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
听着自己的弟子言峰绮礼说出了这个有名的女英雄的大名,远坂时辰摸着自己的下巴,好奇的说道:“难道说得是古代的那个圣女贞德?”
“这个我倒是还不敢确定......不过,不管怎么说,那个英灵的言行都很奇怪,完全出了普通人正常的理解范围。”
言峰绮礼举例子的说道:“那个英灵总说什么圣杯已经是我手中的东西了,一定要拯救贞德,无情的神明啊等等,说的完全叫人不得要领的话。”
“我个人认为......那个英灵和他的master恐怕都是脑子有些不正常,他们恐怕都没有把圣杯战争看在眼里就参加了进来。”
听到自己弟子说的这句话,远坂时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因为精神错乱而进行行凶行为的第八位servant和完全无法控制住情况的master吗?说到底为什么圣杯会选择这样的家伙们作为参赛者啊。”
“算了,关于第八位的事情,还是等绮礼你的父亲来了之后再好好商量吧,现在绮礼你再和我讲一讲saber那一方面......”
————————————————————————————————————————————
是日,太阳已经高照。
在那耀眼的阳光下,学校统一的薄步料帐篷根本挡不住太阳光的照射。
原本帐篷里面还有些黑的二人空间顿时就被这阳光照亮了,这种情况让想睡懒觉的同学只能将这个计划给pass掉了。
“嗯~哼~”
刘零慵懒的了一声,闭着眼睛从睡袋之中坐起身来,舒服的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因为自己是和猿山金次同住在一个帐篷之中,如果修炼的话很容易被看出来什么破绽,所以昨天晚上刘零在给精神力加完点之后又修炼了一会就久违的闭眼睡了一觉。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虽然还没有到八点,但也所差不远。
刘零精神力提升后连带着听觉也敏锐了不少,所以耳边能够清晰的听到有人烧水洗漱和起床穿衣服、叠被子的声音了。
在伸了个懒腰后,全身上下都活力满满的刘零才睁开眼睛,拿起放在一旁的眼镜戴在脸上,遮掩住了黑色瞳孔边缘部位的一丝银色。
或许是被刘零出来的声惊醒了,同样睡在睡袋之中的猿山金次也醒了过来,睡眼还有些朦胧的从睡袋中探出个头,扫了一眼刘零,说道。
“啊,零君啊,今天老师又没规定起床时间,起这么早干嘛?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睡懒觉啊。”
“呵呵,早起床对身体好嘛,而且我都习惯早起了,再想睡也睡不着了。”
刘零笑着从睡袋中钻了出来,拿起睡觉之前脱下的黑色长袖衬衫穿起来。
不过专心于穿衣服的刘零自然没有注意到,在一旁盯着刘零白皙的皮肤偷看的猿山金次脸上泛起了红晕。
刘零那白皙的皮肤十分光滑,五官也十分的精致,即便是戴上了眼镜但也没有减少多少美丽,反而还增加了几丝文弱的书生气息,几缕长长的黑色丝别在耳朵后面,这景色不是女人却又胜过不少美女。
所以脸红的猿山金次,那种男人早上起来后都有的那个现象也因为刘零的刺激而越强烈了。
穿上鞋袜后的刘零在看到脸上升起怪异红晕的猿山金次时愣了一下,然后打了个招呼后就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了。
此时几个同学正在抬着烧满热水的大锅向一个暖瓶里面倒热水。
这个时候刘零十分十分碰巧的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这些男生一看到刘零这个美丽的有些过分了的伪娘突然从帐篷里出来,顿时吓了一跳,手中端着的盛满热水的大锅差点因此而掉落。
刘零看了此景,顿时有了开怀大笑的冲动。
想他上一世还在上高中的时候,班级里也组织过春游的活动,然后也有过类似情况的生。
现在的高中生啊,怎么都如此不淡定了呢?
心中自言自语的刘零不慌不忙的从众男生的注视中拿起了一瓶盛满了热水的水平,开始了洗刷。
————————————————————————————————————————————
叮铃铃
“......请问,这里是玛凯基的家吗?”
