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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约秋淡然地看着这一切,随即轻笑道,「既然太子妃都清楚,那就好好坐下,让我给你把一下脉,至于别的事,我不想听也不想知道,毕竟我只是医者,不是他们……」
太子妃这次并未激动的对她动手,反倒是兴趣满满地盯着她看,「没想到都变成这样了,你居然还有心情给本宫把脉,难道就不担心太子将你困在这里,让你永远都出不去。」
沈约秋走到一旁坐下,随即看了看茶杯,「这位嬷嬷,既然你已经无事可做,劳烦你帮我倒杯水,毕竟我可是你们太子殿下请来给太子妃娘娘治病的人,若是你们怠慢了我,必定会被你们太子责罚。」
嬷嬷互相对视一眼,纷纷觉得她所言极是,毕竟太子所请来的人,怎么说都得尊重一下,若像以往对待太子妃那样对待她,必定会被太子责罚。
回想起太子对那些人的责罚,嬷嬷们心中就有些忌惮,为首的嬷嬷迅速上前拿起茶杯去倒水。
沈约秋非常满意他们的态度,不过她也清楚这些不过是在忌惮太子的威慑罢了,若换成其他时候,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沈约秋淡然地坐在原地,除了刚开口要水以外,一直沉默地看着她们,丝毫不着急给太子妃把脉的态度。
太子妃本以为她跟太子一样,过来不过是走过过场,目的就是想要将她变成可控制的奴隶,到时候就可以利用她爹的势力,达到他们的目的。
不过她可没当初那么蠢了,为了一个从不在乎自己的人,付出那么多却连一点回报都没,既然他不在乎,那她又何必在乎下去。
嬷嬷见状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却见到沈约秋盯着自己笑,那看似温柔的笑,却让她感到后背一凉,整个人开始紧张起来,「祁夫人,你可以给太子妃把脉了。」
沈约秋脸色一变,眼神冰冷都盯着她们,「还真是一群欺主之人,我虽说不是你们的主儿,却也是你们主请来给太子妃把脉的人,太子妃可是你们主的娘子,日后也是你们主子,你们如此对待她,难道是想死吗?」
太子妃第一次见到沈约秋如此急言令色地训斥他们,就算是上次她过来,也没如此过……
就在太子妃发愣时,沈约秋轻敲桌子,「既然你们想要看着我给你们主子把脉,那就做好准备,毕竟……」
刚好泡茶回来的嬷嬷,听到她充满威胁的声音,迅速将茶水放下,「祁夫人莫要生气,都是奴婢们不懂事,这才惹怒祁夫人,还望祁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这一次……」
沈约秋见她过来,微皱眉头,「想要我原谅你们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你们得罪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你们身后的那位,你们可要想好了,太子之所以让我过来,就是为了给你们太子妃治病若是这病未治好,反倒是让我受伤的话,你们说会怎么样?」
瞬间跪在地上,紧张地求饶道,「祁夫人,都是我等的错,还望祁夫人赎罪!」
沈约秋见她这个时候,还是想要得到自己的原谅,丝毫不顾及太子妃的颜面,无奈地叹息道,「看来你还是不懂,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得了,出去吧!」
原以为沈约秋会原谅他们的嬷嬷,被她的话吓得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不被处罚。
沈约秋见她们这般,无奈地叹息道,「既然你们没想清楚到底错在哪里,那就不必在待这里,出去好好考虑一下,待你们想清楚了,再进来告诉我到底错在哪!」
沈约秋的话,如同圣旨一般,瞬间让他们清楚自己的位置,同时转身快速离开,深怕慢一步就会被她惦记上。
待人都离开后,太子妃突然冷笑道,「沈约秋,你说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用,本宫都已经成为阶下囚了,你还如此护这本
宫,难道就不担心会被太子惦记上。」
沈约秋见她总算开口,不由得笑道,「自然担心,可就像你所说的那样,所有的不甘不过是没有得到罢了,若是得到了迟早会厌恶,到时候可就没现在这么喜欢了。」
太子妃优雅地坐在她面前,看着桌子上哪壶刚泡好的茶,不由得自嘲道,「看来本宫还真的比不上你,此时的本宫早已成为败家之犬,所以他们谁都不将本宫放在眼中,你这样做无非是将自己陷入泥潭中,何必呢?」
沈约秋自然清楚她的意思,可她并没有想要跟太子合作的想法,从那天开始,她就打算跟他划清界限,毕竟谁也不想让一头狼留在自己身边。
沈约秋轻叹口气,「实话实说,若不是被逼无奈,我也不想那样做,可惜某些人不甘于此,所以我只能寻求能帮到我的人,才能躲过这一劫,所以太子妃觉得我该跟谁合作比较好。」
太子妃没想到她居然轻易将心里话说出来,不由得皱眉道,「沈约秋,你的胆子还真大,居然在这就说出这些话,难道不担心太子突然出现,或者在四周安排了人?」
沈约秋轻叹口气,「自然担心,可有太子妃在,我若不表现的真诚些,岂不是会被太子妃嫌弃。」
见她如此,太子妃逐渐放下戒心,却还是冷漠地回应道,「若你有办法让他不连累到本宫的母族,本宫可以考虑跟你合作的事,可你下次再来必定会遇到阻碍,他可不是那么轻易相信人的人,再者本宫听闻你家那人回来了,相信他会很快动手。」
早已知晓太子会有所举动的她,微皱眉头,「太子妃所言可瘦真的?」
「自然……」太子妃爽快地回应道。
对于她的回答,沈约秋非常满意,「既然太子妃已经同意,那我们就达成协议,只要太子妃好好配合,那么逃离这个地方而且不会连累你的母族这件事,很快就能实现。」
太子妃认真地盯着她,虽不知她所说的话是否会实现,可她清楚眼前只有她才能相信,其他人压根就没想要帮她的想法,更别说会做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