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
张永林看着胡飞花“是不是有事啊?”
董婉说道“别着急走啊。”
胡飞花嘿嘿笑道“没事儿。”
张永林突然看着那份信“这啥呀?”
众人大笑。
董婉吓了一跳“啊,这是信啊。”
张永林冷哼“谁的?”
萧央突然插嘴“我爹写的匿名信。”
“哈哈——”
“这坑爹的熊孩子。”
“萧央这厮,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就是,这段子写的太损了。”
众人哭笑不得。
台上。
张永林嘿嘿笑道“匿名信啥呀,有事找咱们吧?”
胡飞花摇头“真没有事。”
张永林问道“能看不?”
萧央一本正经的说“偷看别人信犯法。”
众人再次大笑。
胡飞花硬着头皮说“我是给董婉写的。”
张永林对董婉说“那你让我看不?”
董婉边拆信边说“哎呀,犯啥法啊。”
张永林说道“还是有事儿求咱们。有啥事儿这同学关系你就找我,找了我也啥都办不了&bsp&bsp。我给你看看这信啊。”
“朝思暮想的琴,你要买钢琴哪?”
张永林念了起来。
胡飞花满头大汗“不是,不买。”
众人哈哈大笑。
张永林诧异“买啥琴哪?”
董婉急忙说“哎呀,那啥,我小名儿不叫小琴吗。”
张永林嘿嘿笑道“你不叫董婉吗?这琴,你买不起,太贵了。”
萧央插嘴“那得多少钱呢?”
张永林瞥了萧央一眼,“多少钱都不卖!这孩子咋有点彪呢?”
胡飞花叹道“都是我惯的。”
张永林说道“你惯吧,这熊孩子。”
他继续念信“请允许我斗胆叫你一声亲爱的。”
萧央竖起大拇指“我爹真猛!爹你真给劲!”
“哈哈!”
观众笑得流眼泪。
这尼玛确实太彪悍了,太猛了。
台上。
胡飞花冷汗直冒“大哥……别介意啊,这词搁现在,充其量就是你好的意思。”
众人笑喷。
董婉急忙道“哎呀,他啊,上学的时候就好跟我闹。”
张永林怪笑“上学的时候就这么称呼你呀?”
董婉白了他一眼“那时候哪有这词呀?”
张永林冷哼“我都没这么叫过。”
继续念信“在那个情圈初开的年龄……”
胡飞花说道“情窦初开的年龄,那个窦字不会写,画个圈。”
萧央插嘴“爹呀,你咋这么笨呢,斗地主的斗你都不会写呀?”
张永林乐了“太笨了,你俩一个学校的吧?”
胡飞花得意“我经常辅导他。”
张永林鄙视“我看出来了,这都你辅导的结果。”
继续念信“是你给了我信心和希望,帮我读了七年的书,一天不见你,我就像丢了圈一样……”
胡飞花说道“丢了魂一样,那魂字不会写画个圈。”
众人哭笑不得,你这文盲。
张永林乐了“你这都啥水平?”
说完继续念信“放假的时候,为了看你一眼,上你家干了不少圈活……”
胡飞花说道“干了不少零活,那零字不会写。”
张永林叹气“你真是……”
萧央眨眼睛“铃铛的铃!”
张永林哭笑不得“哎呀妈呀,别说了。你说你这七年书咋念的,你这画这些圈写这信。”
胡飞花说道“多亏董婉对我的帮助,借我铅笔,给我橡皮,考试的时候让我抄题。”
张永林愣住了“抄题?哎呀,你这可把人吭了。”
胡飞花说道“有时候也帮倒忙,有一次期末考试,要我抄她题,我就抄了,完了得个零分。”
张永林疑惑“咋抄的,咋还得零分呢?”
董婉哭笑不得“还好意思说呢,你问他吧。”
胡飞花说道“我抄太全了,把名字也抄下来了。”
众人“……”
你他娘真是个人才。
张永林哭笑不得“啥玩意儿,后来呢?”
胡飞花说道“后来出了俩,董婉我一分也没有。”
张永林诧异“那哪能有呢,你得多少分啊?”
董婉说道“我得九十呗。”
张永林摇头“算错了,俩桂董婉应该得一百八呀!”
萧央哈哈笑道“大爷,你当我们校长得了呗。”
张永林嘿嘿笑道“当不起,这信我没法念了,这么大会儿念出仨圈来,再弄个圈凑够一个炸把我炸上了。”
对董婉说“你念?”
萧央举手“我念!”
董婉点头“行。”
萧央嘿嘿笑道“我不怕炸!”
董婉笑道“孩子,念吧。”
萧央念道“小爹……”
张永林哭笑不得“哎呀,小琴。什么啊这是?”
萧央说道“大爷,你瞅,这爹写的像琴不?”
张永林看了一眼“拉倒吧,没给你写个小圈就照顾你了。”
萧央继续念道“小琴,这么多年我都在找你,我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对你说一句……此处略去三个字儿。为什么呢?”
胡飞花急忙说“节能减排,省点儿墨水。”
“哈哈,亏你想的出来。”
“不行了,我快笑死了,这几个逗比。”
“这个小品太逗了。”
很多人快笑的没办法呼吸了。
台上。
张永林蹙眉“这此处略去仨字,都七个字了,你仨写不了?”
胡飞花摇头“不是。”
张永林问道“你想说啥?”
萧央自作聪明“我爱你呗。”
胡飞花想打死萧央,急忙说“不是,是感谢你,感谢你。”
董婉长出了一口气“哎呀,那你就写感谢你呗。”
张永林嘿嘿笑道“那还不得写个感谢圈啊。”
萧央继续念“琴,我退学后咱俩一直没见按过面,可每一年我的梦里都有你。有一次咱俩走在放学的路上……此处略去个字。”
张永林眉毛都快竖起来了“不是你说说你这到了小树林怎么了这都?”
胡飞花急忙解释“大哥,那是我做的梦。”
张永林怪笑“梦丢了个字?”
胡飞花笑道“不是,就是我俩做梦嘛,就梦我俩走到小树林了,就这功夫这孩子睡觉打把势,一脚就把我踢醒了,在想接梦就接不上了。”
萧央气不过去“赖我干啥啊?”
张永林看着萧央“幸亏有你,要不然接上这梦,指不定梦到啥呢。”
萧央继续读信“琴,你是我心里唯一的女人。那年去乡里参加完汇演,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当时就我们俩,路过一片苞米地的时候……此处略去个字。”
“哈哈!”
“我的老天爷,这个字的含义太深刻了。”
“有内涵的个字。”
“哈哈,真是快笑死我了。”
众人笑喷。
台上。
张永林怪笑“来来,你说说,这也是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