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比之前大了?”
叶颂被亲得大脑缺氧,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霍景川跟她拉开距离,双手握着她的两只圆润肩膀,垂下目光仔细端详了几眼,一本正经地开口“怀一个月就明显变大了,奶水应该充足,应该足够两个孩子吃。”
霍景川又一本正经地停顿了一下。
“若是不够吃,也不要紧,我会努力做任务赚奶粉钱。”
叶颂这才反应过来,顺着男人的视线低头瞧去,脸上一阵燥热。
刚回来就发现她的尺寸变大了,这个男人的眼睛是带尺子的么。
就在叶颂羞窘得不知该怎么回话的时候,男人低沉温柔的话音再次响起。
“听老人说,小孩子吃多了会下垂,两个小崽子就吃八个月吧,之后喝奶粉。”
“霍景川,你有完没完了。”
男人一本正经地跟自己讨论这个问题,叶颂实在听不下去了,没好气地瞪了男人一眼,大声打断男人的话。
“孩子还没出生呢,吃母乳还是吃奶粉,以后再商量。”
“我先回屋了。”
瞧小媳妇羞红着脸转身往外走,霍景川握拳到嘴边低笑了一声。
没怀孕之前,小媳妇火辣又奔放。
这怀了身孕,怎么反倒矜持害羞了。
“颂颂,慢点走,别磕磕碰碰了。”
霍景川不提醒还好,他提醒,叶颂一只手扶着墙壁,脚步迈得更快了。
难怪娘会说那句他在家,我反倒不放心!
见她双腿迈得飞快,霍景川生怕她磕着碰着,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见她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扭的,霍景川眼前一热。
屁股也好像变大变翘了。
叶颂回到屋里,解开外衣的扣子,对着梳妆镜照了又照,勾起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好像是变大了不少。
怀孕果然是女人的第二次发育。
希望哺乳期结束后别像气球泄气,下垂又蔫吧。
“让你回屋休息,或者看会电视,你咋趴在那里写东西了。”
霍景川将包装后的罐头果浆高温灭菌后放好,接着烧晚饭,端着热乎乎的饭菜进屋。
他推开卧房的门,一眼就看见叶颂坐在炕桌前写东西,紧张得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学习是好事儿,但不急于一时。”
霍景川一边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叨,一边走去将饭菜搁在炕桌上前,从叶颂手里夺过了钢笔。
“等娃出生了,你想学什么,我都支持你。”
说话间,霍景川无意间瞥到了叶颂的小说手稿,双眸圆瞪,诧异地开口“媳妇儿,你这是在写东西?写的啥?”
“武侠小说。”
叶颂抬起头来,微笑着将几万字的手稿拿给霍景川过目。
“我之前给师父写过一次话剧剧本,师父觉得我有这方面的创作能力,于是就给我介绍了一家出版社。”
“晚上八点档的电视剧就是武侠英雄剧,我觉得武侠小说很有前景。”
霍景川接过手稿快速地浏览了一段后,再看着小媳妇儿,满眼都是欣赏的光芒。
写得真好!
比一些自诩作家的人写得还好。
“媳妇儿,还有什么是你不会做的?”
霍景川将叶颂的手稿放好,一边给叶颂盛饭,一边微笑着询问。
叶颂端坐在炕桌前,眼珠子转悠了两下,盯着霍景川身上某处瞧了两眼,一本正经地开口“景川哥,憋了这么久,你难不难受,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问题,但我不太会。”
“咳咳。”
霍景川成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停下盛饭的动作,抬头起来,面红耳赤地将炕桌前一本正经的小媳妇盯着。
小媳妇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跟他商量这件事儿的!
“不用。”
“我不是很难受。”
“你怀孕已经够辛苦了,不用在意我的感受。”
“厨房里还有一碗汤,我去把汤端来。”
霍景川此刻热血沸腾,生怕自己一时失控扑倒小媳妇,将手里的米饭递给小媳妇后,急忙转身往外走。
同一时间,霍家老宅。
“呕,呕”
张芬芳将做好的饭菜端上桌,霍芝琼立马手捧腹部,弯腰对着桌底一阵阵干呕。
“咋又吐了,从今儿早上到现在,都已经吐四五次了。”
张芬芳的厨艺不行,苞米糊糊,土豆汤,红薯糖,杂粮饭,一月到头,反反复复地吃,霍老太本来就没啥胃口,霍芝琼抱着肚子对着桌底一阵阵干呕,她皱着眉头,越发没胃口了。
“这孩子怕是病了,你们两口子赶紧带着这孩子去找咱们生产队的徐兽医瞧瞧,若是不严重就让兽医扯几服草药治治,若是情况严重就带去镇卫生院瞧瞧。”
想着霍芝琼模样长得标致,又是家里唯一的知识分子,将来若是能嫁个好人家,他们一家就跟着飞黄腾达了
纵使霍老太心里不满,也没有发飙。
“娘,你陪我去找兽医就成了。”
接连吐了几天,霍芝琼有些头晕眼花,浑身无力,只得顺从霍老太的安排,但她不希望霍水生跟着去。
若真是怀孕了,让霍水生知道,霍水生得打死她。
“爹今儿累了,让爹在家休息吧,徐兽医家距离咱家不远,不用那么多人陪着。”
张芬芳瞧着霍芝琼苍白,且明显瘦了一圈儿的小脸,比谁都担心这棵摇钱树出事儿。
“好,娘这就带你去找徐兽医瞧瞧。”
张芬芳立马放下碗筷,搀着霍芝琼往外走。
五分钟后,母女俩就出现在了兽医徐大华的家里。
“徐兽医,你在家吗?”
年边上,徐大华的媳妇儿也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家里只有徐大华一人。
听到有人在院子里喊,徐大华从厨房里探出半截身子,见站在院子里的人是张芬芳母女,徐大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芝琼娘,找我有啥事儿吗?”
碍于是一个生产队的,徐大华虽不待见张芬芳,却还是客客气气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张芬芳拽着霍芝琼到徐大华跟前,讨好地开口“我家芝琼有些不舒服,徐兽医,你给看看成不?”
“芝琼娘,我是兽医啊,只会给猪牛羊鸡鸭鹅瞧病。”
“之前有人头疼脑热,咳嗽,你不是给治过吗,你能给别人治,难道不能给我家芝琼治,这是什么道理。”
徐大华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得硬着头皮观察霍芝琼的脸色。
“呕”
霍芝琼忽然一阵干呕把徐大华给吓了一跳。
徐大华瞧她恶心干呕的样子跟自家媳妇怀孕时一模一样,脱口而出“这一阵阵的干呕,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你才怀孕了呢,你个兽医,不会给人瞧病就算了,还张嘴胡说八道。”
张芬芳扬手就给了徐大华一巴掌,巴掌正好落在徐大华的脑袋上,打得徐大华两眼冒星星。
徐大华摸了摸脑袋,一脸委屈地开口“我媳妇怀孕时就是这模样,生产队的母牛母猪怀崽,偶尔也会这么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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