这样,那就不必再谈了,等到季二小姐考虑清楚了再来找我吧。”
眼看着方任强就要走了,季舒情忽然拉住了他,脸上写满了屈辱。
“陪你一晚上也可以,但是你必须要听我的……”
二人的对话全部都被容霈林给听到了,他是懂一点唇语的,连看带猜也能明白。
“这么一个老男人居然都能入得了她的眼,啧啧啧。”
幸亏当初没把季舒情娶进门,否则他会气死。
等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了舞池之后,容霈林深呼吸了一口气,他四处观望了一眼,终于看到了季婉然的背影。
看到她一个人在那喝着闷酒,容霈林十分不解。
“你这是在做什么?”
酒忽然被别人抢走了,季婉然十分不痛快,其实她刚才其实是想浅浅尝一下的,没想到越喝越上头,越喝越过瘾。
“把我的酒还给我。”
她伸手就要去抢,奈何容霈林长得人高马大的,手长脚也长,就算季婉然踩在凳子上,都抢不到。
很快季婉然就败下了阵来,她气急败坏地拍了容霈林一巴掌。
“王八蛋,流氓,分明是你带我来酒吧的,酒吧里面除了酒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听到这句话,容霈林眼里闪过了一丝吃惊,看来季婉然,确实很懂酒吧的规矩嘛。
“看来你之前经常过来啊,是不是为了季家的事情在伤心?”
那倒也不是,他们那一家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她伤心难过。
季婉然只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一想到她苍白失去血色的脸,有气无力的吐露出那一个又一个的字眼,季婉然就觉得无比伤心。
“呵,那个男人根本就不值一提!”
看着她脸上难过的神情,容霈林微微垂眉,他看了眼神里面暗红色的酒,叹了一口气。
“算了,你想喝就喝吧,反正我会带你回家的。”
眼前已经开了盖的红酒,散发着浓郁的香气,不一会儿,季婉然就喝了三瓶红酒,她的脸色也越来越红。
并且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诡异,看着容霈林的时候,忽然就笑了出来。
“为什么你会有三个头啊?”
对于这样的问题他肯定是回答不了的,季婉然产生了一丝不满。
“说!你为什么会有三个头?”
她伸出了手,挤压着容霈林脸上的肉,这样大胆的动作,把旁边的调酒师都吓了一跳,因为容霈林是这间酒吧的常客,他之前有事没事都会跑过来。
不过因为他身体虚弱,倒也没喝酒,就是整日忧愁的坐在椅子上,外界的人看到他这个样子,纷纷坚信了他快要死的念头。
结果容霈林一直活到了现在,并且身体也越来越健康。
过了一会儿,季婉然就直接倒在了桌子上,她的嘴巴里面还在嘟嘟囔囔的,不过因为声音太小,容霈林根本就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安……医,隐藏……”
这几个字显然是不连贯的,任容霈林怎么猜都猜不出来这句话的意思,他只好放弃了,伸出了手架住了季婉然,就准备回家。
结果刚出门,发现道路的两侧空空如也,他骑过来的摩托车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容霈林脸色阴沉,拿出手机给管家打了一个电话。
“我现在在金华大街这里,你过来接一下我。”
管家立刻就答应了下来,容霈林扶着季婉然找了一处亭子,坐在了里面的木椅上之后,容霈林叹了口气。
“你和我之间还有一些相同的点呢。”
他心中徒增了一丝亲切之意,眼神里面多了一丝柔和。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凉亭到正前方忽然就出现了一波人,他们的手上都拿着非常长的木棍子,并且眼神十分狠厉。
看到这一幕,容霈林就带着季婉然躲藏在了一旁的杂草里面,连大气都不敢出。
“不是说人在这里吗?难道那个人骗了我们?”
领头的人脖子上面还有一道伤疤,看起来就跟蜈蚣似的,非常丑陋。
“老大,可能是走错地方了吧,要不然再找找呢,那人说容大少爷就在这个酒吧。”
几人商量了一下,随后就分头行动,看着他们的背影逐渐远离在自己的视线之后,容霈林小心翼翼地带着季婉然出去了。
结果刚从凉亭的旁边擦身而过的时候,身后忽然就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小步声,容霈林眉心一拧,下意识的就带着季婉然转动着身体。
后面站着的男人看着自己扑了个空,恼羞成怒了起来。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完这话之后,他抽出了自己脖子上面带着个蓝色绳子,最下面还系着一个哨子,当哨子尖锐的响声响起来了之后,所有的人都开始朝着这边聚集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容霈林知道不能再犹豫了,他的右手紧紧的抱住了季婉然,直接上前将男人打倒在地,随后就漫无目的的朝前跑着,根本就不敢回头。
就这样一直跑一直跑,容霈林的目光十分锐利,本来马上就要跑到繁华的街道上了,结果这个时候,街道口又出现了一波人,穿着打扮跟刚才凉亭出现的那一波人一模一样。
他没有办法,四处扫视了一下,从另外一个无人经过的岔路口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