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六耳直接得到火影召见。
这也没有什么人有意见。
毕竟现在六耳可是村子里的第一战力,可能有什么任务要交代吧。
到了火影办公室。
纲手就贴了上来,整个人也挂在了六耳的脖子上。
六耳今年十五岁,各自已经近一米八了。
已经不知觉间成为一个大青年了。
六耳也没有半分不好意思,抱住纲手的腰说:“纲手姐姐,你召见我来不会就是因为……”
“你想什么呢?我像那种女人吗?”
纲手脸色有些红说。
“不过你的表现真的太厉害了。”
“没想到你有这样的战力呢。”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纲手姐姐。”
纲手点了一下六耳的胸口,那力道出奇的大,不过六耳也不在意。
纲手的怪力对他完全没有作用。
“我今天找你来呢?是想让你跟我去看一下病。”
六耳心一惊说:“看病?给你看病吗?”
他脸上有担心之色。
纲手心底甜蜜说:“恩——木叶村的大夫我都找了,但是却没有能看出我是什么病的。”
拿过纲手的手腕,一丝丝查克拉进入纲手体内。
六耳皱眉说:“也没什么问题啊?”
“你还真当你是大夫啊。”纲手笑着说。
“那好吧,正好明天才重新跟雏田举办婚礼的,今天我就陪你一趟吧。”六耳说。
两个人前后出了火影办公室。
毕竟现在六耳要跟雏田结婚,跟她还是要避开一些嫌疑的。
否则村人的八卦就能够将两人给淹死。
到了村外,两人相聚。
纲手就如同一个少女一般跨住六耳的胳膊说:“咱们走吧。”
两个人走远。
照美冥从森林中走出。
“呀——纲手这老太婆,都可以傍上小哥,那我也可以啊?”
嘀咕完,照美冥就感觉双腿有些颤抖,一股尿意充斥,她直接重新回到森林中方便之后才离开。
六耳跟纲手直接来到小镇。
小镇是两人相识的地方,红灯区,赌场,是这个小镇的特色。
当然也缺少不了医馆,凡是纸醉金迷的人,都会身体上有一些问题,所以这里的医馆生意也是火的一踏糊涂。
到了医馆门口,排队看病的人,排成了一条长龙,这些人大多都是一些女人,带着风尘气的女人,还有一些男人身上有伤口,想来是斗殴所致。
纲手左看看,右看看神情有些紧张。
“你在看什么?”
“我怕要债的,平日我在木叶,这些人不敢来要债,但是现在……”
纲手还在不断的观察周围。
六耳苦笑说:“那你以后少玩些不就好了,我真的怕你会因为贪污木叶的钱惹到事情然后让木叶村罢免你的火影之位。”
纲手打了六耳胳膊一下说:“我哪里有那么差劲。”
两个人还是引起了一些人注意。
“我艹,这不是大肥羊吗?还敢公开出现?”
一些男人低语。
纲手顿时紧张了起来。
这时一个独眼男子来到两人面前说:“纲手,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
“你是——”
纲手疑惑说。
独眼男子直接拿出一张欠条到纲手面前,上面清晰的签着纲手的名字。
字迹不会错。
但是上面的欠债金额直接让纲手傻了。
“我啥时候欠债三个亿啊。”
纲手瞪大眼睛。
“纲手,你不会想要赖债吧?”
独眼龙男子一听纲手如此说,直接撒泼坐在地上,如同泼妇一般在地上拍打,如同小孩子一般在地上乱滚。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
“六耳,咱们快走。”
纲手面色有些不好,可能也想起来,怎么欠账的了。
六耳也是无语点了点头,带着纲手直接离开。
半夜还有一群要债的人堵在医馆门口,直到凌晨快要亮天,医馆也关了门后,那些人才渐渐散去。
看到四周真的没有人了,六耳和纲手才来到医馆门口。
六耳第一次有种做贼的感觉。
这种感觉真的挺新鲜的。
他们没有走正门,而是直接跳到医馆的院子当中。
院子当中的正房里面灯还没有熄灭。
“宝贝,今天我配置了一些药你吃了吧。我们会更愉快的。”
房间内传出一个老头的声音。
只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猥琐。
六耳咳嗽一声。
房间里面的灯瞬间熄灭。
“谁啊。”
里面的男人问道。
六耳说:“不好意思,大夫,我们是来看病的。”
“希望你通融一下。”
“通融个屁,关门了,没看到吗?滚出去。”大夫说。
“出来。”
纲手可是没有那么客气,直接上前一脚将门踹开。
“医生不就是要给人看病的吗?还怕我们不给你钱吗?”
借着月光,大夫看到了是纲手。
“大肥羊……你……”
“不许叫我外号。”纲手说。
“好的,大人,我忘记了,你是火影大人吧。”
“火影大人亲临,小的必须有时间啊。”
老大夫连忙赔礼说道。
大肥羊是个赌徒,但却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别废话,老娘不欠你钱。”纲手硬气的说。
可能这是她在外面为数不多的硬气的时候吧。
老大夫起身狼狈的跑进房间穿好了衣服重新出来。
六耳心中感叹,“真的是人靠衣衫,马靠鞍,刚才还一副猥琐模样。穿好了衣服气质一下就变成了德高望重的模样了。”
三个人走入正厅。
淡淡的中药味道钻入六耳的心间。
六耳真的不知道,纲手为什么来这里看病。
这里的大夫,也不见得比木叶村的高明多少。
而且纲手自己就是医疗忍者,她自己看不好的病到底是什么呢?
老大夫给纲手号了一会脉,一脸古怪的说:“大肥——啊不——纲手大人,你今年贵庚啊?”
纲手一掌拍在桌子上,实木桌子出现裂纹,地面也震动了一下。
“看病就看病,问那么多干什么?”纲手说。
老大夫吓了一跳赔笑说:“纲手大人,这看病你也知道,必须知道病人年龄,年龄也是人的一种健康状态啊。”
老人说话都有些哆嗦,六耳看着都可怜。
纲手挽起手臂在胸前扭过头去说:“五十。”
大夫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紧皱眉头说:“这不可能啊。”
“什么不可能,你给我说清楚点。”
纲手有些紧张。
“看脉象的话,纲手大人是喜脉啊。”大夫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