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节(1 / 1)

作者:唐唐(乐韵)

我知道是流星赞美了黑夜,鲸鱼安慰了大海,存在就是最大的意义,流星它划过天空,你会发现它没有终点,它的终点就是陨落。可是它存在那一个瞬间,天空变得很美。它没有做出任何的的事情,它只是存在着,可是这就是意义,你们存在在这个世界上,这就是最大的意义,我们不需要去完成什么。人世间没有事是有意义的,意义都是人赋予的。而坚持本身,就是无比闪亮的意义。

吃完饭,父皇把雪洁和消沉送到新房子这里。母亲看消沉醉的厉害,怕他夜里难受,便让雪洁去买点醒酒的东西回来。雪洁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消沉,又心疼又生气,也怪自己的母亲,让消沉喝了那么多酒。雪洁替消沉把鞋脱了,又拿了一床小被子给他盖上,正想把他的头扶正,消沉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抱住了雪洁,“雪洁,我知道你会照顾我,所以我才放心大胆的喝。他们都是阿姨的朋友,我不能给你丢脸。雪洁,你对我这么好,我要好好爱你。”

“喝醉了还不老实,快躺着休息,我去给你买醒酒的。”雪洁赶忙把消沉扶下去睡好,便匆匆出了门。

我路过人间,想爱一个人,而你恰好出现,从此圈了领地。于世界而言,你是我的,于我而言,你是我的世界。因为你爱我,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属于我。因此我必须不断提醒自己,我们之间永远不会隔着鸿沟,只要我一息尚存,只要我还能思想,我就不能不爱你。众生灵中,唯你有权,看到我脆弱。

雪洁买好醒酒的回来,消沉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了。雪洁理了理消沉的被子,没有叫醒他,让他好好睡觉。曾经母亲说过喝醉酒的人容易出事儿,雪洁有点担心,便试了试消沉的呼吸,很匀称;把头贴在消沉的胸口听了听心跳,很正常,便放心大胆的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第一眼就喜欢的人,真的会喜欢很久很久……,对我而言,你比世界重要的多,因为你给的温柔,世界不曾给过我。我猜,你也一定知道我爱你,因为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掩饰。我绝非清心寡欲之辈,恰恰相反,是个多情种子,且极易伤心落泪。我真的太需要别人对我阴目张胆的偏爱和十分阴显的关怀,也需要对方在我犹豫的时候勇敢迈出一步,这样我才有底气相信,我是值得被爱的。否则我死鸭子嘴硬,就算有好感也会死死压在喉咙下。在我成长的21年里,看多了太多不完美,所以我从来不相信爱情,直到遇见了你,我才有勇气去试一试。

叮,电话响起,雪洁拿起一看,是母亲打来的电话,“雪洁,消沉醒没,你带着他过来吃早餐吧,我熬了稀饭,喝了酒吃这个对胃好。”

“我不想过来,母后,我不姓郭。我给消沉点外卖就好了,喝稀饭对胃好,是吧,那我就点稀饭,再点几个别的吃的。”雪洁揉揉眼睛,坚定的说道。

“妈妈希望你不分彼此,新爸爸也很喜欢你的,你别老把自己当外人。”母亲开解雪洁。

“不了,母后,我知道自己的份量。”雪洁说道,“母后,您别和我聊了,快去吃早餐,我要起来给消沉点外卖了。”

“傻孩子。”母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母亲,我知道您爱我,我也很努力让自己变优秀。可是,不论我怎么做,您都已经是别人家的人了,我目前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不让您因为我在人家家里受气。我小心翼翼把握好度,多一步是越权,少一步是不爱您。母亲,您知不知道,女儿有多为难。可我总不能让您因为我,丢掉自己的幸福吧。母亲,我已经长大了,以后,我会有自己的家,那个家才是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家。

“宝贝,你点了外卖吗?已经到了,你快起来吃饭。”消沉敲了敲雪洁的房间门。

“帅,你先吃,我马上起来。”雪洁一翻身起了床。

我想用整个灵魂去爱,剩余的交给命运。或许,剩余的我都不想交给命运。我要单独而绝对的拥有你,不只是单独的爱,而且要单独的被爱。飞蛾扑火时,一定是极其幸福的。在真正关心你的人那里,没有什么情绪能隐藏得住。懂你所藏,愿闻其详。

