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钢珠驽往空间一放,刘光齐带着今天的收获往城内走去。
“嘿,小家伙,你这兔子够肥的啊。哪弄的啊。”
“好家伙,这么多肉够吃好几天了”
…
一上公交车,左手一只鸡,右手两只兔子的刘光齐,立马吸引了全车人的注意,所有乘客都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每个人的眼睛都紧紧到盯着刘光齐手里的东西。
恨不得直接把这几只猎物据为己有,不过好在此时刚刚建国经历一番严打,社会治安好了很多。这些人眼中的贪欲都是一闪而过,随后便恢复了这个时代应有的清明。只有一个人不怀好意的问道。
“小子,你这东西从哪儿弄得。不会是偷得吧”
“谁偷得,这是我自己打的。”
刘光齐瞅了一眼说话这人回道,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长着一副街溜子的模样。
“你打的我怎么不信,给我看看”
!
街溜子说着就把手伸向了刘光齐的兔子。
“你干什么”
刘光齐见状连忙躲在了售票员的身后,这个时代的售票员和司机还是很有责任心的。,站在他们身边最起码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
“你干什么,二驴子,欺负小孩儿是不是,找死呢。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拉到派出所。”
司机见状扭头喝道。、这时候的车可没有电子和液压助力,没有一副好体格是开不了车的。司机这么一瞪眼,对面那个二驴子立马老实了许多但还是嘴硬道。
“我不是怕这些东西是这小子偷的吗,检查检查吗,军哥。哈哈”
“用的着你检查吗,这兔子和野鸡一看就是刚打的,还蹦哒呢。你赶紧给我滚一边老实点,再不老实我揍你”
司机又是一个瞪眼,二驴子立马老老实实的回到自己到座位,不在说话,但是两只眼却依旧盯着刘光齐手里的东西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就在刘光齐以为这事儿算是完了的时候,从车子的后面又走过来了一个老头盯着刘光齐瞅了又瞅,看的刘光齐心里发毛。
“老先生,你干什么,路不好你还是回自己的座上吧。”
售票员把刘光齐拉在自己身后,看着老头说道
“没事儿,我不是找事儿的”
老头笑呵呵冲售票员摆了摆手,然后又对刘光齐说道
“小家伙,你是炼铁厂的家属吧,你爸是刘海中对吧”
“嗯,您认识我爸?”
刘光齐一听这是熟人啊,心里到戒备顿时放下了不少,但是想让他彻底放下戒心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又不熟。
“怎么不认识,你不记得我了,你们搬家前还去你家吃过饭呢。”
“啊,您是林总工吧,我想起来了。”
老头这么一说,刘光齐总算是想起来了,对方是谁。他现在的记忆就像在优盘里一样,只有触发了才会想起了。
“想起来了吧,走跟我去后边坐”
说着老头就拉着刘光齐走到了后边。
“这大冷天你怎么跑回来了,难不成是城里住不惯,想家了回来看看。”
坐下之后林工关切的问道。
“没有,城里可比这好多了,这不是马上就要过年了,我家肉不够,天天喝玉米糊糊喝的我都快成玉米糊糊了,我就想着出来打点野味,回去给我弟弟他们打打牙祭,这地方我熟所以我就回来了。”
刘光齐龇着两排大白牙笑道
“好小子,知道心疼弟弟。”
林总工听后一脸欣慰的拍了拍的刘光齐的肩膀。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小刘啊,伯伯有点事想要拜托你。”
“您说”
“你看看,你有两只兔子一只鸡,能不能匀一只兔子给伯伯,你放心,市面上多少钱,伯伯给多少钱。”
这年头物资本就紧缺,大批的物资都被运往前线,再加上赶上过年肉类更是稀缺。
“嗨,我以为什么事儿呢,你您拿去吧,给什么钱啊,这只肥你您拿这个”
对方可是炼铁厂的总工,负责负责炼铁厂的扩建事宜,这么好的机会,不好好巴结一下怎么行,帮老刘就是帮他自己。
