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俊俏公子哥走哪儿都是惹眼,他干脆办成女人。
解决男人总比解决那些花痴来的轻松。
他们兄弟二人的关系自那时候就有些微妙,直到上官清角回去,上官清明将朝堂整治之后,他们促膝长谈,才好了许多。
“哥……”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守护之责,本就是我上官家重任,我不想你成为我这样,倒不如自由自在。”
上官清角还是没忍住开口,但上官清明打断他的话,轻笑说到。
两人皆是微微叹气,虞徽扶额有些感慨。
多少人为了那高位趋之若鹜,他们兄弟二人却正是因此离了心,或许有些人,从一开始边不喜欢这高位,但总有太多的不得已。
正当虞徽要开口的时候,外面大殿突然传来一道声响,上官清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外面有人。”
虞徽脸色冷了下来,唤出赤练握在手中,左手捏着符箓,神情谨慎。
上官清明跟在虞徽身后也唤出了自己的佩剑,是一柄淬着寒霜的宝剑,剑柄上的梅花雕刻的很是精致。
“寒霜。”
虞徽轻声开口,上官清明脸上闪过一丝意外,“姑娘认得此剑?”
“书上见过。”
刚说完,身后的上官清角一脸惊叹,“见多识广啊。”
“闭嘴!”
“闭嘴!”
两人同时出声,上官清角“切”了一声,冲着虞徽的背影吐了吐舌头。
三人从暗道悄无声息的摸了出去,还未上去,便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道声音。
“既然已经出来,为何不当面见见?”
这声音……有点儿耳熟啊。
虞徽摸着下巴,拍了拍衣服站直身子,刚探出头,便看到了站在大殿的万俟崇苏。
“哟,这么巧。”
虞徽有些意外,更是没由来的欣喜。
“是你?”
万俟崇苏的声音很是冰冷,丢掉手中的书,负手而立,不可一世的眼神扫过虞徽身后的人,带着一丝不屑。
但他的眸子很快落在虞徽凌乱的发饰和破损的衣服上,眸子瞬间暗了下来。
“怎么回事?”
“在下面受了点伤,没什么大碍,你怎么来了?”
虞徽拉了拉袖子遮住了伤口,有些尴尬。
“你们……认识啊?”
上官清角从虞徽身后探出头,打量了万俟崇苏一眼。
“魔族之人?”
上官清角的声音有些颤抖,重新缩回了头。
“这是我朋友,你们不用害怕。”
虞徽挠了挠头收了剑,指了指上官清明,又指了指万俟崇苏,叹了口气干脆不说话。
“哼。”
听到虞徽的话,万俟崇苏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自顾的坐在一旁,手撑在桌上,修长的手指一下下的轻扣。
“你是何人?为何而来?”
上官清明的脸色很冷,皱眉严阵以待的盯着万俟崇苏。
“来取一物。”
“何物?”
“冰魄之心。”
“噗。”
两人简短的对话让在一旁缩着的虞徽一个没忍住惊讶出声,他怎么也是来找这玩意儿的?
听到虞徽的声音,万俟崇苏抬眸扫了她一眼,眼中带着一抹意味深长。
“呀,那你不巧了。”
上官清角嘿嘿一笑,“她也要。”
上官清角指了指虞徽,乐呵呵的看着两人。
这怎么看,两人都有点道不明的关系啊!
“你也要?”
万俟崇苏冷声开口,虞徽莫名汗涔涔的盯着这位大佬,点头如小鸡啄米似的。
“我是帮崇……”
“给你吧。”
万俟崇苏突然起身,正欲转身的身后,突然顿住了脚步,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虞徽一眼。
继而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向后一抛,正好砸进了虞徽怀中。
“脸上的伤口处理了,碍眼。”
说罢,突然一阵狂风大作,黑色瞬间萦绕大殿。
虞徽几人伸手遮面,片刻后冷静了下来,那原本坐着万俟崇苏的位置早已没了人。
救命……
怎么走这么快?
还没来得及告诉万俟崇苏,自己要帮的是他弟弟……
虞徽扶额坐在椅子上,握着手中的瓷瓶,眼底不可多得的闪过一丝轻松的笑意,转而抬头左右巡视了一圈。
“我这才发现,你堂堂一殿之主,门口竟然连个守卫都没有?”
“我本不喜人多,也怕老师顶我之事暴露,便在这大殿之中下了封印,撤掉了所有人。”
上官清明开口解释,虞徽悄咪咪擦掉了冷汗,狠狠喝了口水。
大神果然是大神。
就是露个面也能吓死人,身上那种恐怖的气压带着杀伐之气,恐怖至极。
“我改变主意了。”
正当虞徽心有余悸的时候,上官清明突然开口,莫名其妙的说了句,虞徽微微蹙眉,似乎没反应过来。
“恩?”
“我说,我改变主意了,你先帮你朋友,而后帮我解决麻烦,若是你解决不了,我希望能请你朋友帮我。”
上官清明发现,万俟崇苏来了之后发现虞徽,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过。
他若是在请虞徽帮忙,虞徽真要是伤了自己,恐怕万俟崇苏能把自己的殿拆了。
“多谢。”
虞徽有些意外,但也明白上官清明是因为万俟崇苏的缘故。
若说是她解决不了,那魔族的残魂,想必万俟崇苏该是有办法的。
另一边,万俟崇苏立在悬崖峭壁的边缘,望着远处的山峦重叠,眸光微闪。
“主上。”
崇御跪在后面,没多说什么,万俟崇苏挥了挥手示意他起身。
“本尊未曾拿到冰魄之心。”
万俟崇苏看向崇御,后者依旧低着头没多说什么,沉默半晌,抬头看着万俟崇苏。
“主上,自从虞姑娘走后,您一直有些恍惚。”
崇御刚说完,万俟崇苏便迅速回头,冷冷地盯着他,“何意?”
“主上近日来总喜欢站在这崖边,望着当日和虞姑娘分别的方向,主上若是想见虞姑娘,属下将她掠来。”
“不可!”
崇御话音刚落,万俟崇苏便迅速阻止,但瞬间反应自己失态,甩了甩袖子眉间有些烦躁。
他也不知为何,每次见到虞徽那女人,自己便有些方寸大乱,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