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还用我多说吗?我要是你们,就不会再瘦驴拉硬屎。早早就卷铺卷子回家了,更不会舔个大哔脸再回来,这不自取其辱吗?”
我的话,让小林健次郎气的两眼真翻白。
“还是滚回去,带着你身边的这两条老狗。”
我的话音一落,十五分钟一秒都不差。
六具尸体也在这一刻睁开了眼睛。
他们坐起来。
除了头还稍稍有些疼痛感之外,已经别无其他症状了。
这是自然现象。
他们几人的最后一针,就是我从他们头上拔出来的。
这一针一出,几个人再不睁开眼睛,那就是我的医术不精了。
“陈侃,你是叫陈侃是吧!你简直就是神医,神医啊!你竟然会起回生之术,简直就是神医啊!”
几位大婶已经顾不上和他们的丈夫说话了。
她们的丈夫醒来之后,她们在第一时间感谢起我来。
“几位大婶,救死扶伤是做我们这一行人的本能,快好好和妳们的丈夫多说几句话吧!”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话说,起死回生我们只在文学作品里看过,如今,在我们爨城四十五万老百姓的亲眼见证下,成为了事实,这不是神话故事,它就是事实,这是我们医学史上的一个重大转折,他就是医学天才,今天,我们若不是在现场亲眼见证,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周记者都要把我吹上天了。
哪里有什么起死回生之术。
她说的多,我怕会给自己惹麻烦。
我於是示意她局快一点儿的采访我。
又岂是他一家媒体把话筒对准了我呢?
周意浓抢先占据了重要位置。
“陈侃先生,请问你有这么高明的医术,您是自学成才还是师出名门?”
这妮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老公,我爱你!我现在就要给你生宝宝。”一旁的马慕慕乱起哄。
把我的思路差一点儿打断。
我看她啊!是醋坛子快被打翻了吧!
她就是冲不过来。
刚刚在监视我们的楼上都发生了什么,并无一人知晓。
他们看到的,只是那几个想要捣乱的东瀛人在起哄不成倒地之后又灰溜溜地逃走的场景。
现场满是欢呼声的赞美声。
不绝於耳。
好在我能自动屏憋掉这些消息。
“小妮子,妳不要说了!妳已经惹祸了妳知道吗?”
我小声地提醒周意浓。
可是这妮子果然是胸大无脑。
再不就是为了抢头条抢疯了。
根本就听不进去我说的话了。
“这在医学上被称之为假死现象。”
我只能这样一语概括。
也只有这一点能让他们信服。
其实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趁刚刚乱时,我已经让董枭等人把那用来还魂的尸骨赶快送回去。
刚好全城的百姓大部分都在这里了。
这是一个送尸骨回高家林子的绝妙机会。
要不,高家林子那些人肯定会在这件事情上大作文章。
“好吧!请问您是怎么知道他们是假死的呢!我们这么多的专家教授在这儿,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抢救,也没能抢救过来,被宣告了死亡。你又是怎么诊断出来的呢?”
这臭妮子话太密。
我知道她这是在为我好,好借我的口给我好好的宣传一下。
可是人多嘴杂,你太出名了未见得全是好处。
“姑奶奶,妳饶了我吧!”
我真后悔我为什么要主动接受她的采访。
这妮子真是听不出来我什么意思吗?
身后,两双在手像蟹钳一样牢牢地按在我的肩膀上。
随后就是一个反剪。
不出我所料,我是被人嫌才妒能了。
因为我砸了某些人的饭碗,他们岂能会放过我。
我只稍一用力。
轻轻松松地人摆脱了身后那两个人的手。
“哟!是两位阿SIR啊!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再怎么说也是这六个人的救命恩人,你们这样对我不大好吧?”
“怎么?你想拒捕?陈侃,你考虑过后果没有?”
那两位先生说道。
“不敢不敢,我一个小小的老百姓,哪里来的胆子拒捕呢!您说是吧?两位阿SIR.”
“别嬉皮笑脸的!你小子港片看多了,看清楚了,我们是人民……”后两个字他们还没有说出来。
就被我打乱了。
“那请问我犯了什么罪?”
“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自知我就是去了,他们也没有真凭实据把我扣下来。
况且,我这是治病救人,又不是杀人。
没理由不让我回来。
正和我所想的样,二十四小时后,我还是被放了回来。
我的罪名是,非法行医。
可是我并没有行医啊!
视频为证。
我只是帮忙让他们起死回生罢了。
高金鹏等人回去后。
果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一来二去。
他们达成了所谓的共识。
他们动不了我,就要拿我身边的人开刀。
而这个我身边的人,和我关系又不能太好。
於是,他们把矛头对准了周记者。
我昨日在接受采访的时候就已经未卜先知的提醒过周意浓了。
胸大屁股圆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都和她一样。
智商都是零。
不过,此女不凡。
这是直觉告诉我的。
她总是在有意地靠近我。
并不仅仅是为了采访我那么简单。
她是我们本地的记者。
却说的一口流利的南方普通话。
她长的娇小秀气。
皮肤水嬾的就好像一天二十四小时泡在水里一样。
她是典型的江南美女。
肤如凝脂,手若柔荑。
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大美人儿。
这也就难怪那朱大志会把矛头第一个抬向她了。
这一次,我要把朱大志和高金鹏一击致命。
我已经给了他们两次机会了。
事不过三是我的原则。
我是你们的大恩人,你们不好好感谢我也就罢了。
竟还敢屡次三番地勾搭外国人加害於我。
这一次我要的,可不仅仅是你们的园子那么简单了。
我暗下一口气。
给了他们这最后一次挣扎的机会。
周意浓是自己一个人居住。
她娇美且又小巧玲珑的形象让好多男子口水流下三千尺。
却又望尘莫及。
她一个居住在距他们报社不远处的一栋七层高的民宅内。
她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名人。
那一日。
她一个人骑上心爱的自行车下班回家。
东北的夏天,白昼极其的漫长。
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太阳还高高地悬在天上。
她还是一个人去买菜,一个人住做饭。
从来也没有夜生活。
那几个东瀛人当真是和他们的主子一样。
狗改不了吃屎。
他们远远地地跟在周意浓身后。
单等天黑。
周意浓家附近的情况他们早早就摸清楚了。
晚上九点多。
周意浓看完电视后熄灯睡下。
他们的机会来了。
我既然已经预想到了。
我也就为此留了充足的时间。
我接到一个电话后起身悄悄地离开了马家。
我已经与马慕慕同居在一起了。
那晚她睡的很香。
我们虽然睡在一张床上。
但是我却从来也没有碰过她。
她在和我冷战呢!
马家的人个个都睡的很香甜。
我一个人悄悄地出了门。
在路上拦下一辆车。
可谁想司机说什么也不去高家林子。
他说那地方太他妈邪性。
听说大半夜的丢了六具尸体。
现在正是午夜时分。
我把价格加了十倍。
司机却撂下一句:“我也只有一条命!”
而后扬长而去。
虽然他第一眼就认出了我。
照他的话说,你不怕死,但我怕。
一连几个司机都是这么说的。
那好吧!
既然你们都不敢去。
那我就自己去吧!
我於是轻轻一抬腿。
再睁眼时,我已经在高家林子了。
我就是想让你们多挣点钱嘛!你们不挣,那就不怪我咯。
早知这么简单,我还拦你们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