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女明星花期都很长,红起来十年不倒,我听一个导演说,她算是才女人设,a大音乐系,就营销这一点就吊打一堆文盲。音乐虽比不上你,也是真材实料学了十几年,演戏马马虎虎,过得去就行,如今才十九岁,未来可期。”
顾瓷笑而不语,几人正说话,周津津的经纪人电话过来,就在学校附近,拉她去见一个导演,周津津和顾瓷,秦晚道别后就离开了。
顾楚韵也看到顾瓷了,她礼貌地打招呼,“姐姐,好久不见。”
礼貌,又温柔,是一个贴心又听话的好妹妹形象,顾瓷轻笑说,“我们不太熟。”
顾楚韵难堪地低着头,红了眼眶。
顾楚韵身边的同学不满地说,“顾瓷,楚韵好心好意和你打招呼,你也太冷漠了吧。”
秦晚嗤笑,“顾楚韵是哑巴吗?她要受了委屈,自己会说,用得着你当嘴替,她的饭也会分你一半吗?多管闲事。”
那同学气不过气,“秦晚,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和顾瓷说话,又没得罪你!”
“顾瓷得罪你了?”秦晚蹙眉,“这种逻辑问题都没明白,蠢成这样能站在这里,我都怀疑你高考是不是别人代考?”
“你……”那同学脸色都白了,被秦晚气红了眼。
顾楚韵慌忙去拦,“算了,姐姐不想理我,是我的错,我们走吧。”
顾瓷轻笑说,“是的,我并不想理你,所以,见到我,有多远,就滚多远,明白吗?”
顾楚韵,“……”
她的朋友仍气不过要理论,给顾楚韵拉走了,顾瓷如今的确高高在上,顾楚韵暗恨自己的弱小,她应该听话一点,尽量避开顾瓷,免得自取其辱。
她一直都故意避开顾瓷,她和顾瓷凑在一起就是新闻和热度,对她又不利,现在学聪明了,顾瓷常去的食堂,她不会去,顾瓷去的社团,她也不会去,尽量和顾瓷少碰面,免得被人揪着真假千金的事情。
今天却没能忍住,凭什么她要一直避开顾瓷,凭什么!顾楚韵心想,总有一天,她会光明正大地走在顾瓷面前,谁也别想欺负她,她失去的东西,她一定会拿回来。
如今,她已成功了一小步。
生活无忧,经济宽裕,虽有家人拖累,前途还算光明,她要跻身一线女明星,用自己的优势去筹谋一份好前途,a市这么多名门望族,又不是只有陆氏财阀和蒋家。
顾楚韵从小就心高气傲,和顾瓷之争,她一定要赢,顾瓷毕业后,最好的前程就是当一名医生,她就不一样,她可以风风光光,享受着无数粉丝的爱和掌声,将来也会走上艺术的殿堂,她会为此而努力。
“我会成功的!”顾楚韵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短暂的跌落谷底没什么了不起,她一定会爬起来,再一次成为比顾瓷还要耀眼的女人。
秦晚对她们的恩怨多少了解一些,“娱乐圈的人都这么健忘吗?她和你的事情闹得这么大,竟无声无息地过去了,如今还吸粉,我不理解。”
顾瓷轻声说,“她一没犯法,二没吸毒,三又没劈腿,陆世杰那事营销一个年少无知被人蒙蔽,或家里联姻,还能赚取不少同情分,至于取代我的身份,那是她母亲的过错,她的确吃了红利,可我如今成了华兰银行大股东,又和周礼常合作,最重要的是我也在a大,网友们就会想,我损失什么呢?说她们母女虐待我,可我好端端地长大,还考上a大,如今又是最年轻的女富婆,我有什么损失呢?若我继续纠缠,网友们就觉得我心胸狭隘,不懂回报养育之恩,谁从小到大没被父母打过。真假千金令人同情,愤怒,是一个在天上,享尽荣华富贵,一个在地上,染尽尘埃,否则怎么赚取别人廉价的同情。”
秦晚摊手,“非要你断手断脚,或者成了文盲,才会令人同情咯?”
“差不多的意思!”
两人笑着排队打了饭,找了一个清净的角落用餐,秦晚啃着排骨问,“就眼睁睁看她风生水起,要不……趁着夜黑风高,我揍她一顿!”
“不用!”顾瓷轻笑说,“我自有打算。”
放学后,顾子遇因实验留堂,顾瓷和秦晚去了顾楚韵家,自从破产后,他们搬了家。顾文良破产,没影响到顾楚韵,顾瓷早年的股份红利在她手里,她买了很多房子,这些房子都没有查封。可他们仍住在一处环境老旧的小区,顾楚韵用这环境营销过家道中落的词条。
她自己从来不住,借口自己是明星的缘故,单独出去住了,顾文良和吕曼,顾耀祖住在这里。
顾耀祖本来在顾氏集团任职,如今找了一份文职工作,高不成低不就,大少爷脾气还很拽,也不学教训,天天和朋友泡吧,撩妹,短短三个月,已换了四份工作。顾文良和吕曼都没工作,全靠顾楚韵养着。
顾文良好赌,且赌场就开在他们小区外不远处,赌输了,就问顾楚韵要钱,顾楚韵劝他戒毒,已用尽办法,仍是无济于事。
光是这个月,顾文良就输了一百万。
“那赌场一定有问题,是不是出老千骗他了?”秦晚问,她们亲眼看着顾文良进去后,顾瓷打电话给报警,“喂,我要举报有人聚众赌博。”
秦晚,“……”
干得漂亮!
这种大义灭亲的举动,深得她心。
秦晚说,“找娱记给她曝光啊,顾楚韵不是喜欢营造逆袭的大小姐人设吗?成全他,家里一团乱麻,爸妈住在老破小,自己住进了别墅区,多好的热度。”
“好主意!”顾瓷问周礼有没有相熟的娱记,周礼问清楚缘由后,给了他联系方式,秦晚联系了他们,娱记来得比警察快,守在旁边等新闻,秦晚还把顾文良和吕曼,顾耀祖家的地址给他们,爆料了一些新料,确定顾文良被抓后,顾瓷和秦晚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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