“嗯?奥,没错,这个确实是这家主人的名字。”
“呃......那么,签收人......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大人——是哪一位?”
“哈哈哈,当然就是我啊。”
“......啊啊,哦,是这样啊,啊哈哈......啊,那么这是您在网上订购的物品,如果确定要收下的话就请您在这里签名。”
“哦,签名吗?好的。”
彪形大汉用他的大手拿起了那根细小的铅笔,在单子上面一笔一划的写上了自己的大名。
“好了,签好了,这样就行了吧。”
“非常感谢,另外,实在是打......打扰了。”
“嗯,没什么,很感谢你把我想要的东西送到。”
彪形大汉用粗大的嗓门对这个比他挨了不止两头的邮递员说到。
在住在这里已经像住在自己家一样,完全住惯了的古兰.玛凯基家的二层卧室中,韦伯.维尔维特因为下面那彪形大汉的大嗓门而从睡梦中不得不醒了过来。
此时,外面的太阳已经很高了。
但是韦伯却像是上班族到了往常的休息日一样,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久久不愿起来。
不过这也是有原因的。大概像这样躺着什么都不做,韦伯就不会再觉得痛苦了吧。
韦伯觉得,到现在为止所生的所有事情,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还是噩梦。
那凄惨绝伦的死斗和破坏......真的是令见过的人难以平息下来心头的感慨。
真的很希望这只是一场能够脱离的梦啊,可惜,那血红色的令咒依然刻在自己的左手背上,时刻提醒着韦伯这不是梦,而是事实。
韦伯作为rider的master,曾亲身历了昨天夜里那五大servant的激战,那绝对不是在演戏,而是完完全全的现实。
就在昨天夜里,青年韦伯第一次踏入了如此残酷的战场,第一次在生与死之间穿梭而过。
那种从来都没有感觉过的强烈恐惧和颤抖,现在残留在韦伯的心中,不知如此,现在韦伯心中还含有一些感情,不过那却不是害怕之类的感情,此刻在他心中涌动的是大难不死后的喜悦和激昂的冲动。
昨夜的韦伯其实没有任何的作为,他并没有实际的参加于战斗之中,所有的行动都是由他的英灵,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所独断的。
韦伯他作为master所做的事情,只是站在自己的servant旁边看着生的一切,甚至在战况最激烈的时候他还曾经昏过去了一小段时间。
这说起来还真是丢男人的脸,也怪不得在时钟塔的时候那些同僚们都叫自己吹牛皮的胆小鬼啊。
“不过......那一个小孩体型的英灵还真是勇敢加厉害啊。”
韦伯双眼茫然的望着被阳光照亮的天花板,回想着昨天晚上所见到的,那一道较小却悍不为死的美丽身影。
那个职阶位caster的英灵明明只是一个远战职业,明明身高比他韦伯还矮了那么多,明明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小学生而已,但是他却那么勇敢,和身材高大的ncer战斗的难解难分,一点也看不出心有畏惧。
而相比自己呢,就连站在高一点的桥架子上的勇气都没有。
这样的自己和那个英勇的caster比起来,简直是逊爆了十多条,不,是百多条街啊。
对自己懦弱的性格羞愧不已的韦伯闭上眼睛,好一会才重新打起了精神,开始起床穿衣服裤子。
就在系腰带的时候,后知后觉的韦伯忽然注意到,平时总是响在自己耳边的鼾声今早居然不见了。
韦伯赶紧巡视了这个房间一圈,却现那个平时应该躺在床上睡懒觉的rider今天居然连影子都没有。
这个现让韦伯有一点儿小惊慌。
那个自己非常讨厌的彪形大汉,自从被自己召唤出来之后就一直不肯化为魔力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所以在昨天晚上也理所当然的在这个房间里睡的觉才对啊。
但是现在却并没有。
而rider作为自己的servant,如果还在房间中的话,韦伯是不可能在这个房间里一点气息都感觉不到。
那么现在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rider不在这个屋内。
那家伙到哪里去了?
韦伯有些惊慌的穿好衣服,刚要下楼去寻找,还没打开房间的门,从走廊的楼梯上就传来了一阵上楼的脚步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