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尘笑出声,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纪梵音立马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得意的哼笑:
“让你跑~自投罗网了吧~小样儿!”
水清尘笑中透着些许无奈和宠溺:
“天大地大,唯有你,能让我一次次心甘情愿的落入网中。只是。”
纪梵音:
“只是?”
水清尘意有所指的问:
“你家属下没有见过你如此赖皮的一面吧?”
纪梵音狐疑的微微歪头:
“自然,为什么这么问?”
水清尘温声低语:
“他似乎受到不小的惊吓。”
纪梵音顺着水清尘的眼神望了过去。
只见,苍烈如遭雷劈般,脸色死灰死灰的僵在远处。
水清尘补充了一句:
“他要昏倒了。”
“是吗?不好!好像真的要昏倒了!尘尘,快快!快放我下去!”纪梵音急急的小跑过去,紧张的拿走苍烈手里烤好的野兔,长吁一声:“险些糟蹋了,呼……现在苍烈可以昏倒了。”
“……”苍烈浓眉剧烈抖动,牙咬切齿:“多谢小主人关心,苍烈……还坚持得住!”
深夜,地牢里,静的令人心颤。
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道,夹杂着血腥气,弥漫在幽暗的每个角落。
又到了每日最惊恐揪心的时刻——受刑!
回荡在走廊的凄厉叫声,淌进每一个囚犯的心里。
无边的黑暗,无尽的折磨,每一晚上都有新的尸体被拖出去,地上留下的血迹,干了,又有新的。
不能自救的绝望,在被抓进这里后,每天都在折磨着暮晨的心智。
今晚受刑后,暮晨气息奄奄蜷缩着身体,躺在墙角腐霉的稻草上。
一墙之隔的牢房里。
凤逍遥刚受过第一轮的拷打逼问,背上纵横交错的猩红鞭伤火辣辣的疼,他脸色惨白的趴在地上,听了一阵,隔壁没有声音,声音沙哑的问道:
“喂……暮晨……你还活着吗……”
暮晨掀开沉重的眼皮,疼得身体和声音都在颤抖:
“……还有口气……”
凤逍遥打起精神,说道:
“……再忍忍,会有人救咱们出去的。”
暮晨合上眼睛:
“……乐天派也要有个度……”
凤逍遥用手臂撑起上半身,透过铁牢的缝隙努力的往隔壁看,却只看到一只血淋淋的手无力的垂在地上,心揪的更紧了:
“邵小贱!”
暮晨眼珠子转动,翻个白眼,不搭理他。
告诉他多少遍,自己不是他兄弟邵小贱,他是暮晨!
“邵小贱?!邵小贱,你别死啊。”凤逍遥急的大叫。
暮晨气结,生怕他把狱卒引过来,再受一次皮肉之苦:
“……有屁快放……”
听到他声音,凤逍遥松了口气,坚定的说道:
“你放心,死丫头和清尘大哥一定会想出法子,把咱们救出去的,在此之前,你决不能认罪当了别人的替罪羊。”
暮晨眼中的希望一点点消失:
“总要有人帮蝉衣顶罪……除了我,她还认识谁……所以……”
凤逍遥拧紧眉头,有些气恼的打断他的话:
“别说这种丧气的话!是洗脱罪名,但绝不是顶罪!暮姑娘,你,包子,都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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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在忙考试的事情,没顾上更新,爱你们,啵啵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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