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心情一时间出奇的差。
陈雅宁露出可爱的微笑,道:“来,我给你们介绍下,这是我的同学……”
“这是我两个朋友,薛振雄、周长军。”
这是她高三暑期社会实践打工时,认识的两位实力雄厚的老总。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纷纷伸出手,互相露出会心的笑容,其中一个西装男爽朗笑道:“你们好!今天来的比较冒昧,等会我赔罪。”
正所谓,客不带客,陈雅宁这明显坏了规矩,说好的宿舍联谊,弄什么学校外的朋友。
不过,既然已经带了,那三个男生也不会小气到赶人家走的地步。
林泽洋伸出手,露出手上的江诗丹顿道:“哪里话,来了就是朋友,人多热闹。”
西装男子薛振雄却似乎没有看到林泽洋伸出的手。
他紧紧握了握顾春桃的手,滑腻的触感使得他不愿意放开。
顾春桃脸红红地抽出手,不好说什么。
西装男很有风度地道:“我叫薛振雄,一间小公司的总裁,幸会!”
另外板寸头的男子轻佻地伸出手道:“幸会,我叫周长军,做些投资生意,你可以叫我军哥!”邪魅狂狷的笑容里,显示出成功人士的强大自信。
几个学生都比较拘束。
就连逼王林泽洋,都有些尴尬,这俩成功男士,似乎不买他的账。
薛振雄晃荡着手里的帕拉梅拉钥匙,笑道:“走了,大家进去吧。”
两位高端人士似笑非笑地看着土土的几个男生,保持了基本的礼貌,做了请的手势。
薛振雄小声跟走在后面的陈雅宁道:“你那同学很有个性啊,戴着一块江诗丹顿的假表。”
陈雅宁脸色红了红,自己的同学被无情地拆穿,这就比较尴尬了。
她讪笑了下道:“走啦,赶紧进去吧!”
他们今天去的,是最火的小乱,乱世佳人!
八人走了进去,才一进去,纸醉金迷就扑面而来,舞台的中央的,一个身着紧身衣的兔女郎在一根钢管舞上翩翩起舞!
周围是震天般的欢呼声!
各色各样的美女震撼着每一个男人的眼球。
猎艳行动充斥着酒吧的任何一个地方。
其它两个女孩儿好奇地睁大眼睛,作为乖乖女的她们什么时候来过这种地方,两只眼睛都看不过来,孩子似的东张西望,没出象牙塔的女生,就像个孩子,倒是陈雅宁,比较淡然,显然,她见过的场面比较多。
闪烁的霓虹灯把人也闪烁的迷离。
两个男人驾轻就熟地往卡座里走,陈雅宁拉着班级三朵花之一冯璐璐的手,一路跟上。
她偏不拉着顾春桃。
才一坐下,服务员早半蹲上来,盘子里的酒单在向众人招手。
林泽洋看了看价目,稳了稳心神,幸亏是老大请客,慰劳一下兄弟们照顾大嫂的辛苦,否则,这破场子,又贵又乱的,还真不乐意来哩。
薛振雄拿出至尊黑金卡,挥挥手道:“先把我储藏的路易老爷拿过来!”
服务员赶紧去了!
感受到他们的潇洒,几个学生自然都有些羡慕,这是一种财务自由后的气息。
对于他们来说,遥望而不可及。
陈雅宁倒还好,见识过无数的世面,仿佛对这些毫不在意,这种酒吧,她跟朋友聚会,也常来。
“你不说班长来的么?人呢?”陈雅宁看林泽洋的眼光有些严肃,要是早知道联谊班长不来,那一切联谊还有什么意思?
她之所以带了两个朋友来,也是想压一下周易的嚣张气焰,自己这样的美女,他从来没给过好脸色,那就找认识的两个大人物压压他,他总会服软的吧?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神奇的脑回路。
当然,薛振雄有至尊黑金卡,她也没想到,小乱的至尊黑金卡并不是那么好拿的。
小乱老板的发家史也是金陵的传奇,就连金陵九大区的地下势力,都给他一些面子的,他的至尊黑金卡,从不乱发,那是至尊客人的体现。
“是啊,班长呢?”其它两个女孩也异口同声道,她们今天穿的这么漂亮,还以为能见到班长呢。
“稍安勿躁,他等会才来,我说的。”林泽洋淡淡地道。
看了看陈雅宁,林泽洋感觉到嘴的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唉,为什么老大要那么帅!还有没有天理了。
两个成功人士互相又看了一眼,相视一笑,心里暗暗感慨,这就是学生们之间的聊天,无趣,但是可爱。
舞池里,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在卡座里都能感受的到。
红男绿女们摇摆着自己的身体,尽情的释放着自己过剩的精力。
近处,一对情侣在深情地接吻,王小强强制自己不去看,可是,老是忍不住,偷偷转头去看,而且,还悄悄咽了一口唾沫。
少男心动,谁也逃不脱。
三个女孩都身姿高挑,美丽动人,容貌上又有着青春少女特有的初恋感,随着雪白小腿的抖动,看的人心里也是痒痒的。
服务员把薛振雄的路易老爷拿了上来。
薛振雄笑着接过道:“再给我一杯马蒂尼,送给她。”薛振雄温柔地看着顾春燕笑道。
陈雅宁似乎有些高冷,超短裙的女孩应该能更快速的达到目标。
“我猜雅宁肯定要血腥玛丽!”周长军笑道。
陈雅宁响指一打道:“冰果,周哥最了解我。”
“这位璐璐妹妹点一个鸡尾酒?”周长军温雅地道。
冯璐璐羞涩地点点头,如果仅同学们在,她还能放开,现在有些放不开。
林泽洋见到没人理自己,给自己点了一杯威斯玛卡,给小强和马成点了两杯伏特加。
“这瓶价值18888的路易老爷为三位美女而开。”薛振举杯道。
王小强家境贫寒,属于那种大山里走出的特例,此刻听到这瓶酒的价格,脸色都变了。
他父母辛勤劳作一年,能积攒个两万元,已经要感谢老天风调雨顺,这一瓶酒,竟然这么贵?
他端酒的手都有些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