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明王多虑了,我们没必要动强。”陈臣淡淡的一笑,又说道:“明天我会让苏童也出现在我们约定的地点,但我需要二位潜藏在她的旁边,死死的看住她,绝不能让她有一点意外发生。”
“因为只要有她在,王长生就会投鼠忌器,就会乖乖的把经书给拿出来。”
“陈居士,这不会有点太小题大做了吧?那苏童只是个普通的小丫头,要是我和明王只负责看着她,那王长生那小子怎么办?”黄泉诧异的道。
经上次的一役,王长生已经给他在心里造成了不小的阴影。
这几天,他一直就潜藏在苏家的周围,虽然也看到几次王长生,可终于没敢对其下手。
“嗯?”陈臣扫了黄泉一眼,有点不悦的说道:“黄大师,你这可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其实也不怪人家黄大师,毕竟那个王长生有多难缠他是非常清楚的,萨满教的名头确实很响,但看此女的年纪,确实让他有点不太放心。
黄大师尴尬的一笑,马上摇了摇头,说道:“呵呵,陈姑娘这是说的哪里话,只不过那小子精的很,我们可大意不得啊。”
“大师请放心,此人就算有万般的能耐,也逃不出我的手心。”说着,陈臣拿起了桌上了酒杯,嘴角挂起了一抹弧度。
翌日。
当王长生和唐昆赶到约定的地点时,那辆熟悉的越野车已经停在了路边,而他二人也没再犹豫,直接大步的走了过去。
“砰。”
车门开了,一个穿着一身皮衣的年青女子,从驾驶位不紧不慢的走了下来。
“王先生很守时嘛。”女子看了眼胳膊上的手表,平静的说道。
“呵呵,姑娘相邀,岂敢怠慢。”王长生一笑,道。
“那王先生现在可以把那件东西给我了吧?”女子不想再说废话,直截了当的说道。
“呵呵,不急。”但王长生却摆了摆手,又笑呵呵的说道:“姑娘,既然你都对王某知之甚详,可王某还不知道姑娘的芳名,这似乎不太合适吧?”
确实,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是出自于萨满教,至于别的可以说一无所知。
女子沉吟了一会,道:“我姓陈,单名也是一个臣字。”
一听到此女的姓名,王长生的脸色顿时一变,不过一边的唐昆却突然嬉皮笑脸的凑了过来,对着陈臣色眯眯的说道:“沉沉?这名一听就有分量,好听,嘿嘿,美女,不知道你有没有男朋友啊?”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么?”陈臣厌烦的瞥了他一眼,又对着王长生说道:“王先生,我不想再浪费大家的时间了,如果你还想救苏姑娘的话,就把轮回符经给我,我可以用萨满教的名誉和你保证,等东西到手,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完好的苏童。”
“切,要是这么就给你了,你若是反悔了那我们还找谁去?”还没等王长生说话,唐昆就撇了瞥嘴,抢着说道:“我说陈姑娘,既然想要东西,那起码也该拿出点诚意来吧,你这样我们很难往下交易呀。”
“你……那你想怎样?”陈臣冷冷的说道。
要不是还不能确实那本符经是不是在王长生的身上,她可能直接就活劈了这个欠嘴的家伙。
“这个嘛,好办。”唐昆啧了啧嘴,说道:“你先把那本就什么摄魂灭心的功法给我们瞅瞅,等我们确实了你昨天说的都是真的后,马上就给你想要的东西,怎么样?”
“这不可能。”
“《摄魂灭心》乃是我萨满嫡传的镇教绝学,别说是你们两个外人了,就算是在整个萨满教里,也只有我才有修习它的资格。”
“呦呵?没看出来呀美女,原来你在那什么萨其马教里,有这么高的地位呢?”唐昆诧异的说道。
他真没想到,眼前这个冷峻的美女,竟会有着如此不凡的地位。
“你找死!”陈臣眼神一冷,唐昆只觉眼前一花,一只纤细的粉拳已狠狠的轰在了他的胸上。
“砰。”
顿时,唐昆的身体突然就横飞出了十来米,最后狠狠的撞在了路边的一棵树上。
“咳咳……”
“不是,美女,有话能不能好好说,干啥无缘无故的就打我?你这么凶残,以后谁要是娶了你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不过唐昆到也算是抗打,仅在地上磨蹭了几秒,就又咬牙切齿的站了起来。
“小子,如果你再敢侮辱本教,我一定让你血溅当场。”陈臣努力的平复着心中的怒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对着王长生说道:“王先生,我相信你应该知道,伙萨满教并不是什么嗜血的教派,要不是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我们也不会和你没完,至于那个苏姑娘,我们对她根本就没什么兴趣。”
“我相信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行,我可以给你。”王长生想了想,又说道:“不过在把东西交给姑娘之前,我想委屈姑娘一次。”
“什么?”陈臣说。
“这是我道家的镇字符。”说着,王长生突然手心一翻,一个淡金色的镇字就凭空的浮在了他的掌上。
而后,又继续说道:“相信姑娘对这符文的功效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了,我想在姑娘还没有解除对苏童的控制前,把这枚符文留在姑娘的识海,不知道姑娘可否介意?”
“这……”陈臣一怔。
这镇字符虽然对修为没什么影响,但它能随时定住自己的肉身,想要以她目前的修为炼化这个玩意,可能得需要不短的一段时间。
“陈姑娘,莫非连这么点诚意都没有?”王长生看似随意的说道。
“呵呵,王先生,那本符经对我萨满意味着什么我相信你应该很清楚,如果能把它迎回本教,就算要我死,我也决不会皱一下眉头,但像你说的,诚意都是相互的,你现在只一味的要求我做出让步,可你自己呢?你最起码也应该让我知道符经到底在没在你身上吧?”陈臣虽然语气比之前平和了不少,但谁也没注意到,就在她说这番话的时候,背着的双手,正悄悄的比划着种复杂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