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见过一个穷困潦倒的人,在短时间内就翻身,成为一方富豪?
你是否见过一个运气极佳的人,在一夜之间就家破人亡?
我都见过。
我叫贾乐,现任都市丽人整容医院主治医生,真实身份是一名痣相师。
对于这个职业有很多人搞不清楚,痣相师是做什么的?
痣相师其实就是风水师的中一个分支,痣相师更专注于面相上的痣。
痣对于各位来说应该都不陌生,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但是他们又和我们的人生息息相关。
我出生在南方的一座小县城,从小就无父无母,和爷爷居住在一栋三层楼的自建房里。
我从小失去父母,爷爷对我却是很疼爱。
但是,爷爷在三年前就撒手人寰,我如今靠爷爷留下来的这栋自建房生活。
一楼是门脸,我租给了一个纹身的美女姐姐。
二楼我出租给了那些来县城打拼的年轻人。
三楼我自己居住,楼顶上养了一些鸡。
每个月我都有不菲的收入。我的朋友都嘲笑我提前步入了老年生活。
但是这样平静的日子我并没有过久。
那一天,下了很大的雨,电闪雷鸣的,整个县城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一楼的花姐以为是保险丝坏了,打电话让我去检查一下。
我检查了所有的线路没有任何的问题,花姐还开玩笑,让我请个电工,我就好好的做个包租公算了。
我突然扭头,和花姐的距离只有只有一公分的距离。
当时真的很暧昧,花姐是典型的南方美人,身高不高,但是她凹凸有致,用最简单的说法就是该小的地方小,该大的地方大。
“咳咳!”
我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花姐却不以为然,她反而还饶有兴致的问我,“小乐,姐姐好看吗?”
我毕竟是个处男,哪里近距离和女孩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我张口就说道:“花姐,你近段时间会发一笔横财。”
花姐听了我的话后笑得花枝乱颤,一个劲的夸奖我会说话。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花姐的鼻梁上冒出了一颗米粒大小的红痘。
这样的痣就是招财,而且还是横财,但是在红痘的不远处有一颗黑痣。
这颗黑痣应该是天生的,但是和红痘又相互起了冲突。
也就是说,花姐虽然能够发一笔横财,但是也会惹上麻烦。
“花姐,你虽然会有一笔横财,但是,你也会有祸事发生。”说完这句话后我就仓皇的离开了。
身后传来了花姐的声音,“小小年纪,还学会了看相忽悠女孩子了。”
其实,我并不是胡说。
我的爷爷就是一名痣相师,而且还是隐姓埋名。
爷爷在临死前特别交代我,花姐的命运和我有些关联,在我三十岁以前千万不能让花姐发生什么意外,不要轻易的给人看相,更不能帮人点痣和种痣。
点痣,其实就是把长在身上的痣给点掉。
种痣,就是给一些部位种上一颗痣,这样有利于改运。
我这么说也算是帮助花姐了。花姐的命运究竟和我有什么关联,这个后面再说。
第二天,花姐的纹身店里来了个膀大腰圆的男人。
那男人浑身是纹身,看上去就是不好惹的主。
也或许是花姐长得漂亮,这些大哥都慕名而来。
那壮汉走了之后,花姐兴高采烈的上楼来找我,并且硬塞给我一个红包。
“小乐弟弟,你这张嘴巴可真灵验,你说我有横财今天就来了。”花姐太过于兴奋,吧唧一下就亲了我一口。
我刚想说话,花姐就一溜烟的下了楼。
我看着楼顶上的鸡,心里面很复杂。
因为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告诉花姐,她的麻烦很快就来了。
刚才花姐上来的时候,她鼻梁上的那个红痘已经瘪了下去,证明横财的运势已经过去了,取而代之的就是麻烦。
因为红痘的根部影响她原先的黑痣,也就触动了伤宫。
如果那颗黑痣的周围变红还可能会有血光之灾。
爷爷说过,看相收钱是因果关系,如果对方不给钱所有的因果都得自己承受。
如果对方给了钱,那么这个因果就由别人承担。
我看着手中的红包,这也算是花姐给了钱。
于是我放下手中粮食,快速的跑到一楼找花姐。
花姐的店里我还是第一次来,里面装修还挺不错的。
“小乐弟弟,你该不会是想姐姐了吧?”花姐扭动着她的水蛇腰走了过来。
我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花姐,你还是出去躲几天吧!”我说道。
现在的我根本就不敢看花姐,怕自己出洋相。
花姐楞了一下,“你看这样好不好,姐姐到你的楼上躲两天好不好。”
花姐靠我很近,那股女人特有的香味刺激着我的嗅觉。
“花姐,你放过小乐吧!你看他那样子连女孩的手都没有牵过。”说话的是花姐的表妹——张春。
张春年龄不大,据说是家里没钱读书,所以才来跟随花姐学一门手艺。
这两姐妹身材都非常火辣,男人但凡看了一眼就不会把眼睛挪开。
“你这个小妮子是不是动了春心了?”花姐肆无忌惮的说道。
“花姐,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最好还是出去躲两天。”说完话后我就离开了。
我一直注意着花姐的动向,一来是为了证明我看相的本事。
二来,是想在危急关头伸出援助之手。
就在当天晚上十二点过的时候,楼下就传来了打砸的声音。
我打打开窗户一看,街道上停了十几辆摩托车。
一会儿之后一群光着膀子的男人从花姐的店里走了出来。
我赶紧拿出电话给花姐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儿,她说回来了。
我让她不要回来。
现在花姐要是回来这帮人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可是我还没有挂断电话,就看见花姐和张春正在不远处。
那一帮浑身是纹身的男人一下就围了上去。
一个壮汉走上去就给花姐一个巴掌,顿时间猩红的血液就从花姐的嘴角流了出来。
跟着另一名男子提着棒球棒就走了上去。
我在窗口大声的喊道:“住手!”
顿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的身上。
“哪来的小比崽子,敢管我们的事情?”那提着棒球棒的男子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现在的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你不想死就放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