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后,他按时来到衙门县城。召集了县丞、捕快,按照惯例提前开会。
“楚捕头,你是怎么处理昨天陆家报告的马车窃事件的?”
马车是个大物件。这也是近三个月来全县最重要的一起案件。
特别是陆家的主人是全县最有权势的家族。张清明自然不敢怠慢,于是开会就谈了这个。
当楚怀远被张清明点名时,他有些不情愿的回道:
“回禀县太爷,我带着我的兄弟找了一天,但是我仍然没有找到任何痕迹。今天,我将继续寻找它。请放心,案子很快就会结案的!”
楚怀远一直在说谎。昨天,陆家来报案。虽然张清明告诉楚怀远要认真对待这件事,但楚怀远始终对陆家怀恨在心。当他听说陆家的马车丢了,他甚至不想主动调查这件事。
陆家少了一辆马车又能怎么样?
因为女儿和陆家的婚姻失败,他几乎失去了整个家庭!
一想到这里,楚怀远就想让陆家像他一样破产。他怎么可能找那一辆马车呢?
楚怀远工作懒散。晚上,他派了一名捕快到陆家录口供。当然,他没有带他的兄弟们去找,而是去喝酒。在录完口供后,他让其他捕快回家。找一辆马车也是没影的事。
幸运的是,楚怀远当了这么多年的捕快。他也是县衙里一位经验丰富的老人了。对着什么样的老板就做什么样的事。
楚怀远知道张清明是一个满不在乎、容易上当的人,所以在今天上午的会议上,他当场编造了很多谎言。无论如何,他的同事不会揭发他。
像往常一样,楚怀远说了上面的话后,张清明肯定不会再问了,一切事情都会交给他处理。县令张清明乐得休息一下,不用担心。
但今天,张清明听了楚怀远敷衍了事的报告,皱起了眉头:“楚捕头,陆家的情况跟别的家不一样。你可不要不当回事!”
张清明也知道,年前,楚家和陆家曾拿他们的家事开玩笑。然而,这件事是显而易见的。楚珍珠想要嫁给陆家大公子,这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陆家根本没有想要娶楚珍珠。楚家颜面尽失,作死的正是楚怀远的妻女。毕竟,这与陆家没有任何关系。
更重要的是,即使楚家和陆家有一个过节,楚怀远也只是一个小官吏。他没有权利也没有力量。他能拿陆家怎么样呢?
张清明以为,楚怀远终究要做他该做的事!
“是的,知县大人,我知道了。我今天会派更多的人过去。”楚怀远心里很生气,但他不能表现在脸上,只能咬着牙答应。
张清明点了头,然后又说了些别的。
其余的,就没有什么大事了,张清明让县丞替他主持,他靠在官椅上,闭上眼睛。
早上吃了点东西。现在觉得困了。
张清明眼珠一闭,要去见周公。
这时,一个小衙役跑进来了:
“老爷,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张清明吃了一惊,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他的下巴落在桌子上,疼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出什么事了?”
小衙役还没说完,县衙大堂上就来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