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芽,你今天怎么了?我也没有欺负你晚晴姐姐吧,怎么一个劲地为她打抱不平呢?”
叶从文有点惊讶木豆芽的态度,什么时候这丫头站到卞晚晴那一边了,竟然开始埋汰起我来。
“晚晴姐姐今天一下午都心事重重的,你是不是怪她大手大脚乱花钱了?”
木豆芽知道自己的语气有点过了,吐了吐舌头,笑着问道。
“我看她一下午挺开心的,大过年的,我从不骂人。”
叶从文郁闷地说道,上午故意拿绝品宝药气了卞晚晴一下,可这女人面不改色,似乎一点影响都没有,下午跟所有的人碰杯聊天,看不出有任何异常。
“你以为晚晴姐姐跟悦悦姐一样,有什么事都挂在脸上?她今天跟所有人都碰杯都有说有笑,就是没有跟你碰杯,也没有跟你说笑,我就知道你们两个肯定又闹矛盾了。”
“没你说得这么懂事大度吧?我怎么感觉她总是跟我作对了?”
叶从文不大认可木豆芽的看法。
“那是因为她最在乎你呀!别的人她都可以当做路人一笑而过,可是你在她眼里不是路人呀!你知不知道她还一直住在自己的院子?”
“我不是让你去劝她了吗?你的面子她也不给?”
“这不是给不给我面子的事,姐姐她是想等你亲口请她去主屋睡。从文哥,今天是除夕,过年的大好日子,你低个头帮我帮晚晴姐姐哄到主屋来睡好不好?
上次去澧州府采办年货,倩倩姐特意派人请她回卞府过年她都没答应,还当着卞府那帮姐妹的面说你等着她回家过团圆年。
咱们要是让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睡在外面的院子里,万一让卞府人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嘲笑她呢!”
木豆芽替卞晚晴说好话,叶从文看着卞晚晴难道忙上忙下的身影,只好点了点头。
众人热热闹闹玩到十二点,卞晚晴指挥巨人和童养媳把所有的特制烟花全部搬到船头,等到新年的钟声敲响,一声令下,长达几十里的河流上空盛开起璀璨夺目的烟花。
五颜六色,经久不息,一直燃了足足半个时辰才重归宁静。万全县的百姓一直看到烟花放完,才陆陆续续划船回家,一路上纷纷盛赞铁塔村够气派,让他们过了一把眼瘾,差点还以为到了澧州府呢!
另外一船人隔着老远接过腔说道:
“现在铁塔村可是澧州第四大家族,叶副统领建个房子都花了三万根金条,放一个小时的烟花能花几个钱?
堂堂澧州第四大家族,要是烟花都放不起,那不是让乡亲们看笑话?世家望族得有世家望族得气派,做事太小家子气了,那不是让卞府甄府贾府看笑话吗?
不得不说,铁塔村的当人家还是有格局有眼光的,山沟沟里地方小,别人就在河里摆上一千艘船让大家玩乐,还见人就发十个银币的赌资去赌桌上碰运气。
这可是武侯世家才有的气魄,咱们万全县莫蔺俞三府可曾有过这等气派?”
众人纷纷应允,特别是一晚上赢了好几根金条的幸运儿,正忙着回家给老婆娃儿报喜,一路上逢人便夸铁塔村大气,将来必定蒸蒸日上富可敌国。
叶从文带着木豆芽往前找卞晚晴,一路上听着乡亲们的议论,心中的成见早已融化。木豆芽悄悄地说道:
“晚晴姐姐花了这么多钱,可都是为咱们铁塔村争面子,谁让你到处宣扬要做澧州府第四大家族呢?
】
归根结底,这一万根金条是姐姐在给你擦屁股!”
叶从文发了一会儿愣,好像是这么回事,正要分辩几句,突然木豆芽有悄悄地提醒道:
“姐姐就在前面那艘船上,你赶紧去把她抱回来,这几天她天天忙到凌晨才睡觉,别劳累过度,得了风寒就不好了。”
叶从文从谏如流,动用如鬼似魅步,眨眼的功夫就飘到卞晚晴身边,凑到冻得通红的耳朵边说道:
“媳妇,很晚了,回家睡觉吧。”
卞晚晴知道整个铁塔村,能悄无声息靠近自己,自己却无法察觉的人只有叶从文一个,本来不想搭理他,可一听到媳妇两个字,忍不住娇躯一震,尽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叶从文趁热打铁,伸手就把卞晚晴抱了起来,轻轻一晃,没过三五秒,人就已经回到晚晴宫的主宫里。
卞晚晴忽然想起自己一直住在自己的小院子里,里面就挣扎起来,气呼呼地说道:
“我一直都睡在小院子里,你快点送我回去。”
“也行,去你房间也是一样睡觉,还不怕影响到别人,这个主意不错。”
叶从文忽然情欲大涨,抱着卞晚晴就往那个小院子走去。卞晚晴立马就反驳道:
“我是说我一个人回家睡觉,可没叫你也去,我那院子里只开了一铺,这么晚了,我可没精力帮你铺床叠被。”
“没事,有一铺就够了,咱们就两个人,你还怕睡不下吗?”