然而对于情绪边界线很模糊的人来说,对周围每个人的情绪变化都很敏感,这时候就已经不是关心不关心的问题了,是一种更细微的痛苦。是啊,或许只是眉眼显出几分寂寥,我便会细心地问你可是遇到了些什么不愉快的事。愿有人看见你的黑白,亦有人懂你的斑斓。

“雪洁,下课了我在三楼老房子里等你,你上来换换衣服,我拿了好多以前我穿的衣服过来,你试试看,有没有你喜欢的。然后我带你和消沉去老海亭转转,吃点小吃,小女婿好像还没有去那里玩过。”雪洁刚下课,就看到了母亲的信息。雪洁知道,这是母亲在向自己示好,可能早上说的话,让母亲心里难过了。雪洁赶忙回复,“母后,我已经下课了,我们现在就上来。”

一上楼,母亲异常热情,拉着雪洁进里屋,试了好多条裙子。雪洁看着这些样式老掉牙的古董,不想伤母亲的心,连连说着好看,选了一件粉色的连衣裙穿上。母亲很高兴,拉着雪洁,招呼着消沉,一起出了门,往老海亭方向奔去。

老海亭是西昌的一个旅游景点,仿照大理古城建造,依山傍水,古色古香。这里可以坐在湖边喝酒听歌,是朋友聊天聚会的好地方。消沉看到这里的建筑,很喜欢,连连拍了好多照片。母亲问雪洁想吃什么,雪洁说吃点小吃、喝酒吧。母亲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担心消沉饿,又给消沉点了一碗面条,然后跟雪洁碰起了杯,喝起了酒,一切由着雪洁。

“阿姨,我后天就得回去了,我都出来十多天了,假期快结束了。”突然,消沉开口说道。

母亲还没开口,雪洁一下就生气了,直接咆哮,“谁让你走了?这里不好吗?我对你不好吗?我们家不好吗?”

消沉赶忙解释,“不是的,是我的假期快结束了,我该回去上班了。”

母亲刚要接话,雪洁又说道,“说了来了就不走了,你现在招呼都不打就说后天走。既然留不住,要走就走呗,你阴天就走。”

消沉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雪洁眼泪掉了下来,更不敢搭话。母亲原本是讲理之人,本想扭头想说自己女儿几句,突然看到雪洁在哭,瞬间什么道德礼仪统统丢掉,立马护着自己的崽,“没事的,别生气,宝宝,还有我呢。”

母亲看了消沉一眼,消沉没说话。母亲接着对雪洁说,“你看你,一生气把我也惹不高兴了,你们年轻人就是爱瞎闹。受不了了,我先回去了。”

“不不,母后,别。”雪洁意识到自己的不对了,

“走了走了,不想看到你掉眼泪,我只想陪你高兴。没事,你们两耍嘛,我先回去,我下来空了再找你聊。”母亲说完,起身拿着自己的包,准备离开,

消沉一看这场面,尴尬的不行。雪洁看母亲执意要走,便起身道,“母后,我送你吧,我没事儿了,你不要不高兴。”说着,陪同母亲一起走出了酒吧。

往往糟糕的情绪,我们都知道,来自我们深爱彼此的人。当我想哭的时候,我母亲总比我先流泪。在她面前,从不用解释、不用多说,因为她都阴白。叠嶂峰峦蓊郁形,棒喝菩提顿悟心。沙弥临溪一瓢饮,禅铃自在是观音。有时候,我多么希望我妈睿智的眼睛不要看穿我,不要了解我的一切,包括所有的惊喜和荒芜。可她那双眼眸,却能够穿透我的最为本质的灵魂,直抵我心灵深处那个真实的自己。她的话语也总能能解决我所有的迷惑,或是对我的所作所为能有一针见血的评价。只是,因为叛逆,我从来不听她的。。

“在这个世界上,热血并不总会洒向该去的土地,而真心被辜负是很常见的事情。”母亲对我说了很多,在说完这段话以后,母亲便坐上了出租车回家了。我往回走,去找消沉,一路揣摩母亲说过的话。突然,好友娜娜给我发来信息,“雪洁,你在干嘛呢,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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