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卉坐下后,那桌的女眷都想站起来行礼,赵嘉卉连忙道:“不用行礼,我就是来坐着听你们唠唠嗑。”
礼部尚书的夫人笑着道:“传闻七王妃平易近人,如今一见,果真如此。”
赵嘉卉哈哈笑了笑,说道:“谢谢夸奖啊,对了,你们刚刚在聊什么啊?”
赵嘉卉也好想听八卦,刚刚坐下来一是她们看起来面善,二是她们聊得好起劲啊!
尚书夫人道:“王妃有所不知,以往这种宴会,才没有今日这般安静呢!”
赵嘉卉看了看四周,虽然都是女眷,但说起话来声音还是不小,另外一位夫人想起赵嘉卉是大盛的公主,问道:“王妃可认识钱芷溪?”
赵嘉卉点点头,“认识,皇后娘娘的侄女儿嘛!”
她旁边那位低声道:“以往这种宴会,可是那位小姐出风头的时候,只是今天……”
桌上几人都十分默契地笑了起来,赵嘉卉也跟着笑,她问道:“今天怎么了?”
那人回答:“听说中元节那日,那钱芷溪被人群挤下了采莲河,还有赏花大会第二日,也掉了进去,一次正常,毕竟是意外,可偏偏中元节那天也掉了下去。”
那位夫人端起茶杯润润嗓子,另外一位接着开口,赵嘉卉又将头扭过去,心里寻思你们八卦还得分台词啊,一个讲完第二个讲。
那人接着道:“那钱芷溪以为自己是撞鬼了,采莲河的水鬼找替死鬼了,吓得不敢出门,在家做了三天法事了!”听到这里,桌上几人又捂嘴笑起来,赵嘉卉也跟着笑,居然被吓成这样,所以迷信还是要不得啊!
有人指了指另一边,赵嘉卉跟着望过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柳烟云。
“以前这种宴会,柳家小姐带着钱芷溪,可是出尽风头,如今一个人来,你看谁还巴结她!”
赵嘉卉不解,“柳烟云不是丞相千金吗,再怎么也不至于没有人与她结伴吧?”
赵嘉卉左手边那位夫人道:“王妃是大盛人有所不知,丞相府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丞相也已经六十高龄,离告老还乡也不远了,以前那柳烟云仗着钱芷溪的势,加上和七王有过一段佳话,都以为……”察觉到那人说得越来越偏,有人连忙扯了扯她的衣角示意不要再说,那人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赵嘉卉也装作没注意到的样子,桌上几人还是有点心不在焉,好在很快开席了,所有的人又转移到宴会厅吃饭。
赵嘉卉在不失分寸的时间内迅速吃完饭然后拉着春和告辞,她让小厮去通知祁琰一声说她有事先走了,让他自己想办法回去。
结果赵嘉卉他们刚走到门外,祁琰就赶了过来,问道:“怎么了,这么着急出什么事了吗?”
赵嘉卉道:“我出事了,你接着回去吃吧。”
祁琰道:“你出事了我哪里还吃得下,走,先上马车边走边说。”
赵嘉卉听话地上了马车,祁琰将车门关好,问道:“出什么事了?”
他上下打量了下赵嘉卉,见人没受伤松了口气。
赵嘉卉将手举给他看,祁琰看了看说道:“手很好看,怎么了?”
赵嘉卉无语,说道:“看手腕。”
“手腕……和今天早上没差别啊……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带了个手镯?”
赵嘉卉道:“你的好大嫂给的。”
“大王妃?”祁琰抬头看着她,“她送你礼物干嘛?”
赵嘉卉道:“要害我呗,你看!”她把手举起来了些,对着光道:“看见那个细线了吗?”
祁琰点点头:“送的什么垃圾,居然还有杂质。”
赵嘉卉默默翻了个白眼,“那叫玉蛊,不是杂质。”
“玉蛊?!”祁琰有些震惊,“她居然这么大胆子?”
赵嘉卉点点头,“可能以为我们不懂吧,你怎么知道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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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口乱编,我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