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车走得很快,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就到达了县城。
楚欣恬和牛李氏在市场街下车。
市场街很热闹,店铺林立,什么都卖,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永靖娘,你背着那些是药吗?”让我们找一家药店把它卖了吧。”牛李氏害怕楚欣恬背着沉,有些心疼的说到。
“嗯,好。”
“永靖娘,你看前面有几家药店,我们走吧。”
两个人走过去,看到街对面有两所房子。一个叫惠春堂药店,另一个叫百草厅。
楚欣恬想了一会儿,就走到惠春堂药店。
药房门口站着一个年轻人,他看见楚欣恬和牛李氏走过来,用眼睛上下打量着她们。
“两位客官需要什么?”
可能是楚欣恬和牛李氏都穿着粗布衣服和村妇的打扮,所以这个伙计的语气不是很热情,他站在门口,似乎不想让她们进去。
楚欣恬看到这个家伙的神态,皱起了眉头。无论在哪个时代,都会有这些势利小人。
然而,楚欣恬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开心的迹象,她笑着问:“这位大哥,你店里有何首乌吗?”
这个人听说楚欣恬要来买药,就侧身让她们进去。
“我们店里的何首乌是最好的。你想要多少,客官?”
“我能先看看颜色吗?”
那个家伙听楚欣恬这么说,有些不耐烦的皱眉,他觉得楚欣恬这个人似乎没有钱,不能买多少还这么麻烦,所以有点不情愿,但他还是去拿药品了。
这时,牛李氏拉着楚欣恬的衣袖,低声问道:“永靖娘,我们不是来卖药材的吗?你为什么要买它呢?”
楚欣恬笑了,“我们在卖东西的时候要先知道价格,我想看看他们店里的何首乌卖多少钱,然后定价,免得上当受骗。”
牛李氏听楚欣恬说得很有道理,所以没有吱声。
这时,年轻人拿起何首乌放在柜台上。
楚欣恬看到何首乌又短又薄,又长又不均匀,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与她们在北山上挖的差的太远了。
“这是最好的何首乌吗?”
“客官,这个何首乌是卖的最好的,十五文一两。”
“这么说你们药店里没有最好的了?”
“最好的,我们店里也有,但是价格……”小伙计说了一半的话,他停了下来,用眼睛看着楚欣恬,意思是你买不起我们最好的。
楚欣田听了这个年轻人的话,心里不禁生起气来,做生意的人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为了避免耽误她的计划,她没有必要和一个年轻人争论这些。
“给我看看你们店里最好的何首乌。”
“我们最好的何首乌,可是卖三十文一两,姐姐,你买得起吗?”
这个年轻人的话让人很不舒服,但楚欣恬并不在意,因为她不是来这里买何首乌的,她是来打听价格的,卖何首乌的。
在这家药店里,加工最差的何首乌要卖到十五文。最好的成品何首乌是三十文。如果市场价格是收购价的三倍,那么楚欣恬从北山挖来的何首乌至少可以卖到十文。
楚欣恬的心里有了谱,所以她不再和这个年轻人聊天了。
“如果你不给我们看,我们就走吧。”
楚欣恬不愿意和态度不好的人做生意。
然而,在她们走出药店之前,她们被一个男人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