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话说抱歉这么晚更新啊,我最近真心手感不好,其实一直在写,但一直觉得写得不好,不停的删了重来。
我会努力完成日更的承诺的。<hrsize=1/> 议事会告一段落时,外面的夜色已经相当浓厚。
楼靖带着一脸谦和有礼的笑意随着一众议事人员缓缓步出了议事厅。作为一个第一次参加议事会的年轻官员,楼靖此次的表现无疑是优卓的。自信从容却并不骄纵偏颇的应答,井井有条的阐述,偏僻入里的分析,以及最后恰如其分的结论。对此,周遭诸如年轻有为,乃父之风亦或进退有度其类的赞誉自不会少,而楼靖也不过微笑颔首,或谦恭或惶恐的一一应承。
议事厅外是一条东西走向,由高大白色廊柱支起的半空走廊,走廊尽头可以看见几个不同规格的箱式电梯。
随着议事人员陆陆续续走入自属电梯,阔大的走廊渐渐静了下来。
楼靖并没有跟着人流离开,而是负手立于议事厅门边。
今晚的天色并不清明,墨蓝色的天空,无星,唯有的一轮银白半月也好似蒙着一层纱,月辉黯淡,整个天际都好似笼着薄薄的黑雾,一种不舒畅的感觉。
楼靖低头看了眼手腕上便携式通讯器显示的时间,斜斜勾起了嘴角,看来肮脏、荒=淫的夜已经开始……
“您可以进去了,楼上校。”一名少校军衔的传令官走到楼靖跟前行了个军礼。
楼靖微微颔首便转身进了议事厅……
夜娱大堂内,随着舞台上的节目一个个的结束,被带入那片未知昏暗中的女孩也越来越多。舞台上的光影声色已经成了乏人问津的平板布景,糜+烂的情=欲之气就像一张看不见的网在不知不觉间已然张开……
林响紧=咬着唇僵直的坐在那里,盈满泪水的眼圆瞪,直直的盯着正前方,却没有焦距。
耳畔不时传来的调笑、呻=吟甚至是哭叫,都让她感到害怕,都让她想要逃……
可是她能逃吗?怎么逃?她根本逃不了……
嘴唇咬得渗出了鲜血,脸上的妆也被眼泪完全糊花了,那模样狼狈而可怜。只是,在这片昏暗到黑沉的领域里,没有人会看见,也没有人会关心这些。
这里,只有**。
在那张巨网笼罩下的,人都已经不再是人,那是一头头亟待泄=欲的雄兽,是一头头哀嚎着等待蹂/躏的牝兽。
林响能感觉到裙摆被撩起,一双粗糙的手抚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也能感觉到背后的拉链被一点点的拉开,蛮横的手从背部突入,扯开了她的胸衣,肆意揉=捏着她的胸前。
眼泪再次滑下斑驳的脸,渗入被咬碎的嘴角,混合着鲜血,满是腥涩。
被大力的掼倒,肢体被任意摆放成各种完全不似‘人’的形态,疼痛是最浅显的表层,羞耻、绝望直至最后的麻木。
被翻来覆去的把=玩,她之于他们仅仅只是一个物件,而没有人会去在意一个物件的感受。
你也正经历着这些吗?安安。
虽然在来到这里之前就已经有相当的认知,虽然这据说是自己的选择,但是,那么难受,那么难受……真的可以适应吗?安安!
苍白而破败的女孩,就好似一个破损的洋娃娃,洋娃娃的眼睛无神的大睁着,茫然的望着,望着眼前那大=片,大=片的暗黑……
夜娱的二楼,与底楼大堂完全不同的格局,绕着扶梯,环形的设计。站在楼梯口,一条环形铺着暗红色短毛地毯的走廊,沿着走廊,一扇扇透着金属冷光的电子门。
侍者在一扇门前停下,男人也跟着停下,被男人钳制着的夏安安自然也被迫站在了电子门前。
停下来的夏安安有些气喘,即使极力克制着呼吸,但在二楼异常寂静的环境中,那过分绵长的吐纳仍然十分明显。
侍者在停下之后便站在电子门侧面的控制面板上输入着什么,就只听‘滴’一声,侍者侧身让开,黑色的控制面板上一个红色的手印不断在跳动。
“请输入您的指纹。”侍者恭敬的说。
而在侍者说话的同时,男人已经伸手按了上去,一串悦耳的乐调后,电子门缓缓滑开。
“祝您愉快!”侍者一个躬身便离开了。
夏安安看着那扇一点点打开的门,直觉得那那就像是一张嘴,一张即将把她拆骨入腹的嘴。
但根本容不得她多想,更没有让她退却的时间,男人抓着她手腕的手就好似一副精钢镣铐,若非她能如自断一尾的壁虎一般自断一臂,绝没有可能逃脱。踏进房内的男人仅扬手一带,她便如一只不会飞的雏鸟,直直扑跌进了房间。
一进门,男人未给任何余裕,就连身后那扇电子门都还没有完全闭合,夏安安已被重重的反压在了电子门旁的墙壁上。
男人坚实的胸膛紧紧的抵着她的背脊,她的一只手被反折在身后,另一只手则屈着压在自己身前,双=腿之间也被男人屈腿强势挤/入。那就好似她整个人都被牢牢的钉在了墙壁上。
与那天几近吻合的场景令夏安安的心头不由一紧,失措间她本能的想要反抗,却是连分毫也动弹不得。
“别动。”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吐纳间灼/热的气息尽数扫在了她的耳廓上,夏安安的背脊不由一竦。
夏安安的脸侧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半张脸都被挤压变形,这样的角度,她并不能看清身后的人,而仅仅只能从余光中瞥到一抹暗影。
“还记得我,恩?”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刻意压低的音量,沙哑的,竟似透着浓浓的情+欲。
夏安安一凛,便只觉男人的一只手抚过她的脊背,缓缓下滑。
“唔……”
与醉酒时相似的力度,男人的手重重的握住了她的一边,毫不知轻重的大力捏=弄。
脸上的血色一点点的褪去,男人这如情景再现一般的手段无疑勾起了夏安安一直隐藏在内心深处,也一直尽力回避着的那段暗黑回忆。
那些清晰的,不清晰的片段,此刻就如幻灯片一刻不停的在她脑海中循环播放。
没有哪个经历过强=暴的女人会主动去回忆被强=暴的经过,只因为那并不仅仅止于身体的苦楚,更多的……是心!
夏安安颤抖了起来,不可抑制的颤抖,浑身抖如筛糠。
“放开,放开……”低低的祈求,颤抖的声音。
男人的动作仍在继续,就好似完全没有发现夏安安的异常一般,亦或许他发现了,却并不在意。
“放开,放开,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低颤的声音忽然拔高,随后是近乎歇斯底里的尖叫,夏安安神色狂乱的挣扎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激烈挣扎,男人的眼中滑过了一抹疑惑,便只觉握在手中的那条手臂猛的一挣,‘咔嚓’一声脆响森然入耳。男人错愕的低头,那条还扣在他手中的手臂,正以一种极为怪异的角度扭曲着。他抬起头,女人还在挣扎,满头满脸的冷汗,就好似完全失去了痛觉一般……男人眼中的疑惑,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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