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成叶红军觉得亲家变兄弟,已经够离谱了。
十分钟后。
李红玉李招娣双双走到他们面前,两人一脸堆笑地将他们看着,这让两人感觉会有更加离谱的事情发生。
“老叶啊,今儿晚上,我跟大姐睡一屋。”
李招娣“老霍,今儿晚上,你跟亲家去睡庆华那屋。”
“庆华,你去秀芽那屋打地铺。”
霍庆华抬眸,目光在两位老父亲身上一扫。
“只要爹跟亲家叔没意见,我睡哪里都成。”
“媳妇儿。”
叶红军给霍建成使了一个眼色,霍建成鼓起勇气开口“咱们之前不是商量好的么,让庆华去秀芽那屋打地铺,叶老弟夫妇俩住庆华那屋么。”
“临时改变主意了不行么。”
李招娣皱起眉头。
“老霍,你是不是对我的安排有意见?”
“老叶,你是不是也对我的决定有意见?”
“没有。”
两个女人眉头一皱,眼睛一瞪,霍建成跟叶红军瞬间犯怂,齐刷刷地将头一摇。
李招娣跟李红玉脸上齐刷刷露出满意的笑容。
李招娣“既然没意见,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走,妹子,我带你去隔壁菜园子转转。”
李招娣伸手去牵李红玉。
“那菜园子里的蔬菜长得可好了,你跟叶老弟回去的时候,带上一些。”
“再过一段时间,院子里的果子也该成熟了,到时候,我给你邮寄一些到清远市。”
看着两位老母亲手牵手,笑容满面地往外走,两位被媳妇抛弃的老父亲委屈巴巴地坐在堂屋里烤火,霍景川情不自禁地联想自己以后的生活。
以后,儿子长大了,娶了媳妇儿,颂颂有了亲家母,会不会也这样对他!
光是想想,霍景川就憋闷地皱起了眉头。
“颂颂,咱们回屋,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叶颂“就在这里说呀。”
当着两位老父亲的面,霍景川哪里好意思说出自己的小心思。
“这里不太方便。”
叶颂这才起身跟他一起回屋。
进到屋里,霍景川就把门插上,接着搂腰将叶颂抱在怀里,语气撒娇。
“媳妇儿,将来你会不会为了亲家母把我撂在一边。”
叶颂险些被这孩子气的话逗得笑出声。
“不会。”
叶颂指向自己长了朱砂痣的心口,一脸认真地回答。
“景川哥,你就是我心口的这颗朱砂痣,我永远都不可能将你丢掉一边儿。”
霍景川心里的那股憋闷感瞬间没了,像狗狗一样在叶颂的脖子处蹭了蹭,软声开口“还是我媳妇好。”
“孩子,孩子又动了!”
叶颂一惊一乍。
这次胎动比上次明显。
上次感觉肚子里有小鱼游动,这次,叶颂感觉肚子里咕噜滚动了一下。
胎动还在持续,她急忙推开霍景川,将身上的衣服拉了起来。
“孩子还在动,景川哥,你快听。”
霍景川怀中一空,愣怔了一下后,激动地蹲下身子,双手抱住叶颂的腰,将半张脸都贴在了叶颂的肚子上。
听到叶颂腹中咕噜类似于小鱼吐泡泡的声音,霍景川激动得嘴角飞到了天上。
“景川哥,这次不是我肚子胀气。”
“嗯,我听到了。”
霍景川听了片刻,激动地点头。
“小宝贝乖,要乖乖待在妈妈肚子里,不准调皮,否则等你们出来了,我就打你们屁股。”
叶颂看着男人抱着自己的腰,对着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行为傻里傻气的,心里感觉幸福,又觉得有些好笑。
不是一孕傻三年的是女人吗,她怎么觉得身边这个男人比她还傻!
自从她怀孕之后,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糙汉,言行举止偶尔变得比秀芽还幼稚。
同一时间。
黄家屯。
黄二毛家。
“都中午了,还不起,你以为你现在还在娘家做姑娘,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吗。”
郑春等新媳妇敬茶,从早晨等到晌午,晌午饭都吃过了,还不见霍芝琼从床上爬起来,气得冲到霍芝琼跟黄二毛的卧室外骂骂咧咧。
“怎么不睡死你呢。”
“妈,芝琼昨儿晚上累坏了,你就让芝琼多睡一会儿吧。”
黄二毛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地走到郑春面前。
郑春瞧儿子笑容满面,精神头不错,这才歇了怒火。
“昨儿晚上是你跟二毛的洞房花烛夜,我就破例允许你继续睡,若有下次,我可不饶你。”
郑春冲着紧闭的大门冷哼警告一句之后,扭头拉着儿子,笑呵呵低声问“二毛,昨儿晚上,你跟你媳妇弄了几次?”
黄二毛对着郑春就伸出了一个巴掌。
“媳妇太漂亮了,我实在忍不住。”
郑春盯着儿子的五个手指头,一双泛黄的眼珠子瞬间亮了起来,鼓励地给儿子肩膀上拍了两下。
“一夜五次。”
“二毛啊,你真厉害,比你爹当年可强多了,不愧是我的儿子。”
前一秒还怒火三丈的郑春,此刻一脸喜滋滋。
“儿子,你继续加油,按这速度,用不了多久,娘就能抱上孙子了。”
“啊!”
一声痛苦的惨叫猝不及防地从屋里传来,打断了母子俩的对话。
霍芝琼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得跟纸张一样,大冬天,出了一头的冷汗,连嘴唇都是发白的。
她身上淡黄色的裤子红了一块。
“好痛,我的肚子好痛。”
“黄二毛,我的肚子好痛啊。”
霍芝琼瞧见自己裤子上那一片触目惊心的红,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再也顾不上许多,求生欲满满地冲着门口大喊。
“女人第一次,都是要痛的,你喊得跟杀猪似的做什么。”
郑春只当霍芝琼是第一次,身子痛,没往深处想。
“不知情的,还以为我家二毛欺负你了呢。”
“别矫情啊,再给你睡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起床吃饭,给我敬茶。”
“黄二毛,你赶紧进屋,我出血了,出大血了,肚子痛。”
“不就是弄了五次么,咋会出大血呢。”
黄二毛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儿,一边嘀嘀咕咕地说,一边用力将门推开。
一股血腥味从屋里飘了出来,母子俩站在门口一愣。
处子血能流这么多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