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君临对这一家三口连体婴颇为不解,也渐渐生了疑团,为什么?
子遇明明一点都不想去!
况且,圣诞节小情侣出去走一走约会再去医院,何苦带一个电灯泡,陆知渊早上去接顾瓷也是清晨就把顾子遇叫起来,顾子遇一边揉眼睛一边骂骂咧咧的。
是有什么缘故,非要带上子遇?
这门婚事虽是定下了,可处处还透着古怪,蒋君临也没太纠结,这事总归和他没关系,只是心里有困惑,比较困扰而已。
且圣诞节后有一个爆炸性消息,顾子遇开早会时,发现陈良东迟到了,人还没来办公室,他的助理说他早上有事去了一趟民政局,顾子遇也没放在心上,以为是去办公务的,到了十点多,陈良东终于来了,且带来了喜糖的同时,也带来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这是我结婚的喜糖,大家同乐。”
顾子遇,“……”
???
所以,去民政局是领证的?
他和诺斯医生不是在约会谈恋爱阶段吗?怎么就领证了?
这速度坐上火箭了。
顾子遇噼里啪啦地给蒋君临打字,报告消息,反正迟早要传遍的,诺斯如今是极道三把手啊,除了蒋君临和顾瓷,就是诺斯了,结果嫁给了陈良东,造成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可他们似乎都不介意了。
蒋君临在诺斯去领证前就知道消息了。
她征求了蒋君临的意见。
蒋君临点了头,诺斯才答应和陈良东领了证。
顾子遇感觉整个世界都是魔幻的,秦晚还不见踪影,这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在国安办公室也是,陈良东明显也不是什么联姻,若是联姻,早就联姻了,怎么会拖到中年,那必然就是真爱了,且拿着喜糖来时春风满面的,这喜糖也是临时准备的,像是超市礼盒购。
“老头,你真是闷声不响办大事,这么大的事情也能办成了,怎么过审的?”顾子遇不可思议,陈良东这级别结婚,手续可繁杂了。
“诺斯是极道的人,在一个系统和体制里,政审没什么问题啊。”
“她坐过牢啊。”顾子遇瞪圆眼睛,就这一点就要被卡主了。
“那是一起冤案,已平反了,系统里也没有这一出案件。”陈良东满脸喜气,认真说来,诺斯的身份是有点问题,绝对过不了审,可当年的事情,他不说,诺斯不说,无人知晓,蒋君临都不知道,如今诺斯身份清白,她在陈耿身边那些年的事情,早就被蒋君临做完美的,是极道派诺斯到陈耿身边当卧底的,这段故事都圆了,当时为了转型,所有问题身份,全部都修正过。
极道若不是蒋君临身份曝光,转到明面,所有人都有了身份,诺斯和陈良东绝对结不了婚,陈良东领证后无数次感谢当年国安操办的极道全员身份洗白托底。
他真是太有远见了!
不然就审核这一层就直接卡死他们。
顾子遇觉得不可思议,他和顾瓷撮合陈良东和诺斯就觉得他们很般配,可以当老来伴,可绝对没想到要结婚这一层上来,他们毕竟也年纪大了,不缺那一张证书,没想到他们竟一声不响结婚了,就因诺斯是极道的高层,陈良东真要结婚也要思考的。
陈良东听了顾子遇的话,有点惊讶,“不考虑结婚,我为什么要试着和她接触?”
“我以为你和他可以当老来伴,不需要结婚。”
陈良东轻笑,“臭小子,谁教你这种不负责任的做法?”
顾子遇暗忖,这不是常人的思维吗?
陈良东是考虑妥当了,也早就打过报告,才会开始,若不清不楚地开始,然后和人家说我们不能结婚,事不是这么办的。
顾子遇竖起拇指,他是从来不考虑一辈子的人,又是少年人,自然就没有陈良东这种把全盘计划做好再开始的性格。
喜糖还没发完呢,陈良东就接了一个电话,是电话不断地响,这事必然是传开了,陈良东给自己上级打过报告,人家给他保密了,现在这炸弹爆出来,他得去处理后续的事情,可不管怎么样,今天是他新婚第一天,哪怕陈良友在病中破口大骂,陈良东也很开心,心情难得好。
黑鹰那边消息传得慢,中午时也都知道了,别说季珹,陆知渊还挺意外的,容黎是早上十点多回到环球,听到消息也有点懵。
“你昨晚看了电影没回家呀?”季珹问,“怎么一身酒气,你喝了多少?”
“别吵,头疼。”容黎揉着眉心,“结婚的事情,确定吗?”
“千真万确。”季珹说,消息早就传遍了,哪有假的。
容黎说,“极道如今真是固若金汤啊,你和蒋君临,顾瓷和三爷,诺斯和陈良东,这不是典型的联姻吗?我怎么感觉蒋君临下了好大一盘棋。”
“你确定这盘棋是我哥哥下的?”季珹瞄了三爷一眼,怎么更像是三爷下的?
“你哥哥?好恶心。”容黎本来就宿醉,作势要吐了。
陆知渊都没想过陈良东和诺斯会结婚,蒋君临自然也没想过,自从他们相亲倒是有过一点苗头,也是觉得当老来伴,谁知道老房子着火,比他们想象中还严重。
陆知渊说,“这事和我们无关,别理会。”
是陈良东和蒋君临要烦的事情,这无形中,又加重了蒋君临的筹码,诺斯结婚前都要问蒋君临一声,蒋君临若不点头,她都不会结婚,这就足以说明,蒋君临在极道多么说一不二,婚姻大事都能做主,陆知渊也算彻底放心了。
姻亲,还是很牢固的。
若不然古时候的大家族都那么热衷联姻,就是这道理!
顾瓷和顾子遇是一个想法,当初他们相亲时,就觉得是老来伴,真没想到他们会结婚,顾瓷中午休息时给诺斯打了电话,“师父,新婚快乐,恭喜你啊。”
诺斯医生挺不好意思的,结婚这一事影响挺大的,可昨晚说开后,陈良东就拉着她结婚,她拗不过他,蒋君临也同意,干脆就鼓起勇气把事给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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