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知眼里燃起了漫天大火,无论柳甜此时此刻的心里是多么的湿润,也平息不了他的怒气。
他伸出修长的右手食指,戳上了柳甜的胸膛,他一下一下用力点着她胸口的位置,用压抑难耐的声音说,“柳甜,你这里是踏马空地吧!”
他低下头去,不想再说话,随即只能把更多的细枝末节都吞进了嘴里。
好烫!
唇齿间的热度让柳甜的大脑都跟着宕机,这个男人居然还在发烧。
她用力推了推着叶秋知的肩膀,他是不是烧糊涂了,居然说她没长心。
这种刚和其他女人在他们的新房里柔情缱绻过的男人居然还有脸说她。
要不是她现在做不了其他的表情,她真的是要被笑死了。
叶秋知不满意身下小女人的不专心,他一只手把柳甜的双手举过头顶,然后就全身心狠狠的压向了她,他不允许她拒绝!
本来明亮的房间被男人的身影挡住只投下了一小片阴影,叶秋知的强势霸道让柳甜在狭小暗淡的空间里无处可逃。
柳甜被叶秋知高超的技术撩拨的大脑缺氧,她不能控制的软了骨头。
没一会她就不知道是叶秋知发烧的身体太热,还是她自己的身体在发热,她只感觉身上冒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被叶秋知野蛮的呼吸带起一片凉意。
叶秋知抬起头的时候,柳甜已经站不住,她瘫软的挂在叶秋知的身上被男人抱上了他刚刚还在嫌弃的床。
“你不是喜欢在酒店睡吗?今晚我陪你在这。”
叶秋知性感的嗓音在她身边说着,随后又覆在了她的身上。
叶秋知不再满足于她香甜的唇瓣,转而进攻着她的脖颈之间。
混沌之间,她感觉她的皮肤被什么滚烫东西扯起。
“唔,好疼!”
柳甜难过地呢喃着。
“疼就对了,还知道疼,你也不是那么无药可救。”
柳甜的脖子被叶秋知撕扯吮吸,她只感觉连呼吸好像都变得困难了。
“停下,你疯了!”
柳甜再也不能忍受叶秋知给她带来的压力,她手脚并用的挣扎着,再也顾不得打断他自己会不会受到更严重的惩罚,她已经穷途末路了。
“柳甜,我就是被你逼疯的!”
叶秋知在她腰上的大手不断摩挲着,嘴里胡乱地吻着,话也胡乱地说。
……
到底是谁在逼谁。
柳甜抬眼看着头上明晃晃的灯光泛起一阵晕眩的感觉,忽然,叶秋知一张微微泛红的脸就挡住了那么好看的吊灯。
他直起身来,快速地脱掉了西装外套甩到了一旁的茶几上,柳甜趁机爬起来想跑,可是连床边都还没碰到,就被叶秋知拎着她牛仔裤的裤腰,又把她拎回了他的面前。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叶秋知眼神里的**太过强烈,这让柳甜想起了他们之间唯一的那一次结合,太粗暴,也太痛了。
柳甜的身子微微地抖着,那次是他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那这次呢,他也要这么对她吗!
“不许说不要,你不是什么我的破旗,你是真正的叶太太!”
叶秋知说着就又扑倒了她,他的大手拉着她t恤的下摆就往上推。
柳甜感觉呼吸一窒,她一边用力地把t恤往下拉,一边惊恐地大喊着,“叶秋知,求你!别这样!”
叶秋知根本无暇理她。
“别碰我!林玥玥满足不了你吗!你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非要和我过不去!”
柳甜固执地反抗着,凄厉的声音在不大的房间里山崩川竭般回荡着。
倏地,叶秋知的双臂直挺挺地撑在她头的两侧,叶秋知眸色深深的看着他身下的柳甜,“我从来没有碰过林玥玥,这句话我只说一遍!”
“什么!”
柳甜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林玥玥把床照都摆在她的眼前了,他居然还在骗她。
果然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根本听不得。
一时间的失神,给了叶秋知为非作歹的时间,他的性感的大手正在研究柳甜腰上牛仔裤的纽扣。
两滴眼泪毫无征兆地顺着眼角滑落,她突然清醒过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攥着自己的裤腰。
“你滚啊,我不要!”
她声音里浓浓的哭腔吸引了叶秋知的注意,他抬眼看了她一眼,便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别哭,我不会伤害你。”
叶秋知看见柳甜的眼泪后忽然软了语气,他耐心的哄着可是手上一个用力,裤腰上的扣子直接飞走。
柳甜吓得浑身血色顿失,她刚逃离了林修远的魔爪,又落入的叶秋知的魔窟。
“真的不要,叶秋知,我求你,我真的不想要!”
柳甜拽着裤腰的手迅速改成攥住男人的手指,她祈求地望着他,希望他可以手下留情不要这么对她。
“我是你的丈夫。”
叶秋知看着柳甜湿漉漉的眼睛忽然卸了力道,他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耐心地问着。
当初是她执意闯进了他的生活,现在她说不要就想不要吗!
那他怎么办!
柳甜把脸从他的手掌上挪开,颤抖着声音开口,“随时都可能不是!”
叶秋知闻言重新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的眼里只有他,“如果我说让你永远都是呢?”
“那我也不要你了,我不爱你了!”
叶秋知能看见柳甜的眼里鼓鼓满满的都是眼泪,只要他晃动一下她的头,眼泪就会那么直白地流下来表达着主人的不愿意。
她真的不爱了吗?
不是所有人都告诉他,柳甜很爱他的吗!
叶秋知忽然不管不顾地又在她身上为非作歹起来,他凑近她的耳朵低沉着声音问她,“第一次是你主动的,这一次换我,这次结束以后,我们才算打个平手!”
他不可能让柳甜这么完好无损地从他手中溜走。
叶秋知含住了她的耳朵让她狠狠一颤,柳甜忽然有些释然,原来叶秋知惦记她是因为不甘心。
“就这一次,我们就两清了是吗?”
柳甜依旧是望着头顶的吊灯木讷地问着。
随便吧,她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