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拆弹专家的检查后,他立刻汇报“可以拆,但是需要时间。”
在他拆弹的时候,江尽同时监控着另外几个城市的实时近况。
公山汉丞带人也找到了投放炸弹的位置,现在也同时在拆弹,当然br试剂也已经送过去了。
其他两个城市一样有人过去解决,只是目前为止还没找到炸弹,不过br试剂已经送达,若是到时候没办法阻止爆炸那就直接把br试剂投放出去。
能救多少人就救多少人。
容月卿想到之前好几次被零陵带走的一些东西,那些东西估计就是被用来制作成0号病毒的原材料。
这个炸弹拆的格外久,但也好在最后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完全解除了炸弹隐患。
拆弹专家把0号病毒拆下来,最后交给了相关的病毒研究所。
毕竟这个东西你也不能说把它随便丢掉,毁了,只能把它先存放起来到时候再慢慢找解决办法。
京城的威胁解除以后,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了别的城市。
公山汉丞来了消息,他那边已经没有问题了。
而另外两个地方最后在12点的时候还是发生了大爆炸,同一时间br试剂在大爆炸的周围投放。
所有人一直等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伤亡情况的回报。
盛怀沉“没有一人死亡,不过不少人出现了中毒状况,也因为br设计投放及时,他们的毒都不是特别严重,过一段时间可以依靠身体里残留的br试剂药力自行解毒。”
听到这话,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气。
容月卿看着江尽并也没有表露出来的轻松问“你还在担心什么?”
“池君越到底死了没。”江尽看着她的眼睛说。
容月卿握住他的手“那回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嗯。”江尽跟她十指相扣,当天即刻返回了三洲境。
飞机上,容月卿抱着他的头柔声安慰“你已经很久没有闭上眼睛休息过了,趁机休息会儿吧。”
江尽没有出声,就这么在她怀里安静的靠着。
几个小时的行程后,他们又回到了三洲境。
再次来到池家祖祠,发现这个地方已经彻底崩塌。
池家家主跪在外面一脸的愧疚。
“祖宗们啊,我不孝,祖祠都没有守住!”
容月卿和江尽过去,她看了眼跪在院子里的池家人问那个家主“昨天发生什么事了?”
“半夜12点的时候,里面突然出现爆炸,然后整个密道和祖祠都塌了。”池家家主此刻哭的像个孩子一样,一脸的委屈。
江尽看着这一片废墟,微微沉思。
容月卿又说“你们怎么不派人把密室挖出来,万一里面还有人活着呢。”
“都塌成这样了,怎么可能还有人活着。”池家家主立马反驳,小丫头怎么这么异想天开。
容月卿随即看着江尽“对呀,都已经这样了,池君越怎么可能还活着。”
这时候,从废墟里伸出来一只手。
容月卿眼皮子一跳这人这么命大吗?
江尽拿出枪走过去。
在那人爬出来的后,江尽过去就是一脚。
“你居然还没死,那你就注定要死在我手上。”江尽举起枪随着这句话说完直接开枪。
池君越本来就身受重伤,从废墟里爬出来以后还来不及高兴就被一枪打穿了脑袋。
然后直挺挺地倒在废墟上。
容月卿看着这一幕有些心惊“他都没死,那明悟大师呢?”
江尽收了枪没有再看那具尸体一眼“当然是回了他该回的地方。”
容月卿嗓子有些干,看着他“所以一切都结束了。”
江尽深深地看着她,把她抱在怀里“都结束了。”
他们又在三洲境住了几天,完善这里的新规划。
容月卿每天一起床推开窗子都能看到外面被罚的长孙承道。
老道士在他耳边人亦云,像背书一样念叨一早上。
疏花每天都会来找公山汉丞,公山汉丞为了躲她直接再一次逃离了三洲境。
五月份的天,下着一点朦胧细雨。
容月卿正看着书,江尽把伞收起来放在外面才进来“卿卿,跟我去一个地方。”
容月卿捏着手的手紧了紧,眸子光华潋滟地看着他“阿尽,你能不能节制一点。”
江尽先是用帕子把手上的雨水擦干净,然后目光戏谑地看着她走近。
容月卿被他抵在后面的桌子上,仰着脸看着他“我也是为了你好啊,盛怀沉都说了你不要经常动欲,对你的恢复不好。”
“我好不好还用得着别人说,你我之间最清楚不就行了。”江尽刚沾染上凉薄雨丝的手指捏着她下巴,指腹压在她红唇上顺势探进去。
容月卿眨巴了下眼睛吐出他的手指“去哪?”
江尽目光沉晦,勾着性感的嘴角淡笑“去看看我父母。”
容月卿顿时脸上燥热,她刚才想多了,还以为江尽又要,结果人家只是想带他去见见父母而已。
江尽看着她羞红的脸颊把她拉起来就说“看完以后再做点有意义的事,你觉得好不好?”
容月卿瞪了他一眼,刚还觉得自己想多了,她就是想少了。
“不好。”
“行,夫人说不好那就不做。”
江尽一副我都听你的样子,拉着她的手重新拿着旁边的伞两人慢慢走近青烟色的雨幕里。
江山代和池若素的墓地在江家后山。
容月卿还以为今天就只有他们去看望江尽的父母,到了以后才发现是整个三洲境的人都在。
他们看到江尽纷纷让出一条道路。
江山储背对着他们站着,背影深沉的样子。
两夫妻的墓地在一起自从上次把江山代的尸体找回来后,江尽就吩咐了人重新挖了一个合葬墓地。
容月卿看着墓碑上的字,上面的刻字应该是江尽亲手写的。
“死后葬在一起,你父母应该很快就会重逢。”她和他牵着手,她温声说。
江尽接过递来的香线,给了容月卿三支“谁能想到他们死后居然还分开了十多年。”
两人一起拜了拜,把香插到墓碑前然后接过酒,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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