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现在没事了,赶紧走吧。”灵儿扶着我的手,勉强的站了起来。
我看着她这幅样子,不禁有些心疼了起来,试想一下,一个柔弱的女孩跟着我受苦受累的,让我这个大男人情何以堪?
“要不要休息休息?”我有些心疼的说道。
“不用的,我不用休息,没事的,赶紧走吧,早去早回才是最好的。”灵儿拒绝了我的说辞,反而催促着我快些解决我的梦里的问题。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只能搀扶着她往里走了进去。
等我进去之后,拿着手电筒四处看了看,发现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墓室,只是这里面很整洁,并没有摆放任何东西。
“快找找门在哪里,我有些不舒服。”灵儿说着便挣脱我的束缚,开始寻找起了出去的门。
我听了这话,以为是刚才的声音太大才导致的,可是灵儿下一句话却彻底打断了我的思考。
“这里为什么让我感觉有些眩晕?”灵儿坐在地上,十分痛苦的捂着头。
“这里?”我困惑的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我绕着房子周围转了一圈,结果却发现这个房子的四面墙,全部都是整整齐齐的石壁,没人一点门的影子。
坏了,走错了?看着这犹如铜墙铁壁一般的墙体,我苦恼的抬起头舒展了一下身体,可也正是这一抬头,我惊奇的发现,我的头顶,有一个一米左右宽的洞口!
这一发现让我有些惊讶,赶忙拿起手电筒照向那个洞口,通过灯光,我发现那个洞口好像通向什么地方。
我想要上去看看,但是这个洞口太高了,我根本跳不上去,四处张望了一番,一股无奈感涌上我的心头。
因为这个房间除了灰尘以外就再无任何东西了,洞口的正下方倒是有一些,木头做的木板,应该是以前建造墓穴的主人用来遮挡洞口的东西,只是现在年久失修自动脱落了。
看着灵儿痛苦的坐在地上,我的心思也变得焦急起来。
这地上什么都没有,死马当成活马医,我把木板立了起来,随后又把背上的背包给丢在了地上。
做完这一切,我心中祈祷着这腐朽的木板给点力,一定要撑住我的体重。
随后看准了洞口的方向,心里一狠,一只脚踩着被我立起来的木板便直接跳了上去。
好在,木板支撑住了我的体重,我也不负所望的用两只手扒住了洞口微微凸起的边缘上。
只是我的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刺了一下,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忍着剧痛,我费力的用手支撑着身体爬进了洞口,没有多余的停留,我顾不得手上的疼痛,转而把头掏出洞口,冲着灵儿喊了一声。
“灵儿,快来,我拉你上来!”我这一声几乎是嘶吼出来的,没办法,太他娘疼了!
灵儿听见声音之后便抬起了头,轻声应了一句:“好,我来了。”
她的声音很虚弱,缓缓的走了过来。
在我的指挥下,灵儿先把我丢下的背包扔了上来,随后便跳了起来,我顺势抓住了她伸出来的双手。
只刚一接触,一股酸爽的感觉瞬间充斥我的全身。
我忍着剧痛拉着灵儿往上来,而我一用力,左手瞬间变得黏糊糊的,有几次都险些手滑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把灵儿拉了上来。
我坐在地上穿着粗气,左手疼的几乎都快失去知觉了,我艰难的抬起胳膊,却发现我的整个左臂都在发抖,殷红的血液浸透了我的衣服。
“牧阳!你的左胳膊怎么回事?怎么都是血???”灵儿焦急的声音从我的右边传了过来。
我扭过头,有些虚弱的笑了笑:“好了?好了就行,好了就行。”
“你先不要说话了,牧阳?牧阳!”
这是最后在我耳边响起的声音,至于原因就是,我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
而等我再次醒来,却发现了一个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那就是,我的左手愈合了!
我看着完好无损的左手,又看了看同样躺在一旁休息灵儿,一时之间有些蒙圈了。
这是咋回事?穿越了?不可能啊,我看着被血染红的衣服,彻底蒙圈了。
就在我思考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灵儿的身体突然一抖,随后猛然清醒。
“牧阳,你醒了?呜呜呜”灵儿抱着我胳膊哭了起来。
我轻轻拍了拍灵儿的后背,轻声轻语的安慰了起来。
而这也的确有效果,没过一会灵儿就止住了抽泣。
也正是这个时候我才猛然发现,灵儿的脸色竟然苍白的吓人!就好像是被抽干了血一样!
我被这一发现吓了一跳,连忙问道:“灵儿,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而灵儿遮遮掩掩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看着这一幕有些困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对了,你的手怎么被刀给划开了?”灵儿岔开了话题,转而问起了我来。
“刀?”我一愣:“不是刀,是洞口凸起的石头。”
“不可能!”灵儿反驳道:“我看见了,切口很平整,石头不可能造成这个伤口才对。”
我听完,浑身忍不住的一抖,听这意思,我这手上的伤口是刀切的?
怪了,这里怎么可能会有刀,再说了,就算有,经过这么久的沉淀也应该生锈了才对,最起码刀刃不可能锋利如初啊。
不对,我猛然想到了在走廊的一幕了,我的身上不也是凭空出现了一个黑色手印吗?
这么想着,我迅速的扒开左胳膊上的衣服。
果不其然,我的胳膊肘的地方,有一个黑色的手印!
“你被脏东西缠上了。”灵儿也看见我胳膊上的黑色手印了,她皱着眉头说道。
“对。”我苦笑了一声,随后便缓缓说道:“刚开始在走廊也一样,被脏东西拌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