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源早就有成立工作室的打算，只不过以前实力不允许。
现在系统觉醒，只需要看看就能不断变强，不用再为温饱问题发愁，此时不立何时立？
“你是想要跳单？”陆红菱多聪明的人，她立即就明白了石源的意思，美目中又多出几分难言的意味。
跳单是行业的潜台词，就是截胡的意思。
石源目前的身份，仍是嘉和国际的员工，在职员工截本公司胡，这在任何一个行业都是鲜少见的，一个搞不好就是全行业封杀。
但这规则对石源无效！
他对嘉禾国际本身就没啥感情，要不是为了生存，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再加上又被楚生那个傻逼长期针对，他对嘉禾国际就更没有什么好感。
临走之前截个胡怎么了？触犯那门子的法律了？
“本来这方案就是我一手设计的，所有创意也都是我第一个提出的，在没有交给公司之前，依旧是我的专属创作，又何来的跳单？”石源不置可否。
陆红菱点了点头，也是个痛快人：“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你得先让我看完完整的方案，如果方案不能让我满意，那我们就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当然！”陆红菱痛快石源一样痛快。
旋即石源就打开电脑插上U盘，电脑很快进入系统界面，完整的方案呈现在陆红菱眼前。
陆红菱看的很仔细，时而皱眉，时而又眼中大放异彩。
区区不到千字的方案，陆红菱看了十多分钟才看完，由此可见她对这份方案的重视。
不过在看完方案后，陆红菱却是久久未语，黛眉紧皱着，似是在酝酿什么。
石源眼观鼻、鼻观心，似是看穿了陆红菱的顾虑，轻笑着询问对方：“陆总是觉得这方案很土对吗？”
陆红菱几乎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石源说的正是她心里想的，只不过她暂时没有找到好的措辞，没想到石源先提了出来。
“在做这份策划之前，我了解过红菱集团的新品，实话实话，垃圾到爆，山寨机都不如，这样一款垃圾产品，营销上再不出奇招，拿什么跟大厂竞争？”石源实话实说，一点面子都不给陆红菱留。
红菱集团沉寂的这几年，各大手机品牌相继崛起，大米、夏为、红魔..技术一年比一年有提高，也越来越有性价比。
再说红菱集团的新品菠萝一号。
新品发售之前，红菱集团曾公布过菠萝一号的参数，技术方面虽然有所革新，不过仍是沿用以往的老套路，换汤不换药。
技术没有相对的突破，品牌效应也远不如那些大厂，这样的产品怎么可能走的长远呢？
石源的这份营销方案，完全是剑走偏锋，土是土了些，但是实在啊，或者说，这才是菠萝一号应该走的路线。
你可以想象一下，有一天你走在大街上，有人突然拿出菠萝手机，开机广告词响起来‘绿国有苹果，华夏有菠萝，菠萝手机，手机中的战斗鸡’，那画面不要有多魔幻。
开机广告词就是一次最好的宣传，正所谓大道至简！
再说陆红菱，对于石源的质问，她倒没有恼火，但她也有她自己的顾虑。
陆红菱美目张望石源，声音依旧清冷：“道理我都懂，可是这样做，会对品牌形象造成不小的冲击，万一再被贴上标签，后续想拨乱反正难度可想而知！”
“大姐，我虽不知道红菱集团这些年出了什么变故，你们憋了几年才憋出这么一款垃圾，可想而知集团的处境了，都特么快破产了，你还顾忌狗屁的品牌形象，闹呢？”石源没好气回应道。
“你叫谁大姐？”女人的关注点永远都是那样奇葩，就包括陆红菱这样式的冰山霸道总裁。
陆红菱没有对石源的说法提出异议，反而被石源的一句大姐叫的破防，陆红菱心想自己有那么老吗？
“我00后！”石源略显无辜的摊了摊手。
陆红菱...有被冒犯到了，95的她年龄方面确实显老。
不过有一点还真是让石源说中了，红菱集团确实到了危机关头，或者说是陆红菱的危机。
三年前红菱集团创始人陆建国意外离世，红菱集团自此开启了混乱模式。
陆红菱耗时三年重掌大权，集团又出现财务危机。
为了帮集团渡过难关，陆红菱找到资本并且签订了对赌协议，对赌协议就是即将上市开售的菠萝一号。
菠萝一号销售额达标，资本无条件出资支持陆红菱，失败的代价，则是陆红菱持有的百分之四十的集团股份。
其实早在陆红菱看到完整策划方案的第一眼，陆红菱心中已经出现了动摇。
石源后续说的，更加坚定了她的信念。
当然，要是没有那句大姐，陆红菱的信念可能会进一步坚定，总而言之一句话，陆红菱被说服了。
年龄的话题点到为止，陆红菱也没有再继续纠结。
接下来他们又回归正题，谈起了价钱。
“方案我很满意，细节各方面做的都不错，不知陆先生心里预期的价位是多少？”陆红菱直接了当。
石源一听也是不由眼睛一亮。
他跟陆红菱掰扯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把自己的方案卖一个好价钱，可究竟要价多少才合适呢？
多要了陆红菱未必答应，要少了石源也不划算，毕竟他为了做这个方案，可是熬了不少的夜，说这方案是他的精血都不为过。
纠结了半天，石源试探性的伸出一根手指。
要价一百万应该不会让人反感吧？毕竟红菱集团的体量摆在那里，瘦死的骆驼也要比马大吧？
“一千万吗？倒是在预算范围内，成交！”看到石源伸出的手指，陆红菱不由的就松了一口气，非常痛快的答应下来。
石源？？？一根手指代表一千万？他感觉自己和陆红菱压根不在一个频道啊！
果然是霸道总裁，这出价也是没谁了！
“合约我已经带来了，陆先生你只需在合约上签上名字，款项会在第一时间内转到你的账户，预祝我们合作愉快！”陆红菱起身伸出自己的白嫩小手。
石源起身与之相握，有一说一，这妞的手摸起来还是蛮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