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酒店。
套房里,一个年约五十的“地中海”大哥正拿着杯红酒,在硕大的落地窗前,欣赏着京都的夜景。
“叮咚,叮咚……”
这时,清脆的门铃声忽然响起,这位地中海大哥先是看了眼胳膊上的表,然后大嘴顿时一咧,怪笑着走向了房门。
“嘿嘿,童童啊,你可真让我等的好苦啊,来,快进来。”门开了,地中海在哥马上迫不及待的就把门外的苏童给“请”了进来,并在关门的一刹那,悄悄的拧了拧门上的锁。
“刘叔,我两家怎么说也算是世交了,难道你非得这么逼我么?”苏童冷着脸,但身体却不停的颤抖着。
“逼你?”地中海眉毛一挑,接着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童童啊,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我是个商人,那个u盘,是我用了两个楼盘才从你弟弟手里换来的,你怎么也得让我赚点利息吧?”
“那你想怎么样?”一提起u盘这两个字,苏童的拳头顿时攥得死死的。
当初,就因为这东西,她直接被亲爷爷无情的赶出的苏府,而今,却还是为了这东西,又不得不来和这个老男人谈条件。
“嘿嘿,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在电话里不是和你说得很清楚了么?要么,你给我两个亿,我可以马上就把那东西给你,而且保证不会有任何的备份,要么……”说到这儿,地中海则开始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苏童的身体,意思已经相当的明确了。
“姓刘的,你可别太过份了。”苏童强压着心里的怒火,在深吸了一大气口后,又说道:“刘叔,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苏家的大小姐,也根本拿不出来你说的两亿,如果你能看在我两家之前的交情上,把u盘还给我,我苏童这辈子都感念你的大恩大德,可如果你非要强逼我的话,我想我只能报警了,反正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也不在乎丢不丢人了。”
“呦呵?”地中海大哥先是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他没想到了嘴边的鸭子竟会突然咬了他一口,不过老奸巨猾的他又岂是个小丫头能威胁得了的,眼睛一转,又笑嘻嘻的说道:“嘿嘿,童童啊,其实你误会你刘叔了,你也知道,你刘叔我都五十来岁的人了,可一直都还单着,膝下更无一儿半女,先不说我刘家的这片业有多少,要是我哪天走了,那有啥面目去见我刘家的列祖列宗啊。”
“你看这样好不好,我都和你爷爷谈好了,只要你点个头,我一定在京城里给你办个史无前例的豪华婚礼,把你风风光光的娶进刘家。”
“而且,从我们领证的那天起,我就把家里的财政大权都交到你的手里,无论你想干什么,我都绝对的支持。”
都说“钞”能力是俘获女人最牛逼的开口,见苏童并没有一口回绝,而像是在衡量着什么,地中海赶紧把一杯倒好的红酒递到了她的手里,又添油加醋的说道:“童童啊,我知道那u盘里的东西都是弟弟故意陷害你的,那些东西都是人为的,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嫁给我,我马上就帮你正名,并一定好好修理修理那小子,让你彻底的出了这口气。”
确实,u盘的事可以说是苏童心里的一根刺,要不是因为这个,她也不能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更不会在走投无路时,又不争气的回到了苏家。
“你,你让我想想……”苏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但她知道,这一刻,她,犹豫了。
“呵呵,不急,不急,来干杯!”见此,一脸淫笑的地中海立刻适当的端起了酒杯,而苏童也在这种无意识的状态下,缓缓的抬起了那只拿酒的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随着苏童频频的轻抿着杯中的红酒,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接着,她的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脑海里,更是不时的出现各种“激烈”的战斗场面,让从未经过“人事”的她顿时手脚发软,最后,竟一头栽在了地上。
“童童?你怎么了,童童?”
一开始,苏童还能隐约的听到这地中海的呼唤,可后来根本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见苏童不再有任何反应,那地中海突然如恶狗般的扑向了她的身子,甚至都顾不得冰凉的大理石地面,疯狂的撕扯起她的衣服。
“特么的,小婊子,你知道老子等这天等多久了么?”
“现在就让老子好好的检查检查,看看视频里的你,和生活中到底有没有差距……”
邪恶的早已填满了地中海的大脑,他一只手在苏童身上不停的游走,而另一只则贪婪地向下伸去……
“叮咚,叮咚……”
就在地中海想要成其“好事”的时候,门口的门铃声突然再次响起。
“卧槽,特么谁啊?”由于地中海就在门边,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他猛地打了个哆嗦。
“开门。”
“你是谁?”门外的声音很冷,让地中海听着有些陌生。
“我让你开门!”门外的人又说道。
“卧槽?滚,不管你是谁,老子没空。”美色当前,地中海哪还管得了别的,在扭头朝门口喊一嗓子后,又迫不及待的把目光收了回来。
“砰……”
然而,还没等他行进下一步的动作,那扇厚重的房门就忽然“飞”进了屋里,在撞到了对面的墙壁后,才从半空中落了下来。
“你,你是谁?”看着一个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面冷似霜的从门口走了进来,地中海赶紧连滚带爬的站起了身子,眼里顿时露出了一抹惊惧。
“你把她怎么了?”男子并没有回答他的疑问,而是眼神一挑,瞟向了地上的苏童。
“什么怎么了?她是我未婚妻,我想怎么就怎么,小子,你特么到底谁啊?活腻了是不?”地中海气呼呼的说道。
“你找死!”
听到这话,该男子突然凌空跃起,单腿一扫,就对着地中海的脑袋狠狠的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