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巴甫洛夫先生,您听我解释,我本来是要得手了的,可谁知半路突然杀出个叫陈侃的年轻人,他可不比喻化龙,前些日子,也是因为这个陈侃,才让喻化龙差点儿哏屁了的,我本想这可是绝佳的好机会,那本地图我可以轻松的偷出来,可是,我还没等得手呢!这个陈侃又突然间杀回来了,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你不要和我说那么多,赵老板,你不要忘了,我们之间可是合作,你拿了我的钱,就要为我做事,按照你们华国人的话来讲,这是江湖规矩,你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我只要结果。这样,我再给你七十二小时,七十二小时之后,我就在这里等你,到时候我看不到东西,后果你自己想。妈的,华国人都是废物吗?”
省城护城河边,一个黑瘦的身影正在月色下给他的露国主子打电话。
他没有让那位露国人满意,自然要受到一顿训斥。
可怜他也只能乖乖的听训。
那露国人挂断电话之后,赵九霄抬腕看了看手表。
现在是晚上八点多钟。
三天后,他要把露国人要的地图拱手相送。
当然,他们这是合作。
就像赵九霄所说的那样,喻化龙是他的老上级,喻化龙出事之前他们可是至交好友。
喻化龙对他可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虽然喻化龙的女儿不止一次地提醒过他。
说赵九霄这个人不可深交。
可喻化龙却固执的认为他和赵九霄是老相识了。
他赵九霄不可能做出那种不利于众泰的事情。
“爸爸,您的眼睛真该好好治治了,另外,您的脑子也该好好治治了。全公司上上下下千百号人,除了你的小棉袄之外,你每个人都得防,不是女儿我多嘴啊!您不管和谁走的近,都将是一场灾难。”
像这样的话,喻秋月都快说了八百遍了。
奈何喻化龙只信任赵九霄。
他认为赵九霄比自己的女儿都能干。
直到前几天出事了。
喻化龙才彻彻底底的明白过来女儿的话。
为时已晚。
我回到爨城县之后,喻秋月第一次独立主持了股东大会。
台下之人议论纷纷。
没有一个老股东敢相信这样一个三十大几了都没有男人敢要的大齡女青年。
只是看在众泰这杆大旗还在的份儿上。
才耐着性子听喻秋月把这场股东大会开完的。
“可惜啊!众泰算是没几天活头了,之前把它交给了一个不知来路的无名小子,这下好了,这一眨眼的功夫,它的老板又成了一个女流之辈。”
喻秋月才刚刚离开大会议室。
赵九霄立即就换了一副嘴脸。
开始唱衰众泰。
现在,离他和露国人的交易,还有不到六十个小时了。
接下来的这两天,才是赵九霄最为难受的两天。
若拿不出来露国人所要的地图。
他一定会身败名裂的。
赵九霄一想这些就头皮发痒。
头发大把大把的掉。
好在众泰上上下下也都看清了他那副嘴脸。
没有几个人愿意搭理他。
他说他的,众人该忙忙。
我离开盛丰源已经两三天了。
不是说董枭的能力不行,而是他一个人实在是忙不开。
他又是一个十足的书呆子。
一遇到什么大事儿就发蒙。
而孙三儿和吴蛟龙呢!又是两个有勇无谋的家伙。
能文的不能武,能武的不能文。
大事儿没有我主持大局还真不行。
省城离我们爨城也就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说到就到。
露国人没有在我们盛丰源找到半点儿便宜。
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但是在短期内,他们还不敢造次。
因为他们还抽不出来时间。
这边他们还要派人和省城里的众泰周旋。
我也就是利用这个空档。
才回来的。
这露国人号称北极熊。
可不比东瀛人。
毕竟,东瀛人与我们隔海相望。
这露西亚可是实打实的与我们陆地接壤。
所以对待他们露西亚人,可一定要我留一个心眼儿。
这两天我总有一种预感。
露西亚人要卷土重来了。
他们对我们的典当行没有兴趣。
他们针对的,是我的东丰实业。
就是我们在高家林子的那块地。
现在不正干的如火如荼吗?
如果我那片高楼起来了,他们认为我们的企业会对对对岸的他们产生威胁。
这纯属就是他妈放屁。
看来他们觊觎我们那块地才是真的。
这东瀛人前脚还没走呢。
后脚又来了露西亚人。
那块地可是我们的风水宝地。
不远处的大江对面。
就是我们的邻国露西亚。
像一头沉睡的北极熊一样。
如果我们不防住他们。
那他们会随时醒过来抽冷子咬我们一口。
不得不防啊!
我当初就不听了周意浓的话了。
就不该让那两个东瀛女忍者留下来。
这下,还真就给我惹了"事儿了"。
要怪,还得怪董枭这个家伙。
也是他小心眼儿了。
听了孙三儿那个“小人”的话。
这孙三儿不是一直在给我那个同居女友马慕慕做眼线吗?
要说这主意,还就是我那位同居女友说出的。
说什么公司女人太多了阴气太重,再说也不能让她们白吃饭啊!
总得依照能力让她们做点儿什么才行。
这不,就以谈业务为名。
先把那两个女忍者给派出去了。
要说马总的眼睛还真的是雪亮的。
他早就看出他这女儿成不了大事。
也就没把公司的大权交给她。
马慕慕趁我不在,有意让董枭将这两个女子派到了东丰实业下属的东丰地产。
地点正是高家林子。
几个星期前。
如果我耐力不够的话。
我极有可能在那里要了她们的身子。
我刚一回盛丰源。
马慕慕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是来打听虚实的。
这个臭丫头。
我没说几句就把电话挂断。
就知道今天东丰地产那里一定会出事。
东丰地产是以我姓氏的一半加上慧姨名字的一部分起的名字。
我有好久没有见到慧姨和不白姐。
不知道那日从我身边一道白影一闪而过的。
到底是不是慧姨。
“美惠子小姐,听说你们东丰地产的老板是一个叫陈侃的年轻人,他们华国是不是没人了,还是有能力的人都死光了,弄了这么个小东西来,我真是为他们华国的未来担忧啊!”
说话的这位,正是昨天晚上与赵九霄通话的露国商人巴甫洛夫。
此时,与他面对面坐着的,正是那日要将我碎尸万段的两位东瀛女忍者。
当中的这位叫美惠子的,年龄稍稍大一些。
“哈哈!就边与我谈生意,都要给我派两国异国女人来,真的搞不懂那个叫什么陈侃的小崽子是怎么想的,是瞧不起我,还是看我老巴一个人在这里太寂寞了,让妳们两个来给我泻火的。”
“你不要不识抬举!”
美惠子突然站起身来。
操起桌上的一瓶洋酒对着这个名叫巴甫洛夫的脸上泼去。
这位巴甫洛夫正在兴奋地吃着牛排。
根本就没想到他的一翻淫词滥调会激怒这两个女人。
当洋酒泼到他脸上时。
他像一只窜天猴一样跳的好高。
“他妈的,妳们两个臭女人,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这露西亚人从桌子上跃到两个东瀛女人身边。
一手一个将她们拥在怀里。
可能他还不知道。
这两个女人可是东瀛的忍者。
岂是他一招就能拿下的。
但他也不是什么善茬子。
他可是正宗的露西亚东正教徒。
也是不能招惹之人。
今天,他们可是针尖对上麦芒了。
两个东瀛女子很快就从他的腋下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