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语姐姐,好久不见!”对面的一个女孩,安安静静的样子,柔顺的齐肩短发,呼闪大眼睛,肤白可爱,长得挺漂亮的,穿着裙子,看到杨妙语,笑嘻嘻的招手打招呼!
“嗯,你好,瑶儿,好久不见!”杨妙语笑语嫣然的回道!
“妙语,这位是谁啊?”旁边同行的一个高俊年轻人态度冷漠,指着陈天,颐指气使的问道!
“哦,这是我朋友!”杨妙语微微一笑,简单回了句,目光转向一旁,“对了,伯父伯母,你们一家现在不是住在宁城吗?怎么来淮城了?”
“哦,我们来是有家事的!”伯母莞尔笑道。
“哦,是这样啊,那么,伯母,有空去我家玩哦,我妈妈可想你了。”杨妙语热情的邀请着。
“嗯,知道了,回去替我跟你母亲问个好,等我闲下来,一定过去找她。”伯母笑呵呵的说道。
“你好,我是陈星,幸会!!”陈星客气的对年轻人自我介绍道,伸出右手!
“哦,我叫柳逸明!”高高瘦瘦的年轻人,看了看陈天,目光轻浮,充满着不屑,冷冷的说道。
“哦!好的。”陈星吃了个冷脸,也不生气,淡淡笑了笑,不动声色的的收回手!
“妙语,有空来宁玩。”柳逸明表情变换很快,看向杨妙语,反倒露出讨好的满脸笑容!
“嗯,知道了,那你们先忙吧,伯母伯父我们先走了哦,再见!”杨妙语礼貌的微笑道!
“嗯,妙语啊,你伯父和你父亲是老相识了,关系很近的,你也不要生分哦,记得来找逸明玩,我们家欢迎你哦!”伯母极为热情,语重心长的说道。
“好嘞,我知道了,拜拜了,伯父伯母,瑶儿再见!”杨妙语客气的说道。
自始至终,这柳逸明的父亲,昂首阔步,从容镇定,都不曾言语,只是微笑,有种高山仰止的压迫感!
短暂寒暄过后,两方人分别了,一边走着,那年轻人柳逸明还回头看了看,目光飘忽,看向陈星,眼神有种奇怪的意味!
走在路上,“那个柳伯父,你不要小看他哦,他可是一个大老板,他们家在宁城,江城都有很大产业,很奇怪,他们怎么不开豪车的,为什么选择坐高铁出行的!”杨妙语很奇怪的说道。
“有可能想体验一次高铁吧,毕竟咋们淮城才通高铁不久呢!”陈星想当然地猜测着。
“嗯,有可能吧!”杨妙语点点头。
“好了,快到家了,我们分道扬镳呢,还是?”陈星现在是关心这个问题,停下脚步。
“哦,是哦,呃,那先回去吧,把行李放一下,回头再联系吧!”杨妙语想了想。
陈星点点头,“嗯,那我帮你打辆车,你先走吧!”
“行吧!”杨妙语同意道。
随后,陈星迅速叫了一台出租车,杨妙语坐了进去!
“电话联系,拜拜!”杨妙语临行道!
“拜拜!”陈星点点头。
陈星挎着包,怀揣着一条烟,兴冲冲的往回赶,熟料,到了汽配城,却发现自家的店没有开门。
奇怪了,陈星站在门口,陈叔的店几乎是风雨无阻,一年到头,除了春节的几天,其他时间都开门的,汽车后市场都是如此,特别辛苦。
陈星打电话,奇怪的没人接听,这情况就闹心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昨天晚上还打过电话,很正常呀,怎么现在玩失踪?
自家的宝润汽配店关门,陈星来到旁边的众宇汽配,这家老板和陈叔是好朋友,大家都是同行,平时会在一起打牌聊天,节假日不忙的时候,大家还会一起聚餐,关系密切。
“李叔在吗?”陈星来到众宇汽配。
“哎,是小星啊,有事吗?”众宇汽配的老板李迎峰李叔见到陈星,热情的应道。
“李叔,你好,我打听一下,知道我陈叔去哪了吗?”陈星问道。
“你说老陈啊,我也不清楚哎,今天我还奇怪他怎么没开门呢?”众宇老板李迎峰说道。
“哦,好吧,那我回去看看,谢谢啊李叔。”陈星礼貌的谢道。
“奥,没事的。”李迎峰客气的说道。
陈星皱着眉头,出了众宇汽配,又打电话,再次没人接,算了,回去看看吧,陈星无可奈何的心道。
出了汽配城,陈星打了台计程车,直接回到青安乡陈家庄的老宅子。
一路上,陈星走的很快,回到家里,发现大铁门禁闭,于是自己准备拿钥匙开门,哪想,大门居然从内部拴住了,这就很奇怪了,陈叔还在家,那怎么出来开门?
陈星心里面越来越奇怪。
“撞撞撞!”陈星拍打大门,呼唤着,“陈叔,在家吗?”
