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约秋随即拿出银针,再次给太子妃扎几下,随即动笔写了一些东西,「景行!」
太子听到她唤祁景行,心里涌现出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可想到人家毕竟是夫妻两,他就算是再怎么阻拦,都改变不了这个现实,既然无法改变,那就只能忍受下去。
祁景行展在外面听到她的声音,温柔地回应道,「秋儿我在,这里是太子妃的寝殿,我身为外男不方便进去,你就直接告知我需要那些东西就好,我这就去准备。」
本想让他将药箱拿进来的沈约秋,听到他所说的这句话,眉头微微一皱,「既然如此,那就不必麻烦了,我这就出来取。」
太子见她绕过自己去让祁景行拿药箱,心里更加不舒服了,可没办法,他现在的身份不允许他那样做,更不允许他做出不利于自己的事,所以他只能忍着冲动,假装不在意地站在原地。
沈约秋很快取来药箱,将所需的东西都给写了出来,再次递到太子的手中,「太子殿下,这些都是太子妃需要用到的药材,虽说不是什么名贵之物,可也有些难得寻找,若是太子能出手寻找,必定很快,还望太子能看在太子妃的面子上,尽早让人去做准备。」
太子接过单子,听到她所说的那些话,微皱眉头道,「难道就不能派个人去,还有这些东西,许多皇宫中都有,为何要新鲜的,难道陈旧的药效就不好了吗?」
见他提出这个问题,沈约秋轻叹口气,「自然不是,而是因为这些东西,越新鲜的越好,虽说陈旧的也行,可毕竟那些已经流逝许多药性,再次用药时间会久一些。」
太子假装担忧地看向太子妃,随即无奈地开口道,「祁夫人有所不知,本宫已经被父皇派遣为使臣,过几日还需接待外来使臣,这时间跟去寻药的时间撞上了,若是祁夫人有办法,还望帮忙解决一下。」
没想到太子会说出这种话的沈约秋,嘴角抽搐几下,却没在多言,反倒是呵呵一笑,随即将药箱里的一个瓶子拿出来,倒出一颗药喂到太子妃的口中。
当她再次站身来时,就见到她将药箱里的东西都给收拾好,随后将太子妃肩膀上的银针拔掉。
刚拔掉银针就见到太子妃恶狠狠地盯着她,就好像可以的话,她将会变成她的盘中餐一样。
看得出她眼神中的狠辣,沈约秋深深地咽了口水,故作镇定道,「太子殿下,看来太子妃并不欢迎我,既然她的问题已经查出来了,那就请殿下好好准备一番,莫要在拖延下去,毕竟太子妃的身体不好,在拖延只会让她更痛苦。」
丝毫不在意这些的太子,见她这样说,装作非常难受道,「祁夫人所言极是,本宫一定会好好关注这些事,必定不会再让她受委屈了,既然祁夫人已经调查出问题了,还望祁夫人日后能常来,也好帮本宫照顾一下太子妃。」
差点没被他的话弄得吐出来的沈约秋,震惊地瞪大眼睛,可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太子殿下还真是客气了,这件事跟我的关系不大,不过殿下已经开口,尔等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必定会好好照顾太子妃。」
心里充满怨恨的太子,故作镇定地笑了笑,「那样最好,至少能让本宫安心了,既然如此,本宫送你出去吧!」
「嗯!」就在两人准备离开之时,刚才还有些镇定的太子妃,突然将她所做过的凳子推倒,随后恶狠狠地盯着他们两人,「杀人凶手,你们居然还敢出现,都是因为你们的错,本宫才会被关到这个地方,都是因为你们的错,你们必须给我付出代价。」
太子见到这一幕,刚想拽着沈约秋离开,却没触碰到她的手,转头就见到她已经逃离现场,而且还非常担忧地站在一旁,「还好跑得快,不然就被她吓死了。」
沈约秋冲出去之
后,祁景行迅速将其抱在怀中,紧皱眉头,「秋儿,何事如此惊慌,若是下次在遇到这样的事,那就别再过来了。」
沈约秋见他担忧的模样,迅速朝他眨了眨眼,随即委屈地哭诉道,「景行,我没事,就是感觉太子妃的身体不太好,让我感到很为难,若是没能照顾好太子妃,将是我最大的失误。」
太子再见到她逃出去的时候,眼神冰冷地从太子妃的脸上扫过,随即走到她的面前,恶狠狠地警告道,「别以为你现在占着本宫太子妃的名义,就可以做出让本宫难堪的事,记住你这一辈子都只能是本宫的太子妃,若想逃离,除非你们一家都给死去,所有的东西都属于本宫之后,本宫或许还会考虑一下让你离开。」
早已忍不住想要动手的太子妃,在听到他所说的这些话后,突然哈哈大笑,「可笑,可笑!」
太子见她只会重复这两个字,不由得皱眉道,「你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真傻,若是你真的傻了,那本宫不介意多养你一个,可你若是装傻,那就别怪本宫心狠手辣,开始算计你的母族了。」
可他所说的话,都像是过眼云烟一般,丝毫没有影响到太子妃,反倒是让他自己越发的生气,却又无可奈何,毕竟这件事确实是他造成。
所以他现在已经算是在弥补了,虽说道歉的话稍微晚了点,可他还是顾着面子,不过是跟相熟的人稍微解释一番,不熟的人压根不会理会罢了。
太子出来时,就见到两人抱在一起,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可想到他们两这是正常举动,快速将脸色变了回来,随即当开玩笑地说道,「景行,你跟祁夫人的关系还真是甜如蜜,这才分开不到一个时辰,景行就如此担忧,若是日后出征打仗,难道还想带着祁夫人一同过去,难道就不担心祁夫人水土不服?」
祁景行淡然一笑,「自然不会,我的秋儿如此厉害,自然不会水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