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沁这一句就算是一针见血地直击要害了,武彦吾立马脸色大变,瞬间就意识到怪不得那天面前的女人会胸有成竹地提了那样一个比赛,合着她早就发现自己的秘密了。
他一步就跨到了苏沁跟前,气得差点直接掐上了她的喉咙,“你是怎么知道的?”
“凭脑子就成。”看样子,她这个威胁很有用,苏沁下巴都扬高了不少,“怎么样,现在二少爷肯静心听我说完了?”
“哼。”武彦吾袖子一甩,“就陆子奇那个不争气的小子,你真是能上心。”
“这件事和陆子奇没关系,我说了,我就不是风月坊的人,来这是另有他事。”
“武二少爷……”旁边两个呆若木鸡的花娘总算是开了口,“这位姑娘,我确实没见过。”
有了人证,武彦吾才相信了几分,愠怒依旧摆在脸上,“那你们不早说?”
“我们……”两个花娘极其委屈,“刚刚武少您这也插不上嘴啊。”
“……”武彦吾也没空再理他们,干脆一把拉过苏沁就出了包厢门,两个人到了外头没人的走廊上,武彦吾才肯松开了手,“你既然不是这里的人,那天竟然还和陆子奇联合骗我。”
“诶,这事可说清楚了。”苏沁转了转自己的手腕,这小子,力气是大。“二少爷,那天在马场,是你自己说我是风月坊的人,我可从未承认过,怪不得我。”
“你!你是没承认,但也没否认啊。”武彦吾轻握起拳头,真是越听越气,偏偏她说得似乎也是那么回事。亏得他一直以为她是花娘,还往风月坊跑了两趟。总觉得,真是被这小妮子给戏耍得团团转。“那你到底是谁?”
“只是陆少爷一个朋友,也不算重要人,武二少爷、还是别把我放心上了。”苏沁一边说着,往自己来时的包厢看了看,苏安果然在门口寻她,她连忙招了招手,这才继续朝向旁边的武彦吾,“二少爷,马场那天确实不太好意思,但我也是受人所托,你冤有头债有主,找陆少爷算账去就成。你放心,你眼睛的事情,我嘴巴严,绝不会说出去,若是有风声泄露,那你也得找陆少爷。”
有锅全往陆子奇身上扔就是了,反正他也不在。再说了,她好不容易在县城站稳脚跟,武彦吾这种少爷公子哥的,没什么深仇大恨她当然不想得罪。
话说着,看见她招手的苏安也总算是到了跟前,拯救了她,“姐,你怎么跑这了,那小哥带着坊里的妈妈来了,正找你呢。”
“走吧,我们过去。”苏沁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武彦吾把自己的话听进去没有,干脆低了身子行了个礼,甩下他离开。
可谁知道,没走上两步,身后的武彦吾还是腆着脸皮追了上来。
这回,声音听上去是没刚才生气,可嘴皮子巴巴得也实在不招人喜欢,“你既不是这儿的人,那来风月坊做什么,难不成,弃良从娼,卖身?怎么,我说了,陆子奇是靠不住吧?”
“我是命师,风月坊的妈妈请我来起卦。”
“命师,就你?”武彦吾丝毫不在意苏沁的不耐烦,“一个女子算卦?蝶妈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居然会相信你?诶也不对啊,这么说,我眼睛的事情是你算出来的?”
“无事不起卦,我闲着没事算你干嘛?不是说了嘛,凭脑子就成。”苏沁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顺道翻了个白眼。
怎么着的,她发现无论是在前世还是现在,总有那么多人误解八卦易经一学,要么就是当成封建迷信啥也不信,要么就干脆把六爻八卦直接妖魔化,以为甭管什么哪怕是彩票数字都能给你算出来。
全然不理解道法天然,八卦五行,终究离不开一个“道”字,万物可追宗,起卦也是一样。
当然了,这些东西苏沁没那么多闲工夫和武彦吾解释,只是没好气地停下了脚步,双手叉在腰上,“武二少爷,我还忙着呢,您要是没别的事,要不回去?”
“我不回去。”武彦吾也干脆得很,“怎么,风月坊里你来得,我这还花了钱的就来不得了?小丫头,你不是起卦的嘛,我今儿个就非要看看你本事如何。诶,拒绝的话你也不用说了,你放心,以本少爷的身份,风月坊里还没人拦得住我。”
“你……”
苏沁努力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她这是触什么霉头了,刚摆平一个难缠的陆子奇,又冒出一个武彦吾。这两冤家有仇也就罢了,干嘛还齐心协力怼着她一个人欺负啊。
“算了,爱怎么样由着你。”
苏沁这一句就算是一针见血地直击要害了,武彦吾立马脸色大变,瞬间就意识到怪不得那天面前的女人会胸有成竹地提了那样一个比赛,合着她早就发现自己的秘密了。
他一步就跨到了苏沁跟前,气得差点直接掐上了她的喉咙,“你是怎么知道的?”
“凭脑子就成。”看样子,她这个威胁很有用,苏沁下巴都扬高了不少,“怎么样,现在二少爷肯静心听我说完了?”
“哼。”武彦吾袖子一甩,“就陆子奇那个不争气的小子,你真是能上心。”
“这件事和陆子奇没关系,我说了,我就不是风月坊的人,来这是另有他事。”
“武二少爷……”旁边两个呆若木鸡的花娘总算是开了口,“这位姑娘,我确实没见过。”
有了人证,武彦吾才相信了几分,愠怒依旧摆在脸上,“那你们不早说?”
“我们……”两个花娘极其委屈,“刚刚武少您这也插不上嘴啊。”
“……”武彦吾也没空再理他们,干脆一把拉过苏沁就出了包厢门,两个人到了外头没人的走廊上,武彦吾才肯松开了手,“你既然不是这里的人,那天竟然还和陆子奇联合骗我。”
“诶,这事可说清楚了。”苏沁转了转自己的手腕,这小子,力气是大。“二少爷,那天在马场,是你自己说我是风月坊的人,我可从未承认过,怪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