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地加重了最后一句话,细长的眼紧紧的盯着时温月的脸,等着她接下来的反应。
他身形高大,时温月又瘦的跟个柴火干一样没有一点力气,虽然尽力想要扒拉开他,但根本挪不动他一分一毫。
她本能的感觉到面前男人散发出的危险,哭着反驳,“那又什么样,你只不过是占了傅家名头的一个分家人,跟修晏哥没有任何关系!!”
“那可不一定,”傅赖深突然抬手遏制住她的后脖颈,强迫她仰视他,一双眼发狠,“你不是费尽心思想嫁给傅家人么,我也是傅家人啊。”
“你是傅家人?!”时温月挣脱不开他,心中气恼至极,伤人的话脱口而出,“你只是分家的一个儿子,运气最好的就是占了傅家这个姓氏,除此之外,你跟傅家有什么关系?!”
还想让她嫁给他,做梦!
傅赖深掐着她后脖颈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活生生把她掐死,脸上也逐渐显露出凶恶,“你可真是把我贬的一无是处,但是你呢,你又有什么优点?”
“除了占上了时家的二小姐之外,你认为你还有什么本事?如果这一次不是时温星陪着你,你早就死在国外了吧。”
傅赖深怎么都想不通,像时温星那么精明又独善其身的女人,怎么会捞这么一个蠢妹妹。
还真是姐妹情深啊。
时温月被后脖颈传来的力道疼的惊呼出声,拼命的挣扎,“不用你管!你给我把脏手拿开,变态!!”
傅赖深冷笑一声,看时温月这一副抵死挣扎的样子,出乎意料的松开了手。
时温月感觉身后掌控自己的力道突然消失,还没来得及庆幸,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掌用力一推。
她的身体瞬间失去重力,狠狠朝后跌倒。
好巧不巧的,刚好跌坐在了刚才傅赖深躺过的大床上。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我姐不会放过你,我爸也不会放过你的!”
时温月看着逼近的傅赖深,竭力压制住自己的惊恐,扯着嗓子装出凶狠模样威胁他。
可她话中的颤抖却出卖了此刻的内心,不仅没有起任何震慑作用,反而还惹得傅赖深轻笑一声。
傅赖深走到床尾,上上下下打量时温月,挑眉开口,“他们不放过我又能怎样?时温月,你还真当自己是曾经风光无限的时家二小姐?别忘了,你现在只是个连面都不敢露的女人。”
时温月彻底被这个疯子吓蒙了,不断蜷缩往后退去,仿佛这样就能保护自己。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她哽咽着声音问。
傅赖深很满意她对他的恐惧,笑的愈加灿烂,“你说呢?是你自己闯进我的房间,如果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你。”
她后知后觉的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哭着跪在床上,“求求你,求求你,是我走错房间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放了我……”
傅赖深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挑起,“这时候知道害怕了?你刚才言语羞辱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呢?”
时温月哭的泣不成声,来来回回重复那几句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曾经高傲的时家二小姐,现在像个乞丐一样跪在他面前,求求他饶了她,这大大满足了傅赖深的虚荣心。
可他天生就不是耳根子软的人。
他缓缓爬上床,仿佛恶魔一样俯身在时温月耳边,欣赏她的颤栗,轻声吐出,“绝不可能。”
时温月呆了一瞬间,脸上的泪一滴接着一滴的落,感觉到铺天盖地的绝望朝她袭来。
“你想……怎么样?”她一个字一个字的问出这句话。
“我要……”傅赖深适时停下音调,一只手游离在她瘦骨嶙峋的后背,再如魔鬼般在她耳边说出剩下的话,“上/你。”
他尝过许多女人,但像曾经在商界顶流的时家小姐,他还真没尝过。
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暗恋傅修晏。
他要毁了她,要亲手把她的希望都捏碎,把她卑微践踏至地底。
时温月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惊恐的瞪大双眼,反应过来后想一把推开傅赖深冲向门外,离开这个危险如地狱的地方。
这个疯子!
可傅赖深早有准备,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一把锁住她的喉咙朝床上按压,让她连呼吸都困难。
他的脸倒映在时温月的瞳孔中,时温月整张脸憋得通红,只隐隐约约听到他说,“不是说我只是个废物么?那我今个就让你看看,废物是怎么羞辱你的。”
空气中传来衣服被撕破的声音,时温月身上一凉。
她眼泪如堤坝,咬着牙哭着说,“滚开!!我家人……不会放过你的……”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原本是来满心欢喜的找傅修晏,却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羞辱了。
傅赖深像听到了笑话,“走廊有监控,记录着是你主动进入我的房间,你家人就算不放过我又能怎么样?”
他俯下身,鼻尖对上时温月的鼻尖,语调骤然温柔,说出的话却让人心颤,“乖乖听话,好好让我睡一次,咱们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否则吃亏的,只能是你。”
时温月崩溃的大喊,“你做梦!”
可显然她的挣扎没有什么用,原本女人的力气就比男人小,更何况她又长期吃不饱饭,挣扎的力道几乎为零,傅赖深轻而易举就能把她钳制。
休息室的卧室里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声掺杂着哭喊声。
时温月原本以为这是美梦的开始,却没想到却是一场噩耗。
宴会一楼,一排黑车齐齐停下。
江屿率先下了车,打量了一眼富丽堂皇的尹家宴会外观,唇角勾起。
邱晚晚刚刚好做完了全套妆造,换上一身白色晚礼服,造型师为她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南漫漫也同样打扮的像模像样,见江屿朝他们走来,笑着说,“原本是想蹭一下江总的飞机,没想到还顺便蹭了一场宴会,这可得多谢江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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