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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甲摇了摇头,认真地表示道,「爷,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再大的事到了这,都会变得简单,唯独爷的事,我们会好好去办,定不会让爷失望。」
见他如此执着,屠九爷轻笑道,「行,你这话爷爱听,既然你让爷如此高兴,待爷更为高兴之时,在奖励你别的好处,定不会尔等。」
银甲快速施礼,随即安静地站在原地,不敢再声张。
莫氏随同沈于衷回到房间时,她紧张地拽着夫君的手,「夫君,你说按照闺女的那个意思,我们还能赚到多少?」
沈于衷想到那日所得的钱财以及坑了王家之后的财产,虽说一半多不是他的,可他还是十分激动道,「娘子,若是按照秋儿的话去做,吾等还能多赚一两千,不过为夫觉得此事不宜着急,需得一步一步往上走才行。」
莫氏见其满心思都在赚钱上,脸色一变,伸手轻轻拧了他的胳膊,「你还真是你打算让我气死不成?」
「自然不是……」沈于衷迅速摇了摇头,「你可是我沈于衷的妻子,从始至终都是以你为主,自然不会让任何人欺辱你,更不会让那些事打搅到你。」
莫氏并未因此高兴,反倒是更加惆怅,「夫君,我并非因此难受,而是担心女儿,她快要显怀了,若是在寻不到真心之人嫁过去,日后岂不是要沦落成那些恶人口中的谈资,你我听不得,女儿更加听不得!」
对于这件事,沈于衷也无济于事,毕竟他也没别的办法解决,唯一能做的就是顾好女儿所交代的事,将其所教之事做得更好罢了。
面对沈于衷的沉默,莫氏有些生气道,「他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真的要……」
沈于衷紧皱眉头,「娘子,你放心这件事为夫会处理好,定不会让女儿挺着肚子被人耻笑,不过你近日多留意一下,若是有合适的人选,尽可能让其留下,成为你我的女婿。」
「唉!」原本难受的莫氏,此时心情更加不好了,女儿眼光高,他们又怎么能选到合意之人。
就在他们商议之后,两个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迅速给她安排起来,深怕慢一步女儿就开始后悔了。
当沈约秋跟着银亿去往屠府后,沈家夫妻就开始着手这件事,可还未开始就被媒婆劝退,「沈老爷,夫人,你们这是在为难小的啊!你们家女儿如何,你们难道不清楚,为何还要如此为难奴家。」
莫氏见其这样说,不由地看向丈夫,想要向其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见他也一脸蒙圈地盯着自己。
莫氏微皱眉头,「何媒婆这是何意?小女虽说成过亲,可没说和离之人,孤寡之人不能再嫁的道理,今日媒婆这般开言,务必将此事谈论清楚,莫要误了我家女儿。」
媒婆没想到她误会了,连忙解释道,「夫人误会了,奴家并非那个意思,而是沈小姐出身尊贵,本事了得,是一般男子配不上的人物,若是随意给其寻一门亲事,岂不是耽误小姐了吗?」
媒婆的解释并未起一点作用,反倒是让她心里更加不舒服,她知道女子还家,多少有些让人难以接受,可她家女子又不是故意还家。
而是祁家欺人太甚,祁景行伤人心,这才让她女儿还家,可惜那些人压根不管那些,偏生认为是女儿的错,还认为这些错都是女儿应该忍下去,真是让她心中一阵怒火中烧。
沈于衷见妻子脸色不好,温柔地将她搀扶坐下,转头看向媒婆,「何媒婆,吾等虽然知晓这件事让你为难了,可你也知晓吾女年幼,这才嫁过去多久,夫君就战死了,年纪轻轻守寡不说,还被祁家人那般欺负,所以我们才会想到这个事,还望媒婆能多多留意,让小女在寻好人家。」
何媒婆见他让下人递过来的红包,非常厚实,心
中十分高兴,可却也知此事如何难办,若是轻易答应,做不到他所提的要求,那岂不是会赔很多钱。
她紧皱眉头,随意从其中拿了一两银子,「沈大人,沈夫人,多谢二位信任,将此重任交给奴家来做,二位放心奴家必定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定不会辜负二位。」
「嗯!」
送走媒婆后,夫妻俩还未回屋休息,就见到女儿回来了,两人瞬间沉默起来。
沈约秋见二位还未去休息,再加上刚才在外遇到的那个女人,脸色难看,「爹娘,你们这是做了什么事,为何女儿感到如此不舒服?」
见其这样说,莫氏迅速来到女儿身边,关心地询问道,「秋儿,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可有用膳,若是没有,爹娘这就去给你弄些好吃的。」
沈约秋本不想多问,可想到刚才那人的穿着,在想到爹娘的担忧,不由得叹息道,「爹娘,你们别演了,那人是媒婆吧!当年让女儿嫁给祁景行的人虽说不是她,可她也有掺和的吧!」
见瞒不过女儿,沈于衷朝着妻子点了点头,让其将事情真相说出来。br>
莫氏见状,无奈地白了他一眼,随即看向女儿,「确实如此,可秋儿先听娘给你解释,你在生气可好?」
沈约秋原本很反对这种事,可她面对爹娘关切地询问,她最终压制心中的想法,无奈地询问道,「那行,女儿认真听着,还望爹娘能给个好点的答复。」
见女儿同意,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随即莫氏开口道,「爹娘之所以给你寻一个人,寻一个知心知热的人,这样在爹娘百年之后,你也能更好地照顾自己,顺便将自家东西带动起来。」
沈约秋见他们将这些事考虑得如此周,不由得叹息道,「可是爹娘,我的位置已经有人顶替了,虽说难受,可后来想了想,还是让那吧,毕竟能让人轻易抢走的东西,压根不属于女儿,而那些想抢而抢不走的,那就是爹娘给我最大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