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岐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有外国人出现,但他直觉这件事和之前出现过的upa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自打是战友说过这件事,他们就都谈过,upa这个组织的存在,基本就是一个巨型的,不断往内吸纳人手,并且向外伸张触须的存在,这个组织属于明面上大家伙儿都知道的那种收取海外巨额的资金的那种集团。
里面固然也有认真研究科学的成员,但很多人直接受雇于欧美政府,在国内刺探情报。
显然这些人对这里的情况贼心不死,但为什么他们会来到元龙山内。
周岐山忽然想起,之前村子里的老人曾提过多年之前,确实也有一群地质科考队的人来过这里,这些人里头大部分都是老外,还是白皮,但他们就到访过元龙山,只是这件事实在历史太悠久了,就连村民也都是记得不清不楚的。
但这时间跨度也过于悠久了……周岐山想到之前的过梁洞的事情,恐怕……两件就这么串联在了一起?周岐山脑子里的思路很多,但分不出到底哪些才是有用的信息,不管如何,这些人抵达到了这一带,就说明了这些人对此地有所觊觎……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如愿才是。
周岐山没有急着进入此地,反倒是转回自己过来的道路,看着那滩疑似的呕吐物。
“这里头有致幻剂的成分?”周岐山对这种比较特殊的化合物没有特别了解,虽然他是用毒高手,但化合物的成分多样,并不好说里头有什么东西。
但显然这人是中了毒的,只是毒素比较浅,这种情况往往是通过呼吸道进入体内的缘故。
“这么说来,这些学生也很危险了。”周岐山也没有迟疑,想到里头的风险,已经迅速回到了那个坡道,往下行进而去。
到处可见的是滴答滴答的水流,这里已经有点类似溶洞的情况了。
不过,周岐山很快就看到了六个僵硬的身体,这六人周岐山认得出来就是之前的学生,现在被随意弃置在了这里,那些外国人已经不见了去向。
周岐山也没有继续追逐下去,这六人的情况显然极为不好了,要是继续追查,这些人恐怕是真的捞不回来了。
周岐山望着下头的地带,流水已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瀑布,往下冲刷,周岐山稍稍搜索了一下,发现这奔涌的湖水里头抓到了两条绳索。
周岐山也知道时间紧张,索性将人全甩进了小岛内,快速离开了此地。
……
“小山哥出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周岐山扑腾了两下,一副吃力的模样,出现在了元龙山口,“小山哥,人找到了吗?”几个人跟了上来,大雨已经让他们说话全靠吼了。
“都已经找到了,我给他们带到山口,你们去把人接出来,带去医院还得洗胃。”周岐山说道。
“好的好的,”众人心急火燎得赶了进去,一起发力把人给拽了出来。
只是周岐山看着这座元龙山,想到在这里几乎不可思议出现的众人,这远远不只是那么简单了,首先队伍里头的众人,那些外国人,乃至于金耗子……都云集于此地。
只是一夜的折磨下来,就算是周岐山也有点心力交瘁之感了,尤其是今夜之事,几乎称得上匪夷所思。
这件事后续倒是收拾的比较快,老村长都一夜没睡,在那儿搞调度,大夫来了好几个,最后没有送去乡里的医院,市内的医院救护车来得很早,显然是得到了风声了。
学生醒的早的,本来还想要强调些其他的内容,但周岐山他们早有预计,甚至还有记者先行抵达村子里,找他们采访,调查事情,一时之间,村子里也算是乱成了一锅粥,但有了周岐山提前布置,相对负面的信息都没有出去。
周岐山回自己屋里发现大金耗子已经不知道被谁送到了自己家里,给包的和个粽子似的,他看了看,又给拆开,仔细上了些药。
这种耗子怎么说也是天地灵物了,体质没有那么差,之前那次大出血都没弄死他,更别提现在了。
这耗子看到周岐山还活蹦乱跳的,周岐山给他上药,他也知道不是坏事,就老实待在了周岐山给他准备的竹篮里头了。
说起来周岐山这楼没修好,外头的房子没修几间,屋舍都很破败,最近梁叔的事情太多,他也不好去催他们。
给耗子换完药,周岐山一屁股躺回了老木床上,沉沉睡去。
周岐山第二天醒了的时候,大雨还没有停歇,村子里大部分人都没有出去做事,这种天气,对村民来说,算是个灾害,大部分人干不了活儿,便是海产都不好捞,据说沿海的滩涂都上涨了,水很深,而且有风,偶尔起浪,这种情况下,下水是极为危险的。
周岐山他们进山忙活,其他村民也没有闲着,经过一晚上的疏通和开渠,总算避免了水流的淤积,倒是周岐山的农庄,陈家人居然都没有歇着,
大晚上急吼吼得赶过来,生怕地方出问题,还给果园都准备了排水沟,等周岐山过去的时候,都在茅草屋里呼呼大睡了。
周岐山让铁锅叔给帮着送了点早餐上来,也没有惊动这些小伙儿,自己悄悄离开了,他去的是毒龙岭的方向,他找了一些木板,这些都是从工地上拿的。
现在宿舍楼的进展也慢了下来,不过都是比较好弄的,听工地上的人说过,这东西再过个两个月就好了,到时候,再稍微装修一下就能住人了,就是不好看,很像是毛坯房。
周岐山没那么讲究。
蛇神庙还是位于山岔口,只是这几日上山的人不多了,香火自然也是无了,周岐山还带了点水果,虽然周岐山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用,但这尊蛇神像……
他给蛇神庙加固了一下上下的板子,至少不让风雨将之冲垮了。再将贡品奉上,他诚心诚意得拜了拜,指望着这风调雨顺,一切顺遂,这才独自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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