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对走进来的陆尘说道:「姐夫,你还真够厉害的,没想到连黑寡妇战队的人都不是你的对手。」
「今天也幸亏你在身边,不然的话,只怕我姐和丁小姐都会有危险。」
陆尘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那郑大少派来的杀手,明摆着就是来针对我。」
「如果我不在的话,你姐他们也许根本就没事。」
刘翘楚眉头紧皱,对陆尘说道:「那可不好说,郑子浩那个混蛋,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如果你不在场,他确实没有办法杀你。」
「那么,他很有可能会让黑寡妇战队的人把我姐和丁小姐两人掳走。」
「到那个时候,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陆尘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也确实有这种可能。
在外面的李金豹听到两人的对话,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没昏倒在地上。
他原本以为,包厢里那些***掉的家伙们,只是稍微厉害一点的亡命之徒而已。
却没想到,他们居然是国际上都赫赫之名的黑寡妇战队的成员。
妈呀,黑寡妇战队只要随便出一两个成员,就足以把自己在环宇大道所有的成员全部干掉了。
可是,这一整个行动队的队员居然都被这位陆先生单枪匹马全部解决了。
一想到,刚才自己居然还傻不拉几的跑过来,要找人家陆先生的麻烦,那简直就是活腻歪了。
踏马的,杜子腾那个王.八蛋,居然告诉我这个陆先生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白脸,根本就没什么实力。
我可去你妹的吧,谁家的小白脸能这么牛逼的?
李金豹咬牙切齿的想道,「杜子腾,你个王.八蛋,最好不要让老子碰见你。」
「不然的话,老子一定要把你的狗腿给他打断。」
这边李金豹正在心里怒骂杜子腾,他只听到屋子里面传来陆尘的声音,「翘楚,这里发生的事情你能收拾干净吧?」
只听刘翘楚说道:「放心吧,姐夫,这一点小事情我自然会处理。」
「我刚才来的时候,已经让人封锁了整个楼层,根本不会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外面那几个家伙……」
李金豹的心猛的一下就提了起来,就看见刘翘楚等人从包厢里面走了出来。
只见刘翘楚似笑非笑的看着李金豹,对他说道:「老弟,你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事情。」
李金豹被吓得汗直冒,连忙拼命摇头道,「刘公子,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眼睛瞎了,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呀。」
「不对,我今天一直在金色年华做大保健,根本就没有来老季私房菜吃饭。」
刘翘楚上前拍了两下李金豹的头,笑着说道:「算你小子识相。」
「不过,我要警告你,如果我在外面听到了关于这里的任何一点风声,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的。」
李金豹等人拼命的点头说道:「知道知道。」
刘翘楚挥了挥手,对李金豹等人说道:「滚吧。」
整个包厢已经乱的不成样子,刘翘楚等人还要留下来洗地。
在这里肯定是吃不成饭了,于是,陆尘等人决定先行离开。
刘贵贵扶着丁亚菲刚站起身,就见丁亚菲猛的一下就扑进了陆尘的怀里,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陆尘一脸尴尬,拍了拍丁亚菲的肩膀,说道:「喂,丁大小姐,你注意点影响呀,我女朋友还在旁边看着呢。」
「我不管,我不管,只有你才能保护我。」丁亚菲拼命的摇头,对陆尘说道
:「我和贵贵已经商量好了,大不了我们两个都一起嫁给你。」
陆尘一脸蛋疼,「大姐,你听听,听听,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刘贵贵也是轻轻的打了丁亚菲一下,说道:「亚菲,你胡说八道什么的,这么多人都听着呢。」
旁边的刘翘楚偷偷的对陆尘竖了个大拇指,「姐夫,你是真牛逼。」
陆尘一脸尴尬,想要把丁亚菲推开。
可是此时的丁亚菲就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吸在陆尘身上。
无论陆尘怎么推搡,丁亚菲就是死活不松手,明摆着是要赖定他了。
陆尘也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赖着自己。
在路上,刘贵贵一边开着车子,一边有些惊奇的问道:「陆尘,刚才局势太乱了,我也没顾得上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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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尘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来两枚硬币,给刘贵贵两人看了看。
只见那两枚硬币上面都有着一个清晰的小坑。
「硬币?」刘贵贵一脸疑惑,「你就拿这种东西来抵挡子弹的?
陆尘点了点头,说道:「其实以我现在的实力,空手抓子弹,我也可以做到,但是也存在一定的风险。」
「既然可以使用道具,那干嘛去冒这个险呢?」
虽然陆尘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刘贵贵依然在心里涌起了惊涛骇浪。
不要说给他一枚硬币,就算是给他10枚,他也抵挡不住子弹呀。
这陆先生的实力还真是深不可测。
「这样又神秘又强大的男人还真是让人着迷,只可惜他已经订婚了。」刘贵贵的心里隐隐涌起一丝丝的失落感。
回到别墅,丁亚菲依旧紧紧的抱着陆尘死活不肯松手,这明摆着是要陪陆尘一起过夜的架势。
刘贵贵好说歹说,总算是把丁亚菲哄了下来,安抚了他半天情绪,这才各自回屋。
第2天一早几人坐在一起,正在吃的早餐,刘贵贵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刘贵贵顺手按了下外放,一边快速的吃着盘子里的面包,一边接听电话。
只听电话那边一个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刘总裁,出事了。」
「我们公司的账上刚刚收到了郭氏集团打来的2,000万转账。」
「我们打电话过去确认。」
「结果,对方的郭总说,他和我们公司的合作暂时取消了。」
「这2,000万是作为给刘总和陆先生的感谢费。」
「什么?」刘贵贵手一抖,杯子里的牛奶差一点洒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