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满梅花的枝条从手中飘落,跌落雪泥里。
少年冷硬着脸,把她扔在柔软的被褥上。
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蔑着她,身姿被窗外明亮的雪景投落淡淡的阴影,笼罩着她。
“不愿成婚,也无妨。”
话落,他含着微一点的笑意道:“一去便是数载,你素来三心二意,我想…先要了你的身子。”
玉微呆呆的看着少年解开披风的系带,将衣物随手扔在靠窗的贵妃榻。
然后是腰间上好的玉石束带,一解开束缚,黑袍松松垮垮的挂着。
衣襟中间露出了一条缝隙,块垒分明的线条,清瘦漂亮的身形,展露无遗。
黑衣褪去,少年欺身而上,炽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脖颈,正是她自刎的部位。
撩拨动人的木香扑了一鼻,清淡好闻。
交叉挡在胸前两只手松了开,攀上少年精瘦的腰身环住,迎合的姿态令少年晃神。
不可置信的目光凝着她,冷意一点点软化,化成一滩温柔的水。
冰冷的指尖触在白如牛乳的肌肤处,那里有一道粉色蜈蚣的痕迹,他温声问道:“疼吗?”
玉微一愣,问道:“你是说自刎疼,还是现在疼不疼?”
“我都想听。”
“自刎时很痛,现在不疼了。”
少年的语气有些别扭,他说:“是我的错。”
他的手屈着支在她的两侧,搂住他腰间的手一紧,玉微借力微微起身。
鼻尖碰撞,她用软甜的唇瓣堵住了他的自责。
姜郁脑海炸了一朵绚烂的烟,一片空白…
一股极致的酥麻从尾脊骨节节攀升。
他从未想到男女之间的亲吻,会如此快活。
玉微无力瘫软,唇瓣刚离了些许,少年单手掌着她的后脑勺,再度相贴。
他狠狠的碾磨着她,疯狂的掠夺窃取。
火热的气息烧的她浑身发软,腰间的手松了开,去推少年的肩膀,她入手的肌肤冰冷。
像一块焊死的铁,她怎么都推不开,呼吸渐渐的有些不畅,她不能呼吸时,少年依旧在按着她索取。
须臾,待玉嫩的肌肤染上一朵朵粉桃花,她浑身烧的滚烫。
他停了下来,松开她的唇瓣,一根水亮的银丝在二人之间拉扯。
被他研磨许久的唇瓣变得红肿水嫩。
秋眸含了轻盈如雾的水气,张着嘴在呼吸久违的空气,一副可怜到不行的地步。
无力承欢的姿态。
他笑:“没出息。”
一双大手正在褪着她的衣裙,她懵懵的的听见他说。
“这才刚开始就不行了,那接下来的整整三日,我轻些。”
整整三日?玉微哭道:“不行,会死人的,呜呜呜。”
她害怕的抓住床褥往后退,想临阵脱逃。
可,少年岂会让她如意,抓住她的脚踝,轻轻一拉便拽了回来。
他压了下来,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吻掉她眼角的泪珠,轻声诱哄道:“不会让你死的,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会很舒服的,我会轻一些。”
“真的吗?”她似信非信的抽泣问。
“真的。”他的吻已落在了她耳后,低低的笑了。
敏感的肌肤起了一片的小疙瘩。
她怕痒想躲开,可身子动弹不了分毫,她现在是刀板上的鱼肉,任他摆弄。
久久…“骗子!”
“呜呜呜呜骗子。”
“好痛。”
卡在一半,不上不下,倍受煎熬的他苦笑一声,俯下身安抚她。
趁她没留意时,他一个挺腰。
她痛呼:“啊!”
“姜郁!”
“你个大骗子。”
“我再也不相信你的话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