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小野苦口婆心。
什么都说了。
心里面乱糟糟的。
这群蠢货,怎么能知道方羽君的强大?
他们的脑子里面,注定只有他们自己的一点想法。
蠢到家了。
最后要是败了,没落了,就知道后悔了。
但是那个时候后悔,又能有什么用呢?
参谋长小野深吸一口气,他对新一师,对那位方羽君,从未小觑过。
那样的存在。
注定是他无法对抗的……
过于可怕了,两者之间,不是一个层次的。
所以新一师的依据一定,他都非常关注。
万一…会出现什么破绽呢?
面对新一师这样的对手,也只能…如此了。
心头的惊慌失措感跟着传来,浑身上下,忍不住跟着轻微抖动。
整个人的心情,处于完全紧绷状态。
“新一师的海军。”
“马上就要成型了。”
“成型之后,必定和他们的陆军一样强大。”
“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新一师的海军干掉!”
“干掉!”
“必须要干掉!”
“晚了就来不及了。”
“趁着一切都还来得及……”
“必须要警惕…警惕……”
冷漠之声跟着传来,目光倏然间变得严肃起来,面色阴冷,身体止不住地跟着颤抖。
参谋长小野显得异常肃穆。
他很清楚此刻接触的都是些什么。
这些,不可耽搁。
“好了小野君,今这个了。”
“今天大家都是过来祝贺你凯旋而归的。”
“就不要扫了大家的兴了。”
“我们去吃庆功宴吧!”
“都已经准备好了!”
“帝国的英雄,快去赴宴吧!”
鬼子司令官藤原麻亩显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继续纠缠下去了,当即一脸笑意道。
事情已然进行到这个地步,剩下的,自然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心态放平,节奏自然也就跟着慢了许多。
稳如泰山!
“一群卑微的爬虫。”
“还有心思搞什么庆功宴!”
“你们有什么脸去参加庆功宴?”
“自始至终,我们有功吗?”
“无时无刻,都是用帝国勇士的鲜血换取的一切……”
“耻辱!”
“这就是奇耻大辱!”
“不要讲了!”
“现在的羞耻感,更强了。”
“庆功宴我就不去了。”
“我要拿到新一师海军部的第一手资料。”
“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该死!”
参谋长小野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此刻忍不住在那里咬牙切齿。
嘴唇抽搐间,心态早就跟着完全崩殂了。
越想,越发地感到焦躁不安。
神色,异常冷漠。
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给任何人面子了。
之前他需要搭上藤原麻亩这条船,所以还会克制一些。
而现在,他已经入了冈村阁下的法眼。
任何事情,都能够毫无障碍地去和冈村阁下进行交流。
至于眼前这些人,过去式了。
都是过去式了。
眼瞅着参谋长小野大踏步离开,现场的几个鬼子司令官副司令官面面相觑……
尤其是鬼子第1帝国军司令官藤原麻亩,此刻的脸色,黑如锅底。
他一直拿着个热脸,贴的却是冷屁股。
这脸…真的不能要了。
太耻辱了。
该死的小野!
给你三分颜面,你就要开染坊是不是?
八嘎!
混账!
狂妄到了极点!
“有了军功果然就不一样了。”
“有冈村阁下在背后撑着,这气势可是大不如前了啊!”
“藤原君,看来你这位小野君肩头上什么时候又要添加一颗星了。”
“到那个时候,他可就不是什么参谋长了……”
“人家要的,可是你这个司令官的位子。”
鬼子副司令官阿部扬晖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
一边说着话,脸上的轻蔑之色溢于言表。
当下展现地过于真实了。
“阿部将军!”
“说起来,我们可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小野君只是性情冲了些,但至少,还会与我交流。”
“至于你,连让小野君说句话的资格都没有了。”
“啧……这个…应该才是最窝囊的吧?”
鬼子司令官藤原麻亩嘴角上扬,当即开启了无限嘲讽……
这听起来,谁顶得住?
啪啪啪打脸的滋味,可不好受。
“哼!”
“我又不像你,非要上前去跪舔?”
阿部扬晖不屑道。
眼瞅着藤原麻亩和阿部扬晖这一对就要干起来了。
“行了。”
“怎么都像是妇人一样。”
“居然会因为这种事情吵闹起来?”
“你们不感觉像是在争宠吗?”
“而且还是没有意义的争宠。”
“这么多次的失败,我们应该涨涨教训了!”
“也该,醒悟了!”
“别老是…不知凡几,愚昧无知!”
“当下,我们都要有着共同的目的,那就是对付方羽,对付新一师,彻底消灭他们。”
“所以,我们此刻最应该做的是精诚团结,而不是在这里毫无意义地互相叫嚣对骂……”
“经过封城突袭战和西城突袭战,于我个人而言,我对小野君的战略战法是十分折服的。”
“他对战场有着惊人的敏锐力和感知能力。”
“他是个天生的指挥官。”
“新一师有方羽,能横行无忌。”
“但是我们帝国蝗军也有小野君这样的天才指挥官!”
“我们什么都不差!”
“一切,只要听从小野君的吩咐,下一次,我们能够彻底消灭新一师,洗刷我们各自身上的耻辱!”
“我们都不干净了。”
“我们身上这些耻辱的印记,都是新一师给我们的!”
“我们难道就这么认了吗?”
“作为帝国勇士!拿出点尊严出来!”
“拿出你们作为武士最起码的尊严!”
鬼子第1帝国军副司令官筱冢鬼子扯着嗓子道。
这嗓音,显得格外尖锐和迫切。
听起来,别具姿态。
“这个小野,当真这么神奇?”
“你觉得…他能制服新一师,击败那个方羽?”
阿部扬晖眉毛动了动,先是有些激动,随即目光一点点地跟着暗淡下去了。
他觉得不可能。
完全就是在无差别臆想。
意义何在?
“如果小野君都做不到的话,那我们就更没有机会了。”
“小野君,是我们唯一雪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