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音懒得再去解释了,今日累了一天她早就身心俱疲了,眼下带着星如不顾及宋修煜生气与否掉头就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星如吓得瞅了瞅王爷的脸色低着头只能跟着主子。
宋修煜看着这主仆二人,气的命人直接关了院门眼不见心不烦。
一连几日,宋修煜都没有再来找过沈姒音,那日二人吵架的事情也在王府里传的沸沸扬扬。
星如早早的备好了点心,一进院子里就见主子已经起床坐在榻上正在看书。
“主子真爱学习,这本书天天拿在手里当个宝贝似的。”星云上前,贴心为沈姒音身下加了软枕。
沈姒音挪动了一下身体,揉了揉酸痛的脖颈,笑道:“你说的对这可真是宝贝,没有想到中医如此奥妙。我越看越有兴趣。”
星如笑了笑,问道:“哪里来的书啊?”
沈姒音哪里直接说是系统给自己的奖励呢,放下书本回复道:“这是我上次无意中在房间看到的,想来是院子的以前的人留下的。”
星如点了点头,将一碟碟的早点端到了小桌上,“主子也别天天看,这几日熬夜我瞧着眼圈都大了不少。”
沈姒音用着早膳笑道:“你去熬点红枣水,喝上几次这黑眼圈就不见了。”
“好。”
系统给沈姒音的可是一本集齐所有中医名师所著作的医术,看似一本小册子,实则只要沈姒音翻永远都有下一页的天书。
沈姒音如饥似渴,将中医的望闻问切学习的那叫一个认真。
王府书房,宋修煜半月不见沈姒音,虽然面子上不愿主动过去,但是还是让禄朔一直关注着那边的动静。
“她还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宋修煜站在书桌前,一面题字一面问道。
“回王爷,今日一早就出门了。”
“我就知道她这双腿不出门就痒痒,才消停半个月原形毕露了。”宋修煜话虽如此却不生气,接着道:“可有派人暗中跟着?”
“王爷放心,三四人分段跟着在。”禄朔清了清嗓子,想了想对着宋修煜道:“王爷,跟着沈侍妾的人回来禀报,说是她,她。”
宋修煜皱眉停笔,冷道:“她又上街做了什么事情,难道又跟姬家的人见面了。”
一说到此处,宋修煜眼神暗了几分。
“这倒不是。”禄朔赶紧解释道:“沈侍妾今日在大街上给人号脉看病呢!”
宋修煜听闻足足愣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他先是一看禄朔又笑了几声。
禄朔没明白宋修煜的意思,自古女子看病当大夫的少之又少,更何况还是王府的侍妾。
不过看宋修煜的脸色虽是吃惊到没有生气。
“这个沈姒音真是不走寻常路,看病可是大事她也敢乱来。”宋修煜谨慎的问道:“她没有害了百姓吧。”
“听说她还医治不少的人,当场就帮人医治好了多年的脚疾,连药方都开了。”禄朔摇了摇头也是惊讶。
“她还有这本事,确定是沈姒音吗?”宋修煜大为吃惊,半月不见这个沈姒音居然看病救人了。
禄朔认真的点了点头,宋修煜这才相信。
“街上的人见她医术了得就不收费,排起了长队。沈侍妾见人多带着星如支起来摊位来了。”
堂堂王府的贵妾大街上支摊行医也就沈姒音能做的出来了。
宋修煜看了看桌上这副字,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主子要不要去看一看。”禄朔看出宋修煜早就想见沈姒音只是碍于面子。
“她也没什么可看,一会瞧坏了人本王还要给她收拾烂摊子。”宋修煜傲娇的先说不愿然后又道:“我要去盯着点,免得她真治坏了他人。”
禄朔连连点头,跟着口是心非的宋修煜骑了马一路朝着目标而去。
皇城中最热闹的地段平日里人来人往,店铺摆起了长队更是常有的事情。我的
只是今日最长的排队居然是西边小马路的摊位前。
队伍排的井然有序,传闻来了神医还不收医药费的美人在此行医,有病的来看病,没病的都来看起了热闹。
宋修煜不爱排场,又身穿便装自然不会有人让路。两个人看到这副场景也是心头一惊。
“听说可是位大美人啊!那手嫩的不得了。”
“不知是谁家的美貌小娘子,她家男人也放心哈哈哈。”
这种脏言脏语正好传到了宋修煜耳朵里,一旁的禄朔见主子脸色铁青,眼神更是要将二人吃了一番。
宋修煜一身华贵,虽然没有亮明身份气势上已经吓得两个人当场闭了嘴灰溜溜的离开了队伍。
“嘴上不干不净,让人好好清理一下。”宋修煜动了大怒,禄朔点头。
这俩个人也是倒霉,居然敢编排摄政王,真是死都不知道得罪了谁!
宋修煜冷着脸一路朝着队伍的最前方走去,走了几步就听见沈姒音清脆的嗓音。
再一看她一身淡绿色衣袍,简单束发,正侧着身子给人看病。
半月不见,宋修煜自己都未察觉自己笑了。
“你脸色发黄,舌苔发白,最近大便是不是干燥,饮食是不是多为辛辣。”沈姒音询问道。
男子点点头:“姑娘说的一点没错。”
宋修煜没有声张几步走到了沈姒音的身后。沈姒音忙着给人看病,丝毫没有察觉。
“你这是肝脏不好,同时还需要养胃,脾胃养好自然药到病除了。”沈姒音得心应手的将身子靠向前,“你把衣服掀开,我要摸一摸自己脾胃如何了。”
此话一出,宋修煜当场脸色又冷了下来,这个女人居然当众要掀开陌生男子的衣服。
沈姒音刚抬起手就被宋修煜一把握住手腕动弹不得,一见来人先是吃惊,“你怎么来了?”
看来还不欢迎自己,宋修煜气的加重了手心的份量,沈姒音吃痛。
“你放开我!”
“跟我回去!”宋修煜阴沉着脸,不顾沈姒音的反对直接将人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沈姒音怎么可能乖乖听话,后仰着身子用尽力气的反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