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溪镇的大街上,来往百姓络绎不绝,少数马车穿越在人群中,商贩们不停地吆喝。
吉祥赌坊外。
“你这人怎么如此野蛮,赌输了还赖账,一点赌品都没有,那就不要赌了。”
一个戴着方帽的男子气呼呼的,他面前赫然站立的是鬼见忧。
“找死!”
鬼见忧说了一句,同时一脚将男子踢翻在地,那男子趴在地上,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这番举动,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男子也是个急脾气的人,站起身来便想还手,不曾想未伤鬼见忧丝毫,便再次趴在了地上。
“敢和我叫嚣,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给我听着,爷爷就是铁锤三煞的鬼见忧。”
男子闻言脸上汗水直冒,着实吓得不轻,他在赌坊中游历许久,鬼见忧的名气自然知晓。
“鬼见忧大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望你消消气,饶过小人吧。”男子站起身来认怂。
鬼见忧闻言自然得意,但对男子刚才之言耿耿于怀,透露出的眼神根本不想放过他。
顷刻,鬼见忧再次飞起一脚,男子吓得闭上了眼睛,只见一个樵夫将其拉到了一旁。
那鬼见忧的一脚自然落空,惹得他面红耳赤,大怒道:“打柴的,你竟敢多管闲事。”
樵夫一脸笑嘻嘻地,向鬼见忧作了作揖,同时开口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他已经向你求饶,你又何必下死手呢!”
“你休要再废话,既然你想出头,那你就跟我打一番,要是打的过我,我就饶了他,打不过我,你们两个一起尝尝我的拳头。”
樵夫闻言并不畏惧,摆手示意其先出招,鬼见忧见其如此,便狠狠地用拳打了过去。
樵夫侧身一躲,避开了鬼见忧的拳头,那鬼见忧化拳为爪,看那猛劲是想要把其撕碎。
正当两人打斗之时,戴着方帽的男子趁机想逃离此处,谁知被走来的鬼见悲扔了回来。
“敢和我们铁锤三煞作对的,非死即残,想偷偷溜走,没那么容易。”鬼见悲喝道。
那戴着方帽的男子摔得不轻,趴在地上连连喊疼,不敢再起身逃跑了。
鬼见悲的目光看向了在打斗的樵夫,只觉得他身手不凡,再打几个回合三弟肯定落败,随而他从怀里三枚飞镖,嗖的一声射向了樵夫。
只见韩勇利用轻功现身,用布缠绕的金龙剑将飞镖打到了地上,没有得逞的鬼见悲气急败坏,整张脸仿佛绿了一般难看。
“哪里来的臭小子,竟敢多管闲事,你是不知道爷爷的名号,还是活得不耐烦了。”
韩勇闻言这般言语,丝毫未露出恐惧,他紧接着将手里的包子塞进嘴里,笑道:好吃。
“呀啊啊啊……”
面对韩勇的无视,鬼见悲大喝了一声,双手紧握铁锤,瞬间向韩勇砸了过去。
韩勇噎下了包子,轻松的躲开了鬼见悲的攻击,还调侃道:你这点力气,是没有吃饭吗?
这句话惹得鬼见悲想和他拼命,两人一时交起了手来,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那边鬼见忧有些吃力,连忙跑进了赌坊,将自己的铁锤带上,再次与樵夫交战起来。
樵夫见他用上了兵器,脸上丝毫不惧,同时从背后拿出了柴刀抵挡,围观的人见双方亮起了兵器,生怕会殃及自己,皆退后了好几步。
半个时辰还未到,樵夫打掉了鬼见忧的铁锤,一脚将其踢翻在地,另一边,韩勇抓住机会,向鬼见悲连踢了十多下,令其手中的铁锤落地,整个人躺在了地上。
“感谢大哥出手相助。”樵夫向韩勇抱拳作了作揖,韩勇摆了摆手道:“无需言谢,路见不平出手相助,更何况他们与我有仇。”
想起了韩成的死,韩勇内心波澜不断,巴不得现在将他们碎尸万段,以祭韩成在天之灵,不过现在人群较多,还有鬼见愁未在,不如等三人相聚,再找个地方杀了他们报仇雪恨。
“谢谢两位大爷,真是多亏了你们,要不然我恐怕性命不保,我先走了。”
戴着方帽的男子见鬼见悲和鬼见忧倒下,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同时向韩勇和樵夫拜谢了一番,转身冲出了人群离开了这里。
只见地上的鬼见悲和鬼见忧面面相觑,似乎在言语着什么,但两人并没有说话,不过两人还是比较有默契,捡起铁锤就冲出人群。
“逃吧,我让你们多活几个时辰。”韩勇在心里想了一番,围观的人渐渐地也散去了。
“大哥本领高强,在下楚风佩服至极。”
韩勇见樵夫生着一对剑眉,长着粗壮有力的胳膊,从眼神看就知道他是一个正义的人。
“谬赞了,兄弟武艺也不凡,既然咱们有缘相识,不如举杯把酒结拜为异性兄弟。”
楚风闻言自然愿意,于是他将身后的柴送到了买家,随而和韩勇一同走进了醉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