“谁跟你睡一床?我一个人睡觉挺好,你不要来烦我。”
卞晚晴见叶从文抱着自己钻进房间后就把大门反锁了,顿时就心慌意乱地说道。
叶从文走进卞晚晴的房间,掀开被子,就把卞晚晴轻轻放进去,脱掉鞋子,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
“叶从文,你怎么这么无赖呢?你再乱来,我可要叫你小媳妇木豆芽过来抓色狼啦!”
卞晚晴见叶从文的一双大手在自己的身上四处游走,连忙用手去阻挡。
“你尽管叫,看她管不管你。”
叶从文笑着说道,上下其手,没过多久,一套崭新的拜年服就被褪去一大半,卞晚晴这时真有点慌乱了,焦急地问道:
“叶从文,你刚才是不是又喝酒了?”
“你用舌头尝尝不就知道了?”
叶从文轻轻地回了一句,朝着那对诱人的粉唇就吻了上去,卞晚晴呜呜咽咽好几分钟,最后反抗不了,只好任由叶从文侵犯。
卞晚晴不再抵抗,叶从文的双手更加肆无忌惮,上扯下拉,没几分钟,卞晚晴便身上仅剩片缕。卞晚晴猛地冻醒过来,连忙伸手把被子扯过来盖上,一边嗔怪道:
“叶从文,你别得寸进尺啊!大过年的别逼得我骂你。”
叶从文突然发现外面开始飘起了鹅毛大雪,再看卞晚晴冻得发抖的样子,连忙将其搂在怀里,待捂热后才不好意思地问道:
“晴儿,你睡衣放在哪里的?我帮你拿过来。”
卞晚晴见叶从文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过界了,脸上竟然带着一点歉意,心情瞬间大好,促狭地问道:
“我俞妹妹一走你就放肆成这个样子,你们两个分别前,我妹妹就没有警告你守身如玉吗?”
叶从文见卞晚晴并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顺嘴就胡编道:
“俞悦悦说她的晚晴姐姐跟她一样,晚上怕一个人睡觉,所以就再三交待我一定要替她把你照顾好,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只能跟你挤在一张床上了。”
“胡说八道!你那宝贝徒儿的脾气我还不知道?她不在家,只怕恨不得给你用铁锁把裤头锁上,还让你照顾我。”
卞晚晴呸了一声,立马就猜出来是叶从文在这里给俞悦悦戴高帽子。
“不会吧?我看你跟俞悦悦平时关系挺好的,三天两头睡在一起,交头接耳好像有说不完的悄悄话。听你这语气,好像对她的意见很大呀?”
“你少冤枉人,我对俞悦悦一点意见都没有,就算有意见那也是对某些偏心的人有意见———”
卞晚晴怕叶从文误会自己是两面三刀的人,急急忙忙地分辩道,刚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一半,就闭上嘴巴。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以后改好不好?你是她们眼中最大度的姐姐,将来的族长夫人,晚晴宫的女主人,你可要拿出对等的气度来。”
叶从文知错就改,顺便把木豆芽的想法透露出来。果然卞晚晴一听就懂了,双眼放光地问道:
“这是你的想法还是木豆芽的想法?”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共同想法,晴儿,你来帮我打理晚晴宫好不好?”
叶从文诚恳地邀请道,自己家里女人一百多个,要真找个能把里里外外打理好的人,非卞晚晴莫属。
“你就这么相信我?我可是大手大脚乱花钱的主,你才出去四五天,我就花了一万根金条。你要是把这个家交给我管,说不定哪天我就把整个铁塔村的钱财都用光了,回头欠一屁股债等你还你怎么办?”
卞晚晴笑吟吟地问道,自己花叶从文钱的时候确实有点随心所欲,跟在卞府花钱完全不一样。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俗话说父债子偿,我叶从文要是还不出来,到时候就让你儿子帮我还。
俗话说得好,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年纪轻轻就背负一身的债,这样也许还能让他们早日成熟。”
“我呸呸呸!什么乌鸦嘴!一天到晚不盼点好的,成天盼着儿子帮你还债,那要你这当父亲的干嘛?”
卞晚晴白了叶从文一眼,暗骂这家伙还真是百无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