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这件事情解决以后,接下来的几天都十分的平静,而何建业出院的日子也很快到了。
由于许卿州这几天一直待在医院里陪何漫漫,所以何建业出院前便专门给何杨家去了电话,让她们不必来接,只由许卿州送她们会下溪村便是了。
而等到他们回到了下溪村,这才知道秦建国和牛素芳都离开了下溪村。
按照秦建国对何田田那股子痴恋劲,想必也没听进去何漫漫和许卿州的话,又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何田田去了。
不过没有人再来骚扰何建业夫妻俩,何漫漫倒是放心了不少,于是在何建业的催促下,何漫漫便决定第二天一早就回京城去。
而许卿州因为要和何漫漫一路回去,当天晚上便留在了何家。
又因为何家没有客房,所以何漫漫和沈廷芳睡了一间,许卿州则与何建业歇在了一个屋里。
由于这几天一直秋雨绵绵,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子潮湿的气味,黑暗中,许卿州睁着眼,难以入睡。
而就在这时,睡在房间里另一铺的何建业,突然开口问道:“小许,你睡着了吗?”
“没有呢,伯父。”许卿州回答道。
“我也睡不着,我们闲聊几句吧。”黑暗中,何建业这么说道。
“嗯,伯父您说。”
“小许啊,我之前问你的话,你现在是想明白了?”何漫漫问道。
“嗯,想明白了。”许卿州说道,嘴角微微地扬起。
“伯父,我喜欢漫漫,希望你能把她交给我。”许卿州十分郑重地说道。
何建业闻言,脸色一黑,然后哼了哼气,道:“这我可做不了主。”
“我明白,我会让漫漫喜欢上我的。”许卿州说道,语气里满是自信。
何建业闻言,脸色更黑了,他发现这小许是不会说话,还是故意在气他?
一来就说要抢走他的小棉袄,这不是在捅他的心窝子吗?
“这可不一定。”何建业冷哼了一声,又道:“我记得之前她们班有个叫云行的,那小子也喜欢我们家漫漫。”
“那小子长得俊,又跟着漫漫去了华大,想来她们两个之间还是有点情谊的吧。”何建业这么说道,反正他就是不想让许卿州这小子这么得意。
“云行?”许卿州闻言,脸色一黑,他怎么不知道那只小乌龟的身边还有这号人物。
“伯父,多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情,我知道怎么做了。”许卿州也不想让何建业认为他退缩了,因而这么说道。
“你这小子,我可警告你,我们家漫漫还小,你可不准欺负她!”何建业闻言,立马坐起了身来。
借着外头的微光,许卿州看见何建业的脸上满是怒气。
“伯父,您放心,我有足够的耐心。”许卿州说道,嘴角微微勾起。
毕竟在他看来,对于一个好的猎手来说,对于猎物有着足够的耐心才能够成功捕获。
只说何建业听了许卿州的话,又想着自己的小棉袄就要被人抢走了,心肝一阵生疼,一晚上都没睡着觉。
反观许卿州,本来在陌生的环境里,他是难以入睡的,但是朝着何建业吐露了心声以后,没过多久,他倒是睡了过去。
于是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就见许卿州精神奕奕,而何建业则是顶着一双熊猫眼出了房门。
“老何,你这是咋了?”沈廷芳见着何建业那漆黑的眼底,吓了一跳道。
何建业闻言,瞥了许卿州一眼,然后没好气地说道:“耗子来家里偷东西,打了一晚上耗子呢。”
“东西偷了就偷了嘛,你打一晚上耗子,还不得把人家小许给吵着了。”沈廷芳闻言,瞪了何建业一眼。
何建业只觉得委屈至极,什么偷了就偷了?那只大耗子偷得可是他的宝贝女儿啊!
许卿州见着何建业那憋屈的样子,不由得勾了勾唇角,道:“伯母,没关系,我睡得一向很沉。”
只说回京城的时候,也不赶时间,所以许卿州便开着车,载着何漫漫,慢慢地往着京城而去。
于是直到第三天早晨的时候,她们才到达华大。
因为回来的时候正好是星期六,于是何漫漫便拿着东西先回了寝室。
“啊,漫漫,你可算是回来了?”陈玉凤正翻动着书页,见着正打开门进来的何漫漫,连忙放下了手中的书,然后跑到了何漫漫的面前,一脸担忧地说道。
“是啊,漫漫,你去哪儿了啊?这都大半个月没见着你了。”一旁的杨柳,也凑了过来,担忧地问道。
“家里有一点事,回去了一趟。”何漫漫笑了笑,她的确是在新林待了大半个月了。
“漫漫,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啊?该不会真的像她们说的那样吧?”陈玉凤见着何漫漫脸上那还没消散的青紫,皱着眉,目光有些审视地看着何漫漫道。
“玉凤,你别胡说,漫漫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杨柳闻言,柳眉一蹙,连忙说道。
何漫漫眉头一皱,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学校里是又有什么关于我的流言了吗?”
“没什么,漫漫,你累了吧,要不先休息休息。”杨柳别过了脸去,笑着这么说道。
“玉凤?”何漫漫见此,又看向了陈玉凤。
“哎,漫漫,那俺可就说了哦,你别往心里去啊。”陈玉凤有些别扭地看着何漫漫道。
“不会的,你说吧。”
陈玉凤点了点头,然后将何漫漫走了以后的事情都一一说了出来。
原来当初何漫漫走之前,大二的林遥因为觉得何漫漫进入郑晓军的实验室,其中有猫腻,便来找到了何漫漫,想要和何漫漫在期末考试的时候比试一番。
但是当时何漫漫并没有应战,所以就有许多的人认为何漫漫进入郑晓军的实验室,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
紧接着何漫漫又突然请假离开了学校,那些人就越发相信何漫漫的确是靠着不正当的手段上位的。
本来这个也没什么,但是不知道谁又传出了一个更加恶劣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