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兰长道、安山道仙众一战,兰长道死了徐年胜、卢定、江先、蒋少荣、谭礼、许瑾,安山道未有伤亡。
数日后,上午,一片云光落在了灵悟洞外,来人乃是梁桢蕙。
妙明仙子来迎,就见是一女仙,生得标志,却不认识,便道“仙子找谁?”
梁桢蕙问道“仙子可是妙明仙子?”
妙明仙子道“我是妙明,仙子是?”
梁桢蕙道“我是步蟾宫忻南道仙众,瀛阳山明远洞梁桢蕙,特来拜见仙子。”
妙明仙子一昂头,道“原来是步蟾宫同道远道而来,快请进来。”把人请去厅中落座。
梁桢蕙抬头看去,道“仙子居所,香闺绣阁,瑶台琼室,真不愧是仙首之女。”
妙明仙子一笑“梁姑娘过奖。”
略一停顿,问道“梁姑娘远道而来,莫非,是有什么大事?”
梁桢蕙道“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你们葱岭的林道长,于我们忻南道仙众有大恩情,我们两家,也应多多往来,因此特来拜访。”
妙明仙子点了点头,道“先前步蟾宫和广寒秋不和,多有争端,因此葱岭和你们忻南道仙众疏远,如今两家和睦,倒也应该来往。”
梁桢蕙问道“葱岭上界如今如何?”
妙明仙子一笑“我葱岭仙众,也欠着林晓东的大恩情,有他坐镇,堪称风平浪静。”
梁桢蕙道“林道长上界数月,就有这样的法力和成就,真是不可思议。”
妙明仙子问道“忻南道上界如今如何?我听闻,金琼娘娘做了仙首,那倒不错。”
梁桢蕙道“娘娘素来慈悲,她做仙首,自是好过庄若清。此事,说来也是林道长促成。”
妙明仙子来了兴趣,问道“梁姑娘,林晓东和娘娘有何交情,怎会频频跑去你忻南道?”
梁桢蕙道“据我所知,林道长还未上界时,就已经和娘娘相识,上界之后,以老友相称。”
妙明仙子听闻,心生醋意“原来还有这种交情。”
梁桢蕙点头羡慕道“是啊,娘娘和林道长交情深厚,羡煞旁人。”
妙明仙子瞟了梁桢蕙一眼,笑道“梁姑娘,你今日前来,是为了林晓东吧?”
梁桢蕙面上一红“我……”
妙明仙子道“你我都是女仙,女仙的这点心事,自然心知肚明,梁姑娘就别藏着掖着了。”
梁桢蕙口吃道“我,我听说,仙子和林晓东,相好,不知,真有此事?”
妙明仙子和林晓东的事人尽皆知,自然不藏着,点头道“此事是真。”
梁桢蕙低头点头,道“仙子能得林道长青睐,真是有福气。”
妙明仙子玩笑道“若是和林晓东相好就是有福气,那这葱岭女仙,有福气的,还真不少呢。”
梁桢蕙道“此事,我倒也听林道长说起过,只是不知道,都有哪些女仙,能和他相好。”
妙明仙子眉眼是笑“这别家女仙的事情,我可不敢乱说。”
梁桢蕙低头无言。
妙明仙子道“梁姑娘,这上界之仙,自与下界天人不同,当顺天意,知因果,惜福缘。如果真是那种缘分,当随心而为。”
梁桢蕙被道破心事,不胜娇羞,粉面通红,起身道“多谢仙子提点,我便,告辞了!”逃也般地走了。
妙明仙子摇头一笑,驾云去了定安宫。
林晓东来迎,妙明仙子拥入他怀中,娇声道“方才有一位忻南道上界来的梁姑娘找我。”
林晓东一怔“梁桢蕙?”
妙明仙子点头“就是她。”
林晓东不解“她来见你何事?”
妙明仙子起身,仰面笑问“你不知道?”
林晓东点头摇头“不知道。”
妙明仙子环抱林晓东的腰,下巴贴在他心口“你真不知道?”
林晓东道“真不知道,她找你都说些什么?”
妙明仙子道“你不知道,我就不告诉你。”
林晓东只好道“先前梁姑娘请我去她山门,饮了几杯杏花雨。”
妙明仙子一笑“原来早有前情,女仙一番心意,你可不要辜负。”
林晓东道“她先前问我此事,我说我有知己不少,她看起来颇为伤心,我以为此事便作罢。”
妙明仙子仰面嘟嘴“我跟她说,上界之仙,若真有缘分,应当随心而为,她像是听进去了。你和她要是真成了美事,可要好好谢我。”
第二日夜深,一道金光落在了林晓东房门外。
林晓东问道“梁姑娘?”
外面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林晓东来开门,就见梁桢蕙未曾梳妆,披散着长发,一袭白色的裙子,端着手低着头。
林晓东道“妙明仙子跟我说了。”
梁桢蕙低头不乐道“是啊,你们比较亲近。”
林晓东把人请进屋中,在窗前桌旁落座,点着了银烛。
梁桢蕙道“仙子既然跟你说了,那你也知我心事。”
林晓东道“我以为仙子以为我是放浪之人,早绝了此念。”
梁桢蕙道“我是很伤心,不过……”
“林道长屡救我性命,那日论道,更胜过我几百年苦功,如此恩情,无以为报,便是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也仍愿意和林道长交好。”
林晓东行礼道“仙子美意,林某不胜荣幸,可是事关仙子几百年清名,须得慎重。”梁桢蕙道“妙明仙子说,若有缘分,当随心而为。仙子乃是你葱岭同道,又是雷烈真人之女。你和金琼娘娘,更是故交老友,不似我,只同林道长见过几面,实
在是缘分浅薄。”
林晓东道“仙子此言差矣,那日明远洞饮杏花雨,谈玄论道,颇为尽兴,仙子难道忘了。”
梁桢蕙站起身来“林道长,就算我和你没有缘分,我也要随心而为。”拉开裙带。几日后,夏云峰潼丰道上界,梁安山法经洞,潼丰道仙首孟锦千,命弟子曹风请来了高前山罗宣洞陆公轩、隅阳山本深洞贺源、清东山玉行洞傅楚、越安山常修洞冯凌世,皆是潼丰道仙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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