等了五分钟,依旧毫无动静,怎么回事啊?陈星纳闷不已,自己就出了趟远门,家里就跟闹病似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陈星犹豫了下,绕到院墙的南面,这里是一片菜地,靠墙的还有一颗大槐树,遮天蔽日的,很茂盛。
陈星摘下挎包,来到大树下,手脚并用,抱住树干,腿脚缠住大树,用力的一点一点的爬到有围墙高度,右脚一跨,骑上围墙,呼吸间,跳进院子里面。
“咦,车子都在!”陈星发现,三轮车,还有自家的汽车都停在院子里面,而主房的防盗门半敞着,里面的红漆木门也开着,有酒气飘出来。
“奇怪!”陈星突然觉得有些异常,三步并两步的来到屋内。
“啊!”陈星大惊失色,屋内凌乱不堪,冰箱倒地,立式空调摔烂,桌子一条腿断了,酒杯都洒了一地,墙上面千山鸟飞绝的镜画也碎了,碎玻璃片洒落一地,血迹斑斑,大厅中央的地面上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身上头上,身上都是血迹,不是陈叔还是谁!
“陈叔!”陈星的心彻底沉入湖底,一个箭步冲过去。
“陈叔,你怎么了?”陈星红着眼睛,含着泪,心疼不已,他试了试,还有极其微弱的呼吸,昏迷不醒,地上一摊血,头部,大腿,腹部都有刀伤,血水结痂,俨然已经有好久了,不知道陈叔情况怎么样。
“喂,120吗?青安乡,陈家庄…快,快点过来,有人受伤昏迷了,性命攸关!”陈星呼叫救援,浑身激动的颤抖,心想着,陈叔怎么会这样。
“陈叔,你要撑住,陈叔,你千万不要走,别留下我一个人。”陈星眼中噙着泪水,哽咽着,心急如焚,突然起身,巡查整个屋内。
“到底是谁干的?”陈星忍着悲痛,寻思着,自家没有仇人,陈叔平时虽然话不多,但是邻里乡间,各家各户,关系还算可以,没有得罪谁过。
难道是因为我?陈星大脑思考着,进一步查看陈叔伤势,头部和腹部伤势最重,不知道会不会危及生命。
“咦?指甲!”陈星忽然发现陈叔的指甲盖也折断,里面夹杂着肉芽。
对了,报警,陈星醒悟过来,又拿出手机,迅速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咦,这里有个打火机。”陡然间,陈星在地上发现一个陌生的打火机,被陈叔衣角恰好挡住,黑色的塑料打火机,上面印有金色皇冠,又像是宝石的标记,金钻会所。
陈星准备捡起来,突然又停住,拿出手机再次拨打电话。
“喂,妙语!”陈星哽咽着。
“陈星?你怎么了?”杨妙语也是刚刚到家才放下东西,她觉察到电话中,陈星的情绪不对劲,带着哭腔。
“妙语,我家里出事了,我记得伯父是公安局的,能否帮个忙。”陈星流着泪,低身祈求说道。
“啊!?”杨妙语心中一惊,没想到是这种事情,“陈星你别担心,我马上过来,你在哪?”杨妙语连忙问道。
“青安乡陈家庄,门牌号…”陈星说道。
“好的,我记下来了,你别担心,有我呢,等我!”杨妙语安慰说道,迅速挂断电话,带上包,跑出去。
二十分钟后,陈星家里,这个院子里面被封禁入内了,拉了警戒线,警车和救护车停在屋外,四五个带着白手套的刑侦人员正在收集蛛丝马迹的信息,几个救护人员正在屋内施救,门口围了好多人,乡里乡村的邻居百姓闻讯赶来。
“哎呀,他家出事了,陈猛家遭贼了,他自己人不知道死没死!”乡民们窃窃私语。
杨妙语赶到这里,看到陈星正在一旁被问询,一个戴眼镜的警察同志,正在记录。
“陈星。”杨妙语小声喊道。
陈星满脸悲愤,闻声立刻过来,带着杨妙语进了院子。
“这是我的朋友!”陈星像刑警介绍道。
“嗯,你们在这里,不要随便走动,防止破坏案发现场,影响我们收集线索。”警察同志告诫道。
就在这时候,一个带着口罩的女医护人员拿着病例过来。
“你好,您是家属吧,请签个字,我们已经进行了简单的施救,您的父亲身受重伤,很危急,我们现在要带他去院里面,请您签个字,并且跟我们过去。”女医护急切的说道。
“好的!”陈星迅速签字,“请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父亲。”陈星哀求着。
“嗯,这是我们的职责!”女医护点点头。
准备去医院,陈星别无选择,没有其他亲人,自己必须守护在陈叔身边,陈星回屋看了看狼藉的家里,两个龙国警察同志,带着手套,拿着镊子,正在仔细侦查,目前发现,有打火机,还有一个纽扣,这个纽扣很特别,恰好也是一个定制款,有皇冠标志。
“金钻会所!”陈星深深的记在心里。
“警察同志,辛苦你们了,请一定替我将凶手绳之以法。”陈星诚恳深切的说道。
“嗯,你跟着去医院吧,这里交给我们,放心的去吧。”一个正气凛然的警官说道。
“谢谢,高警官!”陈星弯腰诚挚谢道。
“没关系,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高警官是此次案件的负责人,严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