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在离开村子的最后一段时光里,林然收到了很多来自村里人给他的礼物,不过大多数都是修炼资源,只有少部分是器物,例如村里的铁匠和裁缝根据林然的需要制作了一件战衣,据说他们花了很大的心思,这件衣服可以根据体型自由变化大小,在防御方面来说可以堪称枷锁境一绝,上面还画了三道保命符文。
林然收到了这些东西之后,突然感觉自己的村子有点不简单啊!现在不知道,以前来头可能有点大,只是不知道在哪一代落魄了。
收过了村里“叔叔阿姨们”给的礼物之后,林然也就准备出发了。
村口。
“村长,我们村以前是不是有什么来头啊!”林然随口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猜到什么了?”村长严肃的说道。
“嗯,我是猜到一点东西了,村里的叔叔阿姨们似乎都不简单,而且您给我的雷击雀一族的术法我查了,雷击雀一族成年之后必然是大神通者,也就是开源境,所以我感觉我们村以前必然不简单。”林然认真的说道。
“你这孩子果然聪明啊!我们村的来头确实不简单,但是,现在还不能和你说,等你到了战体境,回村我自会告诉你一切,你也不用瞎猜测,知道了吗?”
“好的,村长爷爷。”
林然向林子冲鞠了个躬,随后向村里的叔叔阿姨们也鞠了个躬,最后向村子也鞠了个躬,头也不回的走了。
对于林然而言离别不需要伤感,因为他也不是小孩子了。
人生终有相遇时,无需伤感动情怀。
林然他希望他的一生是高歌猛进的,而不是离别与伤感。
林然看着村长给的地图,坐上一只老虎,向南出发,不过这只老虎是半路打到服才用来赶路的。
林然躺在老虎的背上,在规划与思考着未来枷锁境的道路该怎么走,时不时也参悟一下雷击雀一族的术法。
时间转眼间就过去了,没过三天林然就走到了林村南边的城池,他下了老虎背,用手示意它可以离开了,林然看见老虎一脸幽怨的看着他,他也不理它,准备好了村长给他的令牌,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城池门口,低调?不存在!
城池门口的人很多,不过看服饰大多数都是商队,来往的人员看见了林然一身兽皮,眼中不自觉的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林然倒是无所谓,其实他完全可以把村里给他制作的战衣穿出来的,但是林然觉得外面人心险恶,所以他将战衣穿到了里面,外面穿着兽皮衣包裹着,万一遇到了老六,谁六死谁还不一定。
林然也不顾队伍在排队,之前走到最前方,准备掏出令牌来。
“这小家伙是哪个村落的,一点教养也没有。”人群中有个妇人阴阳怪气的说着。
林然白了他一眼,懒得理她,这个城池都是林村的,他回自己家插个队怎么了?而且是林子冲和他说插队方便点,毕竟你不亮实力、不亮地位总是会有一堆屁事烦着你,林子冲说看完令牌后会自有城主府的人来接待他,他不需要担心他多问题。
“安静!”
门口的守卫似乎看见了林然的令牌,大声喊到。
这一声似乎倒是让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就连那妇人也安静了下来,看见这一幕的林然倒是觉得这城池管理的不错,随后林然感知了一下门卫的实力,咂了咂嘴,大约是枷锁境前期,没事了,难怪那妇人这么也怂了。
“少主,里边走,城主府的人马上就来了。”守卫毕恭毕敬的说道。
“嗯,知道了。”林然无所谓的说道。
那妇人看见这一幕也是低下头闭上了嘴,怕多说一句话引来不该有的麻烦,林然倒是懒得和她计较,生活中偶尔多出的一个傻子只会让他体会到生活的有趣罢了。
林然走在前面,后面那位守卫在后面跟着,林然看了看他似乎和其他守卫有点不同,一般守卫盔甲是纯黑色的,而他的是黑中带红。
“你应该是领队的,对吧?”林然问道。
“少主聪慧,这是城主大人叫我们在四个城门注意少主的到来,以防少主人生地不熟。”领头恭敬的说道。
“行吧。”
知道大概情况的林然也没有多问,毕竟这个城池只是他的中转站罢了,他要去的是北荒城,北荒最繁荣的城市,到了那里村长说怎么发挥随便他,只要不惹事就行。
林然看见一辆马车停在了他的面前,随后上面的老仆示意他上车,林然看了一眼守卫。
“少主,这就是城主府的马车。”
林然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才肯上车,车上的空间到也算宽敞,坐垫柔软,林然往上面一躺,大脑放空,双眼一闭,到了城主府才醒来。
林然掀开门帘,向车子下一跳,示意老仆可以走了,随后走向城主府的门口,进门后城主府和他想的差不多,简单的说就是城主府除了门卫没啥人,没有办法的林然只好瞎逛,问问情况了,不过到城主府问路,林然可能是史上第一人了。
“别说这城主府还蛮大的。”林然自言自语道。
随后林然走到了一处看起来是办公的地方,只见一位左眼刀疤的中年男子坐在中央。
“少主,你来了。”刀疤男子平静的说道。
“你谁啊?”林然疑惑的说道。
“你爷爷的手下,你可以叫我刀虎。”边说边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
“我爷爷,他还有手下?”林然懵了,他怎么感觉村长有点深不可测。
“没错,当年真君可以说是强大无比啊,在中央地界都闯出了不小的名声。”刀疤男子似乎有些感慨。
真君?林然懵了,真君是化灵境的称呼,但是现在的村长连开源境都没有。
“小家伙,看来老大他从未和你们说过啊!不过有些事终归还是要有人说的,今天就让我好好和你说说真君的当年吧!”
刀疤男看着林然震惊的模样,似乎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他要好好的将他所追随的人不愿说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