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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不敢相信地怒吼道,「不可能,父皇跟皇兄如此疼爱云山,定不会看着云山流落民间受苦,定是沈约秋那个,用了什么邪魅之术,让皇兄他们那般对我,定是如此。」
「你们是何人,既然敢打劫皇宫的马车,是不想活了。」
马车外突然响起嬷嬷惊恐的声音,而对面却一点声响都没发出,反倒是沉寂许久,而马车也停了下来。
早已不知外面是到什么地方的云山,紧紧扣着马车垫子,心里十分担忧,毕竟她压根不知外面什么情况。
若是被那些人闯进来,还不知会面对什么样的灾难。
此时外面骑着马的长胡子梅文华,恶狠狠地盯着他们,「没想到今儿还能劫到一个大货,也不知里面是谁家娘子,居然过得如此寒酸。」
一旁的小弟涂有才仔细看了一眼,随即脸色发青,「大哥,这个劫不能打,若是我们动手,那我们可就倒霉了。」
梅文华冷哼道,「你在胡说什么,这么好的大货,可是我们难得一遇,你居然敢让我不动手,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懂事。」
涂有才被推了一下,差点从马背上跌落,还好他的骑马技术还行,这才避免了一场灾难。
此时同他关系不算太好的兄弟夏守焞,见他这般狼狈,不由得冷笑道,「都是兄弟,你怎么能这样贬低大哥,再说里面的人,哪怕是皇上的亲闺女,那也能给大哥享用,毕竟我们可是鼎鼎有名之人,怎么就不能劫走马车里的人。」
涂有才见他这样怂恿大哥,没好气地吼道,「夏守焞,我知晓你没安好心,这明明就是不能动的马车,你偏生要让大哥去碰,你到底按什么心。」
夏守焞冷哼道,「你胡说八道,我对大哥可是衷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今日所言都是真心实意,你怎么敢如此对待我。」
梅文华见两人因为此事闹腾起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行了,你们两丢不丢人,这都闹腾到哪里来了,再说我们现在还未抢的好处,你们就这般闹腾,日后我们还需面对那些错处,岂不是要被你们烦死。」
涂有才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梅文华打断,「行了,涂有才我知晓你的心思,可这毕竟是我的事,跟你无关,你最好闭上嘴,若是没事就好好待着,别总是想这些用的没的。」
随后他看向夏守焞,「守焞,你说的有理,这么好的事情,我们必须抓紧动手,莫要等到失去之后才后悔,到时候可就没这么多好处了。」
见他激动的模样,夏守焞也没再会涂有才,反倒是激动地朝着身后的兄弟吼道,「都听到了吗,还不快点动手。」
闻言,站在他身后的那些人,瞬间开始涌动起来,纷纷朝着他们吼去。
而被推倒一旁的涂有才,愤怒的想要制止他们的行为,可惜压根没什么用,反倒是见到那些人,再见到他们之后,纷纷逃离。
轻而易举得到马车里的人,梅文华更是高兴道,「看来,这里面的也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不然这些仆人怎么会如此快速的逃走,早就以死相博了。」
涂有才见状非常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这种皇家的马车,所有人都不敢轻易离开,若是他们做出这种举动,其中必有缘由。
就在他发呆之时,梅文华看到了马车上的云山,激动的冲上去,「美人啊,还真是有美人,难怪涂有才不让老子打劫,差点就让老子错失美人了。」
早已绝望的云山,再见到他的时候,整个人开始激动起来,想要挣脱绑着手的绳索逃离,却连一点办法都没,只能继续躺在那里,任由他盯着。
梅文华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美人,虽说身上脏臭了一些,可有总比没有的好,他高兴地一把将人抱起,「既
然那些人不要,那你就是老子的了,日后就是老子的压寨夫人,哈哈……」
随着梅文华将人抗出来,原本就打算对付涂有才的夏守焞,高兴地凑过去,「老大真好福气,居然遇到这么好的一个美女,还好刚才没听某些人的话,差点就失去这么好的机会了。」
梅文华虽说知晓他的意思,可看在大家都是兄弟的份上,并不像继续闹腾下去,冷哼一声,就带着人一同离开。
涂有才刚想上马,就被夏守焞踢了一下,「涂有才,别以为你的脑子转得快,有些本事可以让大哥对你言听必从,可有些时候你根本就没那个本事,那你就好好做你的小弟,别总想着算计吾等。」
涂有才见他颠倒是非,不由得皱眉道,「夏守焞,今日之事,确实是我的失误,可我并不后悔那样说,毕竟我们都是劫财之人,也不算是什么良善之人,可我还是看不起你的所作所为。」
见他说出这样的话,夏守焞冷哼一声,「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没别的办法,毕竟像你这样的蠢货,迟早会被大哥抛弃,到时候我倒是要看你还有什么本事跟我计较这些事。」
「驾!」
伴随着他的声音响起,涂有才眼看他们都离开,心中非常不适滋味,当初他落草为寇之时,从未想过会变成今日这般。
毕竟那时是情势所逼,他没有选择的权利,可他现在已经有机会了,却还是逃不掉,反倒是越陷越深,早已没了别的逃离机会,只能一直呆在这个地方,受着他们的欺负。
涂有才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碧蓝的天空,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还真是可笑,我都已经成为这样了,既然还是如此的窝囊,连点小权利都没,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丝毫不知他到底怎么了的其他人,早已跟随他们一同离开。
早就在土匪冲过来时,就已经躲起来的嬷嬷,小心翼翼地低着头,生怕被他们发现。
而一直盯着那个方向的桃红,眼见云山被带走,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