“不行,不行必须给钱。”
“不用,不用”
一老一小就这么推辞起来。最后刘光齐还是没有坳过对方,按七千五的价格收下了四万块钱。想想也是人家堂堂一个总工怎么可能占他一个小孩儿的便宜,传出去还做人不做了。
车子很快就进了城,两人也先后下了车,下车之后刘光齐看着手里到钱决定再去买点米和面,来到粮店看了一下价格,现在大米1100一斤,白面1200一斤看着这价格,刘光齐差点以为自己用的不是人民币而是日元。
买了二十斤米,二十斤面用布袋子装好往脖子上一挂,左手拎着一只鸡右手拎着一只兔,就这造型放到未来绝对是个土老帽,但在此时刘光齐就是这条街上最靓的仔,一出门整条街上的人都在看着他,眼中全是羡慕,看到众人的眼神,刘光齐也忍不住挺直了腰板。
离开大街进了南锣鼓巷没走多久,刘光齐就感觉有人跟着自己,回头一看,刘光齐就看到之前在-车上怀疑自己偷东西的二驴子,没办法气质太出众。这家伙看到刘光齐回头还装模作样掏出根烟背着刘光齐抽了起来。那架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要敢干坏事。
刘光齐见状知道对方是冲着自己的猎物来的,估计一下车就跟着自己了,刚才在大街上没敢动手,准备在这小胡同截住自己。
看着二驴子的背影,刘光齐笑了笑,这要真是个寻常小孩,那还真的要被他给那捏了,那刘光齐是谁啊。在绕过一个胡同拐角之后刘光齐直接进了空间。。
“诶,人的,真的娘的见鬼了。”
见刘光齐进到小胡同里,二驴子还以为机会来了,小跑着跟了上来,结果一进巷子傻眼了这他妈居然是个死胡同。
“哎呦”
就在二驴子纳闷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后脑勺一麻,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还没等他伸手去摸,有感觉自己的膝盖弯传来一股剧痛,疼得他直接跪在了地上。
“爷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我给你磕头了。”
一下两下,三下,二驴子再傻也知道自己被人识破了,人家这是在教训自己,他想还手可是连人家在哪儿他都不知道怎么还手,最终只能是老老实实跪在地上求饶。
一连打了十几个钢珠,刘光齐觉得也差不多了,在再打下去估计这二驴子连走路都成问题了。
“嘿,光齐你这是发财了,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多东西。”
刘光齐一进四合院就被眼尖的闫埠贵逮了个正着,闫埠贵看着刘光齐手里到野鸡和兔子那叫一个稀罕。
“发什么财啊,闫老师,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好多天没吃肉了,我去城外打点野味解解馋。”
“那你这技术够可以啊。一只鸡一只兔子,这要换别人可逮不着啊。这兔子真肥,的有六七斤吧,这要是那花椒大料一炒,再放点土豆那滋味。啧啧。”
闫埠贵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上手摸了起来,一边魔摸一边讲解起了兔子的做法。
“那是必须的,别的不敢说,我打弹弓到技术,那可是一顶一的”
说着刘光齐就拍了拍腰间早就准备好的弹弓,他就知道只要自己一进四合院肯定有人要跳出来找事,不找事那还叫禽满四合院吗。
“那你这粮食是怎么回事。”
摸完了兔子,闫埠贵又问起来了刘光齐脖子上的粮食。
“这是我拿买兔子的钱买的,路上遇见铁厂的林伯伯,他掏钱买了一只兔子。”
“好小子,还有一只,的亏你不住山里,你要是住山里,那山里还有活物吗”
“闫老师,您盘问完了吗,完了我可就回家了。”
刘光齐笑呵呵的问道。
“什么叫盘问,这是来自长辈的关心,赶紧回去吧。”
被刘光齐点破小心思,闫埠贵老脸一红,摆了摆手让刘光齐赶紧走。
“哥,你回来了。鸡,兔子,你从哪儿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